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強將電話掛了,隨即又撥了一竄號碼,然後將手機放在耳邊。
時間不長,電話裡面?zhèn)鱽硪还w中年人的聲音。
“喂!哪位?”
“我是許文強。”許文強自抱姓名說道。
“什麼?許文強?”杜憲顯然很吃驚,不過在黑道縱橫多年的他制止能力還是有的,很快杜憲哈哈大笑說:“沒想到你還敢跟我打電話。”。
許文強呵呵笑著說:“有什麼不敢,我一沒偷人家二沒搶人家。”
“跟我打電話是想讓我?guī)湍闱笄椋俊倍艖椪f。
“求情?哈哈哈,杜前輩還是不瞭解我,再我的字典裡面好像沒有這兩個字。”許文強笑呵呵的說。
“那你跟我打電話,好像也沒什麼意義。”
“我是幫你的。”
“幫我?哈哈哈,許文強,你是不是被人追殺傻了。”杜憲哈哈大笑道。
許文強說:“想做幫主沒有外界的幫助你行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如果沒事就再見。”說著杜憲掛了電話。
許文強哈哈大笑一聲道:“既然青龍幫幫主的位子你不要,那隻好留給周弛了,那就再見吧!”“等一下!”
“怎麼?還有事?”
“剛剛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杜憲雖然不相信許文強會幫助自己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青龍幫的幫主他要當(dāng)即便自己不當(dāng),也不能在讓周霖的兒子當(dāng)。
許文強呵呵一笑道:“今天晚上青龍幫好像會對黑虎幫動手吧,所以今天晚上就是機會。”
“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對黑虎幫動手。”杜憲心道,對黑虎幫動手知道的人並不多隻有青龍幫的一些頭目知道。
“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問了,我只能告訴你我可以幫你,不要忘了那消失的四五百華龍幫的幫衆(zhòng)。”
“爲(wèi)什麼要幫我。”
“這還要問麼,難道有人每天都想活在被人追殺的裡麼?”許文強笑說。
杜憲哈哈一笑說:“你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幫你自己吧。”
“當(dāng)然,你也可以這麼認(rèn)爲(wèi),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我信這句話。”許文強道。
杜憲沒有說話,許文強在話筒裡面只能聽到不太均勻的呼吸聲,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杜憲終於說道:“你打算怎麼幫我。”“我只能告訴你華龍幫的那些人都在青龍幫。”“你說什麼?在青龍幫?這不可能。”杜憲可是一點都不相信許文強的話,敵方的人數(shù)百人打入了自己的幫會內(nèi)部己方竟然絲毫未發(fā)現(xiàn)那是恥辱。
許文強輕笑一聲說:“你當(dāng)然也可以不信,不過你也必須相信,因爲(wèi)能幫你的就是那些人。”
“什麼意思?”杜憲說道。
“因爲(wèi)他們基本上都在青龍?zhí)谩!痹S文強說。
杜憲更是吃驚己方最強悍的堂口,竟然有敵人的數(shù)百人,隨即杜憲又臉上露出了笑容,青龍?zhí)煤桶谆⑻玫牟罹嗑褪窃谌藬?shù)上,周霖限制白虎堂人數(shù)增加,所以白虎堂的人數(shù)總是要比青龍?zhí)蒙伲@也是兩個堂口有差距的原因。
“你的條件恐怕不只是就那麼一點吧!”杜憲說。
許文強笑了笑說:“你的意思我還有其他條件?我說我要當(dāng)青龍幫的老大,那不是不可能嗎,況且我現(xiàn)在的落腳地是SJZ市,而不是z市。”
“SJZ市的事我也有所耳聞,難道你就只想著撤消周霖對你的追殺?”杜憲還是不怎麼相信。
許文強幽幽的說:“難道這還不夠麼,我沒那麼貪心,錢沒了可以在賺,幫會沒了可以在建,但如果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杜憲笑了笑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這個你不應(yīng)該問我,應(yīng)該問你,你什麼時候動手。”
杜憲說:“你希望什麼時候動手。”
“我?我無所謂,我只不過是個配角而已,你纔是主角。”
“如果可以的話,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了,你說呢。”
“說的對,所以就今天晚上?”
