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衡已經被槍斃了快一個星期了,許文強的心裡像是堵著一塊石頭一樣很難受,他很自責但是他發誓即便是爲了替自己死去的錢衡,他也要在黑道混出個名堂來。
自錢衡自首以來將近二十天了,除了許文強的華龍網絡休閒中心收納了金廣等人的網吧更名爲華龍網絡休閒中心2店、3店、4店之外華龍幫連續吞併了七星幫、鐮刀幫這兩個小幫會,現在所照看的場子三處,幫會成員將近三百,隱隱已經成了華龍網絡休閒中心周圍最強的幫會,也慢慢有其他稍大一點的幫會開始注意華龍幫了。
一日,許文強中午放學(爲了安全起見許文強已經轉了學校就在華龍網絡休閒中心附近的八中。)剛剛走到門口手機響了,許文強掏出手機接通說:“誰呀。”“強哥不好了你爸爸被人打了。”打電話來的是邱東。
“什麼?誰幹的,現在我爸在哪呢。”許文強喊道。
“怎麼了文強。”身旁的林欣見許文強面部扭曲忙問道(因爲許文強,林欣也轉了學校。)。
許文強對林欣說:“沒什麼大事,今天我有事你先回去吧。”
林欣點了點頭自己走了,許文強對邱東說道:“快說啊。”“在市醫院。”
“我知道了。”許文強掛了電話攔了一輛出租車,向河東方向奔去,市醫院就在河東。
林欣看許文強很急的樣子坐上出租車便走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林欣多少有點不舒服,因爲今天許文強答應她去一個飾品店挑飾品的。
“林欣。”正當林欣撅著小嘴漫不經心地走著的時候,身後有人喊自己,林欣扭頭一看是一個男生,和許文強差不多大,是和林欣以及許文強一個班的,這人叫張軒,學習中等當林欣第一天來到八中的時候張軒便追求她。
林欣看是張軒說道:“幹嘛?”
“許文強呢,他不送你回家啊。”張軒笑著說。
林欣沒好氣說道:“他有事先走了。”
“有天大的事也不能將女朋友撂下不管啊。”張軒說的跟多大的事似的。
林欣沒有說話,她也很窩火,就是啊,多大的事啊把自己扔下自己走了,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張軒呵呵笑著走到林欣旁邊和林欣並排走著說:“我送你吧。”
“不用了。”林欣說道,說實在話林欣對這個張軒根本不感興趣,連正眼都沒瞧過他一眼。
張軒依然呵呵笑著,說道:“沒事的,上車吧。”林欣一愣擡起頭一看原來自己和張軒走到了一輛豪華轎車前面,張軒說:“我爸爸是張氏集團的董事長,每天都會有人來接我的。”張氏集團是一個z市白道的龍頭企業集團,即使在河南省張氏也能排到前十,其涉足餐飲業、服裝百貨業等等,即便是黑道的大佬對張氏也是很尊敬的,因爲張氏很有錢。
林欣也聽自己的父親說過有關張氏集團,但是他與張軒不熟所以搖頭說:“太麻煩了。”“不麻煩,只當順道唄,呵呵!”張軒呵呵笑說。
林欣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車,林欣坐到車上張軒那個高興啊,跟小孩子似的,林欣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張軒,張軒是一個絕絕對對帥哥,如果說許文強長的清秀,那張軒已經可以說是俊美了。
與此同時許文強發瘋了似的衝著出租車司機大喊,快點,再快點。
許文強不知道現在自己的父親怎麼樣了,當連續闖過了三個紅燈的時候出租車在市醫院門前戛然而止,許文強胡亂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鈔票扔給了司機,然後下車直奔市醫院裡面而去,他卻沒注意到出租車司機驚訝的表情,因爲許文強扔給他的鈔票竟是一張面額百元的人民幣,過了幾秒這出租司機嘿嘿笑著就要開車走,幾個交警攔住了他,原來以爲他闖紅燈現在要罰款,結果是出租車司機被罰了150元,不但這一百塊沒有掙到還賠了50元。
