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坐車很快來到了河西醫院,以爲河西醫院並不是很大,許文強問了問一個護士,後者告訴許文強被打傷的人住的病房號,許文強很快找到邱東住的病房進來第一句便是:“東哥,對不起。”邱東被打得不輕,頭上縫了三針,但是神智倒是清醒,勉強笑了笑艱難地說:“沒你的事,早晚這筆帳我會討回來。”
許文強這時才發現病房裡的人不少至少也有二十出頭,他只認識其中一個那就是趙奎,許文強說:“東哥,你就不要多說話了,這對你的傷回覆有影響的,趙奎你出來一下。”說完許文強走了出去,趙奎看了看邱東,後者微微點了點頭,趙奎也走了出去。
“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想知道。”趙奎還沒有站穩許文強便說道。趙奎和瘦猴的表情完全一樣嘆氣說道:“哎!只怪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小浩還在他們手裡,張宏放下話了說。。。。。。”“說什麼,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啊!”
趙奎揚起頭看了看天花板說:“張宏說如果今天晚上八點之前在五中的後山見不到你的話,小浩可能會缺胳膊斷腿。”
許文強接著問:“他們不是一些河東的幫會嗎,我聽瘦猴說是砍刀幫幫助他們的?”
“是啊,不過我想一定是張宏給了砍刀幫老大砍刀陳什麼好處了,砍刀陳的貪財是有名的。”
“哦?貪財?我知道了,你先去照顧東哥,告訴東哥我去救小浩了。”
“可是,強哥,我們都不過他們的。”
許文強看了看趙奎說道:“李浩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讓他有任何意外,如果今天不是李浩而是你,我和東哥恐怕都不會坐視不理的。”說完許文強一扭頭離開了醫院。
許文強走出河西醫院,沒有去後山而是去了砍刀幫的場子,白狐歌廳。
白狐歌廳位於勝利橋(河西與河東所連接的橋)橋下坡,很巧白狐歌廳與許文強所租的房子離的倒是不遠,只一千米左右。
坐車總是很快,十分鐘後許文強便站在了白狐歌廳的門前,現在是下午五點半,歌廳這種娛樂場所的客人也是越來越多了,許文強徑直走了進去,歌廳不大不小可算是一箇中等歌聽了,許文強打眼一看吧檯坐著四五個混混,要下是鼓鼓的,許文強心道:看來這些就是砍刀幫的人。
許文強朝吧檯走了過去,這也引起了吧檯那四五個混混的注意,其中一個頭發染的發黃的小青年從吧檯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許文強,顧名思義是在詢問許文強是幹什麼的。
許文強走到幾人面前說:“我要見陳哥。”這幾個混混上下打量著許文強哈哈笑說:“小子,什麼事,告訴我就行,陳哥也是你見的?”這說話的混混正是剛剛那個頭髮染的黃黃的那個混混,許文強沒好氣的說:“我是給陳哥送錢的,難道你可以代替的了陳哥嗎?”
這黃毛混混看了看許文強,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一箇中學生而已,“送錢?一千以下陳哥可不見,你值一千嗎,哈哈!”黃毛混混身邊的幾個混混聽了這話也大笑起來。
許文強現在很生氣,李浩現在被張宏抓走了,現在怎麼樣自己也不知道,這幾個雜碎還在這裡耽誤自己的時間,許文強不得不拿出自己的必殺技了,許文強將手伸進衣服裡,混混們見狀以爲許文強要掏傢伙,趕忙都去摸後腰,因爲後腰彆著刀。
許文強迅速將手又伸出來,現在許文強手裡比剛纔多了樣東西,這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鈔票,許文強將十多張百元大鈔在幾個混混眼前晃了晃說:“現在我可以見陳哥了?”
幾個混混哪裡見過許文強這樣的人,即使是他們口袋裡能裝十張以上這樣的百元大鈔也是不經常的,黃毛混混嚥了一口唾沫心道:我怎麼沒見過這號人啊,砍刀幫是小幫會,黃毛混混等人也瞭解,見許文強這樣敢將十多張鈔票那在他們面前晃,他們得出兩種可能一種面前這少年是個傻子,第二種面前這少年有很硬的後臺,看這少年的穿戴這能像是一個傻子嗎?所以他們得出結論面前這個少年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黃毛混混呵呵笑了笑說:“跟我來。”
許文強跟著黃毛混混很快走到一個小包間(白狐歌廳裡面一共就三個包間!)門前,先是敲了敲門說道:“老大,有人找你。”裡面傳出一個同樣是青年的人的聲音:“媽的,等老子爽完了再說。”
黃毛混混無奈的扭頭對許文強說:“沒辦法,老大就好這口,兄弟等等吧。”可是當他扭頭說完話後,許文強不見了,當他在找許文強的時候,黃毛混混身後的包房的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了。
不只黃毛混混嚇了一跳,就連包間裡面的砍刀陳也是嚇了一跳,砍刀陳現在在包間里正在做一種只有男女兩個人合作才能做的運動,他身下是一個不超過十六歲的小姑娘。
許文強身子一晃進了包間隨手將包房的門關上,實際上是槓上了,砍刀陳現在的心情可想而知雷霆大怒大罵道:“我操你媽的,你是不是想死啊。”也難怪砍刀陳如此之怒,誰讓人家都快要到了,經許文強這一攪和又回去了,說不爽那是輕的。
許文強面無表情的說:“陳哥,不要激動,我找你是有事,如果你覺得你的是沒有辦完,你可以繼續我可以等。”
砍刀陳大罵道:“等你媽,今天老子不廢了你,老子跟你姓。”砍刀陳一邊提褲子一邊大喊自己的弟兄。
“嘭!”“嘭!”“嘭!”三聲包間的門被撞開,二三十個小混混衝了進來,同時撲向許文強,將許文強強按在地上,許文強也沒有反抗任他們壓在自己的身上。
砍刀陳走上前對著許文強的臉就是一腳,許文強很配合的吐了一口血水,砍刀陳蹲了下來又一巴掌甩在許文強的臉上罵道:“操你媽,說你是誰的人。”
許文強的臉現在火辣辣的疼,如果是以前的許文強現在已經哭了,可是現在許文強已經找到了人生的目標他不要做弱者了,忍住鑽心的疼痛說:“我就是許文強。”
砍刀陳眼前一亮,聽到許文強這個名字他是絕不會聯想到上海灘的,因爲這次張宏夥同自己對付的人就是許文強,砍刀陳邪笑著說:“小子,來找我報仇來了?”
許文強吸了一口氣說:“是與不是,我想陳哥是不是先讓我再起來在說,我對陳哥來說只有好處絕無壞處。”
砍刀陳瞇著雙眼盯了許文強很久,這才站起身來對手下襬了擺手說:“黃毛留下其他人去看這場子。”
“是,老大。”除了黃毛之外剩下的人都出去了,黃毛看了看沙發上躺著半裸著的女孩,**的說:“老大,我也出去吧,對了還有那個小妞。”
砍刀陳看了看黃毛說:“快滾,他媽的。”
黃毛嘿嘿笑著一把將那個已經昏過去的小女孩抱了出去,隨手將門關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