“就今天晚上,到時候我會打電話通知你。”杜憲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信了許文強,因爲(wèi)許文強的一句話提醒了他,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許文強和周霖自然是敵人,許文強殺了周龍,周霖怎麼可能會放過許文強呢。
“老大,他會相信我們?”白夜說,雖然白夜的師父沒有被治療好,但是白夜知道許文強已經(jīng)盡了全力,至少在金錢上使用的很足,再則其師父死後白夜也沒有什麼親人,所以白夜便跟了許文強,和謝東閣一樣稱許文強爲(wèi)老大。
許文強呵呵笑了笑說:“我本就沒打算讓他信我,只要他們打就好,打的越激烈就越好,今天晚上你倆可也有任務(wù)了。”
“呵呵,跟了老大就必須學(xué)壞。”白夜相當(dāng)?shù)臒o奈的說。結(jié)果很明顯換來了許文強與謝東閣兩人的雙重鄙視。
杜憲確實是相信了許文強,不爲(wèi)別的就是因爲(wèi)許文強與周霖有深仇大恨,當(dāng)然了這個深仇大恨就是張軒曾抓了許文強的父母,而周霖也是這件事的主謀之一。杜憲也是有心計的,他打算只要青龍幫落到他的手裡,就立即採取比周霖更凌厲的方式殺掉許文強,因爲(wèi)他已經(jīng)感覺到這個少年很不一般,頭腦之靈活,城府之深不是任何人都有的,他現(xiàn)在覺得當(dāng)初周霖自作聰明想控制許文強,那是多麼不明智的做法,對許文強這號人如果不能駕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現(xiàn)在青龍幫最輕鬆的莫過於陳偉,因爲(wèi)無論幫會裡面發(fā)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他也只不過是湊個人而已,至於計謀他也不去想,當(dāng)然也輪不到他去想。
“陳哥,今天晚上我們派多少人過去啊。”說話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綽號黑皮,是陳偉的心腹手下。
陳偉伸了伸懶腰笑道:“以前怎麼樣現(xiàn)在還怎麼樣,咱們就只管玩咱們的。”
黑皮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了解陳偉知道他懶散慣了,對幫會的事一概不管不問。
正當(dāng)兩人說說笑笑向花園小區(qū)走的時候,花園小區(qū)的門前站著三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青年一個少年,三人長得都很清秀,而且還都略顯消瘦,只是中間站著那少年臉色稍顯蒼白,兩個青年衣服一白一黑讓人很難注意不到,而那少年則是一身銀白色的休閒裝,當(dāng)陳偉走到花園小區(qū)門前剛要踏進(jìn)去的時候,身穿銀白色休閒裝的少年道:“陳堂主難道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麼?”
陳偉和他的手下黑皮同是一愣,陳偉看了看黑皮,後者走到少年面前道:“你是誰。”
“陳堂主是不是因爲(wèi)請你的客人進(jìn)去坐坐呢。”少年沒有打理黑皮,而是繼續(xù)說道。
陳偉雖然平時懶散但是也是混了數(shù)十年黑道的人,當(dāng)然也覺出了這三人的不同,白衣服青年傲氣,黑衣服青年稚氣,而中間那少年自身散發(fā)出一種獨有的氣質(zhì),讓陳偉想不注意他都難,更何況說話的就是他。
陳偉笑著說:“小兄弟是?”
“陳堂主難道不認(rèn)識我?”少年微笑著說。
經(jīng)少年一說陳偉也覺得面前這少年好像在哪裡見過,突然陳偉腦海裡出現(xiàn)了一個名字,一個讓幫主周霖想殺之而後快的名字,許文強。
陳偉驚訝地說:“你,你是許文強?”陳偉沒有親眼見過許文強,但是卻見過許文強的照片,那是當(dāng)初周霖找到的許文強的照片幾個堂主都看過的。
“呵呵,陳堂主果然還是認(rèn)識我,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是直接叫人還是讓我進(jìn)去聊聊呢。”陳偉說的沒錯,少年正是許文強,而那一白一黑的青年不是白夜和謝東閣又能是誰。
陳偉面臉都是驚訝,而要動手的則是黑皮,他沒有見過許文強,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青龍幫有兩個敵人一個是黑虎幫而另一個則就是許文強,所以他很理所當(dāng)然的一拳砸向了許文強,許文強不多不閃靜待這一拳想自己砸來,正當(dāng)黑皮覺得自己就要得手的時候,突然自己的拳頭竟然動不了了,定神一看許文強身邊的黑衣青年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黑衣青年臉上除了蔑視的微笑再無其他,而且與此同時黑皮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不像是被別人的手抓到的,更像是被鉗子夾住的,而且鉗子還在加力,開始黑皮還能面前頂住可是很快黑皮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重要的是現(xiàn)在是冬天而且不是都有寒風(fēng)吹過。
看到自己的心腹手下被人制住陳偉當(dāng)然不能不管,喝道:“住手!”
黑衣青年像是沒聽到陳偉的話依然是我行我素,像是沒聽到,陳偉對許文強說:“許文強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好像是我想問你的吧,爲(wèi)什麼平白無故的上來就打我。”許文強說。
陳偉氣得臉色發(fā)紫,說:“放了他,有話好說。”懶散慣的陳偉早就把那所謂的黑道霸氣扔的遠(yuǎn)遠(yuǎn)的,現(xiàn)在陳偉可以說在z市黑道最好說話的了而且脾氣也很小。
許文強呵呵笑了笑道:“我只不過和陳堂主談?wù)劧选!?
陳偉黑著臉道:“走。”
許文強示意謝東閣放開黑皮,許文強隨陳偉走進(jìn)了花園小區(qū),兩人的手下則是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