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在黑暗之中就如同一卷卷細膩的綢緞,於溫暖的水域裡逐漸擴散。
血腥味立即引來那些黑色蛇形怪物的注意,朝著錢小道四人所處的位置迅速匯聚而來!
再看陳世安三人,早有準備的他們竟然準備了水下推進設備,朝著前方幽暗之處迅速前行。
危急時刻,錢小道急忙將擋在自己身前的櫻桃翻身過來,卻是發(fā)現(xiàn)有根水下標槍刺入她的後背,標槍由左肩背部而入,刺穿身軀,從肩頭透出;另外一直標槍自腰部蹭過,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傷痕。
見櫻桃並未受到致命傷害,錢小道急忙摟著她的嬌軀,朝著來時方向奮力游去。
然而,它們還是很快就被蛇形怪物圍堵。
此時,好機頭蛇形怪物已開始撕咬、扯碎徐崇濤的女朋友和鄭宛珍的身軀,錢小道無暇顧及那血肉淋漓的場景,他知道,如果再不行動,等一下死的就是他和櫻桃!
放眼左右,退路和進路都已經(jīng)被怪物封堵,先不說錢小道的游泳速度能不能快過這些蛇形怪物,眼下他還帶著櫻桃,根本無法脫身,因此當下將注意力轉移到山洞旁邊的深邃巖洞。
想到就去做!
錢小道抱著櫻桃朝著巖洞奮力游去,而這時候,有一隻蛇形怪物注意到了兩人,張開滿嘴獠牙,朝著兩人撲咬而來!
考慮到這些怪物的體形都比較大,錢小道挑選的是一個直徑不到一米的巖洞。
這個巖洞無法同時容納兩人前行,錢小道在蛇形怪物撲來之前,率先將櫻桃推入其中。
櫻桃剛入巖洞,蛇形怪物張開大嘴便對著錢小道狠狠咬下!
關鍵時候,錢小道迅速雙腳打了一個盤旋,右腳踢中巖壁,借力彈開,十分驚險地避開了蛇形怪物的追咬。
只是,在躲避的過程中,背後氧氣瓶的供氣管被怪物的牙齒蹭到,使得瓶內(nèi)氧氣不斷冒出。
此時的錢小道顧不得其他,只能再度奮力遊入巖洞之中。
在快入巖洞之前,那頭蛇怪再次撲來。
避無可避的錢小道只能取下後背的氧氣瓶,擰開氣閥,對著蛇怪張大的巨口丟了進去! щщщ★ ?????★ ¢ o
在蛇怪因爲吞嚥氧氣瓶,身形稍滯的間隙,錢小道手腳並用,憋氣爬入山洞之中。
這巖洞似乎是蛇怪的巢穴,但對於錢小道而言,也已經(jīng)管不了那麼多。
錢小道剛進山洞,蛇怪便鑽了進來!
好在它的體形比這個巖洞要大一些,追了不到兩米,它的頭就被卡在了巖石上,無法再進入
。
巖洞很窄,兩人無法同時容納,錢小道用雙手擺正櫻桃的雙腳,讓她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錢小道憋著氣,就以這樣的姿勢,帶著櫻桃朝著巖洞深處前行。
溫陵市區(qū)沿山而建,又在海邊,錢小道從小就接觸蛇類,因此對射的習性瞭解一些,他知道,這些蛇怪肯定不是完全水棲蛇類,這樣它們的後代就是卵生,既然是卵生它們的巢穴肯定是在乾燥的陸地上,而不是水裡,所以這些巖洞肯定能夠通往陸地!
果然,隨著巖洞一直斜向上,錢小道發(fā)現(xiàn)水溫越來越低,而且?guī)r洞的也是越來越傾斜,在水溫冰冷刺骨時,他發(fā)現(xiàn)櫻桃的頭已經(jīng)冒出了水面。
一直憋著氣的錢小道在冒出水面的時候連續(xù)短促呼吸,轉頭時,接著光,卻發(fā)現(xiàn)櫻桃面色蒼白,就連嘴脣也沒了一絲血色。
寒冷,讓櫻桃全身都微微顫抖著。
“櫻桃,打起精神來,一定不能睡!”
