我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心下頓時就是一咯噔,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臥槽,這尼瑪是什麼情況?該不會是我家裡又出什麼靈異事件了吧?當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我想轉過身去看個究竟,但是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沒有底,所以一時間也不敢回頭看後面到底有什麼,就在我在原地站著猶豫不定的時候,我頭頂上的日光燈忽然開始自己閃起來,還發(fā)出滋滋的聲音,想來肯定是裡面的保險絲燒掉了,不然也不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只是這麼重要的時候,這保險絲怎麼能燒了呢?真特麼的倒黴,看來肯定是我背後那東西搞出來的鬼,不然這日光燈怎麼會突然過強電流,還燒了保險絲。
我正想著,頭頂?shù)娜展鉄舯惆l(fā)出啪啪啪的一陣鞭炮聲,接著整個屋子就陷入了一片漆黑,我的眼睛被突如其來的漆黑晃了一下有些不太適應,只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面前一閃而逝一樣,等我的視力慢慢適應了周圍的光線之後,卻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就在我雙眼剛剛適應了周圍的漆黑的時候,我卻感到背後忽然吹來一陣涼風,涼風颼颼的往我褲衩子裡面灌,搞得我蛋蛋都是一涼,整個人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接著我就覺得一隻細嫩光滑的小手摸到了我的背上,之後那個小手便開始從我的脊樑骨開始,在我的後背遊走,我只覺得一陣陣的冰涼從那隻小手裡面?zhèn)鱽恚彩切∈置^的地方,都有一種難以言狀的寒氣在不斷地往我身子裡面涌,所以雖然現(xiàn)在外面是盛夏,但是我的身子裡面卻是無比的冰涼,就跟感覺現(xiàn)在外面到了寒冬臘月一樣,一個勁兒的打哆嗦。
原本我覺得自己的身子還能動,但是自從那隻小手貼在我的後背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的手腳在這時候好像都不聽使喚了一樣,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特別是後背,被身後那個東西摸得一片冰涼,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卻始終在摸我腰部,就保持在這一個高度,不管怎麼樣都上不去。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能感覺到我背後的東西開始在不停的往我的胸前移動,因爲我後背那隻冰涼的小手在不斷的朝我的小腹劃過去,而且很快就到了我的側腰。這時候我的身子雖然動不了,眼睛卻是努力的在朝右下方看,想要從眼角掃到我身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隨著我目光的努力移動,我的視線終於可以看到了我的側腰,這時候一隻白嫩肥胖的小手忽然從我的後背滑到了我的側腰,展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我當即就是一愣。
這手怎麼這麼小?難不成我後面是個娃娃不成?我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但是那隻小手摸到我的側腰居然戛然而止,並沒有再往前面移動,這倒是奇怪的很了,怎麼好好地忽然就停下了呢?
我心下思索著,視線也離開了下面,就在我回過神來再次朝我側腰看的時候,那隻白嫩的小手不知道什麼
時候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扎著沖天炮的小腦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這時候正從我的側面探出腦袋,臉上帶著一絲好奇和興奮望著我,大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一看就是個搗蛋鬼。
看到我那個小傢伙顯然沒有緊張,接著我只覺得左邊也是一緊,那小娃娃的另一隻手便也抓在了我的身上,現(xiàn)在他好像整個人都趴在我背上一樣,保持著一個很怪異的姿勢。
這不會白潔家那個拍嬰吧?
我看著眼前這個白白胖胖的瓷娃娃,顯然一愣,不過隨即搖搖頭,白潔家的拍嬰是個通體黑褐色的小傢伙,絕對不可能是白色的,這麼說來,眼前這個小娃娃肯定不會是白潔家的拍嬰,但是我之前可沒有養(yǎng)過拍嬰啊,怎麼會冒出來一個娃娃呢?
我的身子被背上的小傢伙搞得動不了,保持著一個姿勢相當?shù)睦郏^了幾分鐘便是齜牙咧嘴,那小傢伙看我的表情好像不大對勁兒,身子一晃頓時從我背上滑了下去,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不過因爲地太滑的原因,他剛落腳便是蹲了個屁股蹲兒,一張可愛的小臉兒頓時顯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咧著嘴就要哭。
他從我背上滑下來的時候我頓時覺得背上一輕,就跟從我身上卸下來好幾十斤重的東西一樣,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簡直都快飄起來了。不過我隨即意識到什麼不對,那孩子不會摔壞吧?隨即我就轉過身子,卻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可以動了,也剛好看到了那小傢伙兒摔了個屁股蹲兒的一幕。
我看他的表情有些委屈,頓時覺得可愛無比,心疼的把他從地上抱起來,哄到:“小傢伙兒沒事兒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我抱起他的時候他顯然表現(xiàn)的很高興,看到我對他如此和藹,原本因爲委屈而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頓時換上了一副笑臉。
“爸···爸···”
小傢伙一把捏著我的臉咯咯直樂,一邊用另一隻手在我的臉上不停的亂拍,一邊拍還一邊喊出了這個稱呼。隨著我和小傢伙的舉動變得越來越親密,我的胸口忽然傳出來一陣躁動,然後我就覺得胸前的牌子好像在不斷地發(fā)熱,這時候我才恍然大悟,原來眼前這個在我家裡搞破壞的小傢伙兒居然是我從泰國的阿贊師傅那裡請來的古曼童!