許文強剛進市醫院的大樓,一個站在大門前的人說道:“強哥。”許文強扭頭一看是華龍幫的小弟許文強說:“我爸呢!”“老爺子在四樓。”許文強‘嗯’了一聲向電梯走去,這小弟忙跟上去,四樓本來就不高況且有是坐電梯,不多時許文強和這小弟便到了四樓,許文強說:“在那個房間呢。”這小弟引領說:“強哥這邊。”
許文強跟著這小弟向右邊的走廊走去,剛一到走廊許文強便看到一個病房門前站著四、五個人,許文強認得這些都是華龍幫的人,四、五個華龍幫小弟見許文強來了忙走過去說:“強哥。”許文強輕輕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一把推開衆小弟指引的那個病房。
許志國住的病房時市醫院最好的高級病房,病房裡面和家裡的區別不大,而且很寬敞,病房裡面除了躺在病牀上的許志國和坐在病牀邊上的陸玲之外就是邱東、文博和李浩了。
見許文強來了,邱東三人忙道:“強哥。”許文強沒有說話越過三人來到許志國病牀前看著父親頭上裹得像個木乃伊似的,許文強關切地說:“媽,我爸怎麼樣了。”
陸玲哽咽著沒有說話,眼淚慢慢向下流。
шшш .Tтkд n .C ○
李浩上前拉了拉許文強說道:“剛剛阿姨說了,有,有人。”“怎麼樣?”
李浩看了看許文強說:“有人去匯豐收保護費,許叔不給,他們出手便打。”
許文強臉色陰沉拳頭握的咯吱作響,可見許文強生氣到了極點,許文強扭頭走出病房,邱東三人也跟了過來許文強咬牙切齒的說:“東哥,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把這幫人給我找出來,我要活剝了他們。”邱東知道許文強憤怒了,說:“強哥你放心,我這就去查。”許文強點了點頭又重新走進了病房。
“媽,爸怎麼樣了。”許文強輕聲說。
陸玲擦了擦淚水說:“醫生說你爸主要是被打到了頭,即便康復了可能還會有輕微腦震盪。”許文強輕嘆一聲說:“爸會很快好起來的。”
到了下午三點陸玲說讓許文強去匯豐酒樓看看,因爲當時匯豐酒樓的桌椅板凳被那些人砸了一些,許文強讓文博和李浩先回去自己一個人去匯豐酒樓。
時間不長許文強坐車到了匯豐酒樓,在外面看匯豐酒樓和平日差不多,許文強黑著臉走了進去。
匯豐酒樓裡還有人,是匯豐的服務員和大堂經理,見許文強走進來都趕緊走過來說道:“老闆怎麼樣了。”許文強勉強擠出笑容說:“沒什麼大事,陳經理給我來一下。”
陳經理就是那個大堂經理本名陳靜,是個二十五六的女人。
許文強直接上了三樓,原來許志國的辦公室,許文強走進辦公室坐到許志國以前坐的老闆椅上對陳靜說:“坐吧。”陳靜點頭坐了下來,許文強說道:“今天是什麼人來鬧事的你還記得嗎。”陳靜想了想說:“記得。”
“那好,你把他們的特徵給我說一下。”許文強說。
陳靜看了看許文強說:“一共來了七個人都是街上的混混,有一個最橫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頭髮染的是黃色的,耳朵上還有耳釘,其他的人沒什麼特徵都是混混打扮。”
許文強感覺陳靜說的這個人有點熟悉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許文強說:“陳姐,酒樓恢復到正常營業需要多少錢,多少時間。”
陳靜說:“酒樓主要就是一些桌椅板凳受到了損壞,修好或者重新購買也用不了多少錢,最多二千至三千元之間,如果快的話明天就可以正常營業。”
許文強笑了笑說:“那好這件事就有你去做吧,這是四千塊錢你看著將酒樓收拾一下,這些天我爸媽來不了你就多費心了。”說著許文強掏出一紮錢遞給陳靜,後者點了點頭說:“好的。”
許文強笑了笑說:“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許文強說完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陳靜也出來了看著走到樓梯口的許文強,陳靜心道,好像他更像老闆,許文強安排好就向外走。
“哎呦,這不是強哥嗎。”
許文強循聲看去,許文強一看心道,真是冤家路窄,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