錢小道急忙揹著櫻桃,沿著三十度左右傾斜的巖洞朝著上方緩緩爬去。
爬出巖洞的時候,呈現(xiàn)在錢小道面前的一個很大平地,四周還有樹木草叢。
他原本以爲是到了地面,結果擡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仍舊在地下巖洞之中,而這個空間看上去好像是密閉的,並沒有其他出路。
再看四周,竟然還有一條相同的巖洞,不過這個巖洞的入口要小很多,只有不到三十釐米。
錢小道急忙將櫻桃放在柔軟的草地上,急忙抽出匕首朝著樹叢走去。
很快,錢小道就將樹枝削尖,在兩個山洞的入口處兩三米位置的巖縫之中盡數(shù)插滿!那三十釐米的巖洞入口更是搬來一塊大石堵住。
有了陷阱,錢小道暗暗鬆了一口氣,這纔開始檢查櫻桃的傷口。
“櫻桃,你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
“公、公子……我沒事。”
“你的臉都比我屁股白了,還說沒事?”
錢小道毫無遮攔的話,讓櫻桃慘白的臉微微泛了一絲羞紅。
接著,錢小道又以一種哄騙小蘿莉上牀,哦不,上船的聲線道:“來,乖乖躺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雖然嬌羞無限,但櫻桃還是乖乖地躺在草地上,任由錢小道在她身上擺弄。
錢小道先是檢查櫻桃左腰的傷口,之前在水裡,傷口看著流血挺多,可是現(xiàn)在仔細一看,只是蹭破了一點皮而已,傷口並不深。
再看櫻桃左肩上的標槍,錢小道的眉頭不由擰在一起。
標槍已然穿透櫻桃的肩頭,櫻桃運用內(nèi)力暫時將血止住,但是錢小道很清楚,眼下要儘快將標槍取出,否則後患無窮
!
“櫻桃,樂樂給的那瓶家傳金創(chuàng)藥你放哪了?”
櫻桃咬著嘴脣道:“我放在內(nèi)衣夾層了,這就拿給公子……”
“別動!”錢小道忙制止櫻桃的動作,“你呀,怎麼就是不聽話呢,我讓你別動,就別動。”
說著,錢小道便伸手去解櫻桃的外衣。
錢小道一邊解櫻桃的衣服,一邊笑著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想,這下子完蛋了,身體被公子看了,也被摸了,以後嫁不出去了?!?
櫻桃微微撇過頭,不敢與錢小道對視。
“公子……自打我決定跟隨公子那一刻起,就已終身是公子的人了,嗯……”
“怎麼了?碰到你傷口了?”
一聽櫻桃發(fā)出異響,錢小道當即色變。
櫻桃微微咬著泛白的下脣,精緻的臉蛋上早已羞紅一片。
“沒、沒事。”
“真的沒事?”
“嗯?!?
錢小道很快就將櫻桃的外衣和脫下,從腹部探入手,從她內(nèi)衣的夾縫之中取出了一個厚實的小玻璃瓶。
由於櫻桃存放玻璃瓶的位置比較敏感,錢小道的手幾乎是蹭著那柔軟的山丘而過,並從山丘的“嚴密夾縫”中取得玻璃瓶,因此,整個過程顯得極爲艱辛。
艱辛得櫻桃面色羞紅,就連耳根也染了不少紅霞。
錢小道將櫻桃的嬌軀扶正,讓她斜靠著自己的身體,低著頭,面色關切地看著櫻桃:“我馬上就把這東西拔出來,你忍耐一下。”
“嗯?!?
錢小道伸手抓住標槍的尾部,他假裝做了一個深呼吸,忽然低頭,在錢小道的略涼的薄脣上親了一下!
而就在櫻桃爲此而驚駭?shù)乃查g,錢小道猛地將她肩膀上的標槍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