“你這小傢伙兒可是比白潔家那個可愛多了,一看就是個大胖小子。”我一邊說著一邊摸摸他的頭,從一盤狼藉的地上撿起一根棒棒糖,打開包裝塞到了他的嘴裡。
小傢伙兒看到棒棒糖頓時更生龍活虎了,也不在跟我鬧,專心的吃著手裡的棒棒糖。我不禁一陣感慨,之前白潔家的那個拍嬰也是大半夜的來找我吃糖的,而且還喊我一聲爸爸,跟我懷裡的這個小傢伙一樣,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在一塊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打架呢?
手裡這個白白胖胖的小傢伙兒頓時讓我想到了之前白潔家那隻拍嬰,只不過那
只拍嬰是白潔養(yǎng)的,他喊我爸爸是因爲他幫白潔成了願望,把我跟白潔撮合在了一起,但是我懷裡這個可是我自己親自養(yǎng)的,算是我的親兒子了。
我正想著,我懷裡的胖小子忽然停下了吃糖,然後伸出手指著門口,好像要說什麼一樣,不過張了半天嘴也沒說出啥來。我順著小傢伙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門前黑漆漆的一片,壓根兒什麼都沒有,不過就在我要收回目光的時候,門口卻是吱呀一聲,接著那個我在白潔家看到的通體漆黑的拍嬰也是出現(xiàn)在了我的家裡。
“我去,白潔就這麼想我麼?我纔剛回來就被她家的娃娃發(fā)現(xiàn)了啊?”
我不由得嘴裡一陣發(fā)苦,本來跟李曉的久別重逢又讓我對往昔的愛情又拾起了些許信心,但是看到這個拍嬰的一瞬間我就想起了什麼,我好像落下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啊,估計白潔如果知道了李曉的存在,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打壓她們母女兩個的。
“呀呀···呀呀···”
就在我想著如何瞞著白潔李曉的事兒的時候,我懷裡的小傢伙兒忽然對著那邊的拍嬰指手畫腳起來,小手一直指著人家,嘴裡還呀呀的說個不停,不過我倒是一句都沒有聽懂,那個拍嬰明顯比我這個古曼童歲數(shù)要大那麼一點兒,紅著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和我懷裡的古曼童。
我擦,這倆該不會打起來吧?
我心裡這樣想著,還沒等我回過神兒來呢,頓時覺得手上一輕,我懷裡的胖娃娃一下就從我手裡掙扎開來,落在了地上,只是這次他站的卻是很穩(wěn),沒有再摔倒,同時把手裡吃了一半的棒棒糖伸到了那個拍嬰面前,看樣子像是要請那個拍嬰也吃一口一樣。
我看著就覺得好笑,這小傢伙兒可以啊,知道人家比他個子大,力量大,怕自己吃虧,還知道先賄賂賄賂人家,只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也就只有這倆小傢伙兒知道了,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這兩個小傢伙兒倒是更像朋友多一點兒。
我正想著,這倆小傢伙兒忽然開始從屋子裡蹬蹬的跑起來,我的古曼童在前面跑,那個黑色的拍嬰在後面追,不時兩個人還碰倒什麼東西,讓原本就已經(jīng)亂糟糟的屋子變得更加狼藉。我這時候就是再傻也看出來了,合著剛纔我就讓這倆小傢伙兒在我眼前演了一齣戲!剛剛搗亂把鄰居招來的不就是這倆小傢伙兒麼!
兩個人邊跑邊追,不時還發(fā)出咯咯的嬉笑聲,我頓時就怒了,對著兩個小傢伙大吼一聲:“都他媽的給老子停下!一個個蹬鼻子上臉是吧?”
不過剛吼完我就後悔了,只見原本還在嬉戲的兩個小傢伙兒忽然一起齊刷刷的停下了身子,然後不約而同的轉身,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特別是那個拍嬰,一雙血紅的眼睛在大晚上顯得格外滲人,看的我不由得心裡一陣發(fā)毛,嘴裡也開始放鬆:“嘿嘿···爸爸跟你們兩個開玩笑呢,你們兩個要當乖寶寶,不能鬧知道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