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
郊外的破瓦房內。
白夜披麻戴孝跪在他的師父躺的棺材裡面,許文強說:“白夜,節哀!”
白夜看了看許文強鼻子有一酸,淚水又流了下來。
正當白夜、許文強、謝東閣三人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時候,白夜的家門被人推開了,闖進來上百號人,一個個手持鋼刀,兇神惡煞這些人的背後站著兩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年。
許文強一怔心道,是他們。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許文強的兩個敵人,張軒和周龍。
“呵,許文強啊許文強我他媽終於找到你了。”張軒大聲說道。
許文強剛要說話,披麻戴孝的白夜斜眼看了一下張軒說:“我不想讓我的師父走的煩心,在我沒有發怒之前,給我走。”
周龍看了一眼白夜說:“何必呢,白夜難道你非要和我們青龍幫作對?我父親說了只要你肯爲青龍幫做事,保你飛黃騰達。”
“滾!”白夜面無表情的說。
“你,哼,哈哈哈,你想死那也沒辦法,今天你們誰也活不了。”周龍哈哈大笑說道。
白夜緩緩站起身來輕輕地說:“可不要怪。。。。。。我!”‘我’字剛剛出口白夜眨眼間雙手持了近十把飛刀,身子微微一顫是把飛刀如毒蛇一般飛向周龍等人,只是瞬間站在最前面的是個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眉頭處皆中一把飛刀。
十把飛刀足以將在場所有人震懾住,白夜大喝道:“滾!!!”
“你,你!”張軒氣的直咬牙,大喝道:“給我上。”
許文強同樣大喝道:“張軒,你有沒有人性這裡是靈堂。”
張軒狠毒的盯著許文強,大聲說:“我告訴你,我就是要你死,敢惹我我就讓你知道我是惹不得的。”
許文強說:“惹不得,林欣是我的女朋友,是你給我搶走了,然而你抓我的父母、找殺手殺我,那你有知不知道我許文強也是惹不得的。”
張軒又道:“周龍讓你的人給我上。”周龍看了張軒一眼對手下說:“動手。”近百人通通拿著清一色鋼刀,向白夜、許文強、謝東閣殺去。
白夜狂怒的大吼一聲,身子一晃衝進了人羣,他的身手一點也不亞於謝東閣,緊接著謝東閣、許文強也憤怒的殺了進去,謝東閣手裡持著寒刃在人羣中揮舞著,許文強順手撿起敵人的鋼刀,在人羣中狠狠地砍劈,他知道自己狠毒,但是也不會做這樣的事,要知道死者爲大,許文強雖狠但他還是有人性的。
白夜越打越惱,越殺越氣他不能忍受在自己師父的靈堂面前有人搗亂,再加上剛剛失去師父的悲痛,白夜陷入了半瘋狂狀態,之所以說他是半瘋狂狀態,因爲他還知道許文強和謝東閣是自己一方的人,白夜一手飛刀舞的是出神入化,但是現在數十人圍著他飛刀根本施展不出,而他的飛刀薄如柳葉就更不用說砍劈了,白夜現在的武器就是他的雙手,雖然一身武功發揮的不是太好但是,武功高強的他給人的傷害還是能讓人失去戰鬥力,白夜身上至少有五六道傷口,這些傷口沒有白夜打到倒是讓他更加瘋狂,與他交戰的敵人幾乎都不可能在去與其他人戰鬥。
三人中打的最吃力的莫過於許文強了,許文強不想白夜和謝東閣一樣身懷絕技,但是在西山一週的強化訓練,讓許文強的體魄強壯了很多,而後在與謝東閣在一起的時候,沒事之時謝東閣教給了許文強一些簡單的身法和攻擊技巧,許文強依仗著自己超凡的記憶力加上自己愈加強壯的體魄,許文強揮舞著鋼刀將這些簡單的身法和攻擊技巧施展的是淋漓盡致,但即便是這樣許文強的身上傷口不下十條,雖然這些傷口都不是致命的位置但要命的是這些傷口都在留著血,而許文強還在戰鬥之中,身體的挪動只會讓傷口流血加速,許文強已經滿滿的感覺到了血液在慢慢的流失,體力也在慢慢的流失,許文強知道如果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很可能會死,只能祈禱白夜和謝東閣的動作快些。
謝東閣打倒是很輕鬆,至少在表面上很輕鬆,謝東閣快捷迅猛的身法加上寒氣逼人、如毒蛇一般的寒刃,不要說他的身體受傷即使他的衣服也找不到一絲血跡,謝東閣身形一晃閃到一個敵人的身後,這人還未反應過來,謝東閣毫不猶豫的將寒刃刺進了這人的身體,這人直直的倒了下去,而這時謝東閣的正對著兩個人,周龍和張軒,他心中一震,只見這時張軒突然從周龍的手裡結果一把漆黑色的手槍就要對準許文強,謝東閣驚恐的大叫道:“老大,小心!”
許文強本能的將鋼刀樹在自己前面,只聽‘嘭’的一聲,許文強手中的鋼刀應聲折斷,許文強則是被震的後退數步被腳下一具屍體絆倒,許文強橫摔在地上,持槍的張軒見許文強摔倒了大吼道:“給我砍死他,砍死他,塊砍死他。。。”
“砍死誰呀!”一個冷漠的聲音傳到了張軒的耳邊,張軒一怔慢慢扭頭看去只見一雙只有野獸纔會有的兇橫的眼睛,張軒心中一顫說道:“你,你想怎麼樣。”
“爲什麼要來打擾我師父,爲什麼,啊。。。。。。”只見白夜手持一把薄如柳葉的小刀,頂在張軒的喉尖,對其大吼道。
張軒是富家公子,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威脅別人,挾持別人,卻沒想到現在自己也被人用一把小刀挾持了,張軒顫聲說:“我,我只是想找許文強。”張軒現在可是真的被白夜嚇住了,臉色煞白,持槍的手無力的耷拉了下來,,手槍掉在了地上。
張軒被白夜制住,在場的青龍幫的小弟無一在敢揮一下刀,張軒是誰他們很清楚,張氏的公子,在z市橫著走都沒人敢管,現在誰敢呈那個英雄去殺許文強,萬一因爲自己的出手而讓這個張氏公子受傷,他們可是擔待不起,就連周龍這一關都過不了。
謝東閣兩腳踹開身邊的人,來到許文強身邊將許文強扶起來關切地說:“老大,你這麼樣。”許文強皺了皺眉頭笑說:“死不了。”然後許文強對張軒說:“張軒,今天我們不殺你,記住你的性命已經不再屬於你自己了,我們隨時都會去取,現在你和青龍幫的這幫狗給我滾。”
不止張軒就連周龍都氣的想要大罵,但是白夜現在挾持著張軒誰也沒有辦法,只好忍住,張軒狠毒的看著許文強沒有說話,許文強對白夜說:“白夜!”
白夜看了看許文強,又看了看滿院的死人和血跡對張軒說:“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對我師父的打擾,你必須給他老人家賠禮道歉,還有這裡是靈堂,不是屠殺的場所,把這裡給我清掃乾淨,我不想讓師父看到一滴血跡。”
張軒看了看周龍,後者對還沒有倒下的不到三十個人說:“把死傷的兄弟擡出去,血跡打掃乾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