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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苗疆蠱術要用到的,不外乎三樣東西,一,雞血,並且必須是公雞血;二,豬油,當然了這豬油並沒有太大限制,公母皆可,只要是豬油就行;三,人蔘葉,至少是四品的,也就是至少生有四片葉子的。[]()
三者之中,雞血豬油相對來說,尋找起來比較容易,只是這人蔘葉就麻煩了點,不過,破解一般的蠱,也用不到人蔘葉,除非遇上特別奇異,蠱蟲本身又特別金貴的,對食物也比較挑剔的。比如說‘金蠶蠱’‘銀蚜蠱’,這些用食草系昆蟲研製出來的蠱,纔會用到人蔘葉。
說了這麼多,其實,我還真說不準用破解‘錮魂蠱’的方法去破解‘錮魂術’有沒有效,不過還是那句對爺爺大不敬的話,死馬當活馬醫吧。
可惜我那《奇門雜談》上,只對‘錮魂術’提了寥寥幾筆,如果這本書的作者能夠晚生幾百年,接觸過‘錮魂術’,我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了。
破解‘錮魂蠱’要用到的是雞血,之前說過,‘錮魂蠱’是用一種叫縛屍蟲的蟲子加以秘藥煉製而成的。這縛屍蟲最喜歡的便是雞血,只要把雞血放在被種了‘錮魂蠱’的人嘴邊,他肚子裡的縛屍蟲聞到雞血的味道,就會從那人體內沿著食道爬出來。
由於在小飯店裡吃的太飽,眼見這時間距離晚上也還早的很,我就帶著小悅到鎮中心的繁華區瞎轉悠,一面讓胃裡的麪條加快消化速度,一面尋找鎮上的肉副市場,希望能在那裡找到些不要錢的雞血。好在這鎮醫院距離鎮中心繁華區不是太遠,出了醫院錯對過這家小麪館向南,走上一二百米就是狗耳山鎮繁華區的所在。
此時,大約是下午近兩點左右,當然了,不是特別需要準確時間的情況下,我一般不會一直盯著太陽掐算時間的,大概估摸一下就可以了。此時,大約就是兩點鐘左右,正值午休時間,路上行人很少,不過偶爾也能見到幾個上班族,頂著個大太陽,汗流浹背的騎著自行車,目不斜視慌慌張張的在路上趕時間,似乎生怕上班遲到,被領導們揪住小辮子,抓個典型,大會小會的批評加罰款。
由於現在時間段的問題,此時的繁華區裡,顯得有些死氣沉沉,路旁大多數商鋪裡都沒有顧客,透過店鋪的玻璃窗,只能看到裡面一兩個打著瞌睡,無精打采看守店面的店員。路邊那些個佔道經營的小商小販們,也都在此時銷聲匿跡,不復其他時間段時的繁忙熱鬧場面。整個繁華區在此時都顯得的特別蕭條冷清。
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特別寬敞透亮,讓人也感覺特別的自由和放縱,似乎路上人少了就少了很多的約束和限制。說實在的,我這人並不喜歡熱鬧,越清淨便越覺得愜意。
帶著小悅在繁華區轉了將近一半路程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十字路口,我遠遠的便看見在向右拐的那個路口邊上,蹲著一個人。
又走近了一些發現,那人並不是蹲著,而是坐在一個小馬紮上,由於馬紮很是低矮,遠遠看上去,人就像是蹲在那裡一樣。
看到那人,我心裡多少有些欣喜,走了這麼久,除了幾個慌慌張張上班的,再沒看到能夠讓我打聽路徑的人了。有人會問,怎麼不去那些店鋪裡打聽路,只怕凡是打聽過路的人都知道一個打聽路的潛規則吧?那就是,如果你向店鋪裡的人打聽路徑,最好去那店裡買些什麼再打聽,要不然,你打聽出來的路,十有**都是反方向,只會讓你遠走離目標越遠,當然,不是家家商戶都這麼齷齪,怕就怕嗑瓜子嗑出個大臭蟲,所以避免萬中有一的機率出現,打聽路最好向路上行人打聽,那些人和你不存在什麼利益關係,一般不會讓你多走冤枉路。
當我們走進那人之後,發現這坐馬紮的人,竟然是個帶著一個大墨鏡的老頭子,老頭子腳旁還放著一個豁了口的大瓷碗,瓷碗裡雜亂的散躺著一些零錢,有一毛的兩毛的、一塊的兩塊的,紙幣硬幣都有。在老瞎子右手邊,還放著一把破舊的二胡,二胡看上去年歲不算少了,弓桿上的馬尾毛只剩下寥寥幾根,琴身上左手控弦的地方,也由於經常摩擦,明顯比其他地方細了一圈。
原來是個拉二胡討錢的,我頓時失去了問路的興趣。如果向這老頭問路,免不了要給他破碗裡放錢吧,可我身上最小的面值也是一塊的,沒一毛兩毛的,一塊錢問個路,似乎虧了點,是吧。
我本想不理那大墨鏡老頭,打算繼續向前走,可就在此時,小悅卻向那老頭走了過去,並且伸手從她自己身上掏出一張十元面值的大團結,放進了老頭的瓷碗裡。
我靠,這丫頭還真大方!我一看大急,十塊錢呀那是,夠買多少瓶汽水了!
我剛忙走到墨鏡老頭近前,彎腰把他腳邊瓷碗裡的十塊錢又拿了回來,拿錢的同時,我擡頭向那墨鏡老頭看了一眼。我發現從碗裡把錢取回,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穩穩當當坐在馬紮上,像個泥塑的似的。
莫非是睡著了?我並沒有把腰迅速直起來,而是擡著頭好奇地透過墨鏡鏡片,望向鏡片後面老頭的眼睛。這一看不要緊,竟小小的嚇了我一下,老頭的眼睛居然是睜著的,我頓時覺得很沒面子,臉上稍稍覺得有些發燙,我此時這爲人不齒的舉動,豈不是全給他看在眼裡了?這下只怕會引來他的言語奚落。
不過,我很快發現,老頭眼睛裡只有白眼仁,沒黑眼珠。靠,我鬆了口氣,原來是個瞎子,怪不得看到我從碗裡拿錢沒反應呢。這裡必須說一下,我母親的眼睛,和這瞎老頭的不同,我母親是睜眼瞎,白眼仁黑眼珠、甚至是黑眼珠裡的瞳孔一樣不少,不是熟人根本不知道我母親眼睛看不到,我母親的眼睛可沒有眼前這老頭白森森的眼睛這麼恐怖嚇人。
小悅此時,見我把錢從碗裡又拿了出來,有些不樂意了,跺了一下腳,說道:“哥,你幹嘛,你看著老爺爺多可憐,這麼熱的天還要在這裡拉二胡討錢,你怎麼就沒一點同情心呢!”
我直起腰,迅速把錢塞兜裡之後,轉臉對小悅說道:“助人爲樂,哥不反對,不過你也要量力而行吧,就咱這家庭,一毛兩毛還可以,再多了……你覺得你媽掙的那點錢,夠你這麼揮霍的嗎?你孩子是不當家不知油米貴呀,暑假完了咱就該上高中了,就咱倆那學費……”
“哥你別說了……”我話沒說完,便被小悅打斷了:“這些錢又不是我媽的,我身上現在還有好幾百塊呢。”
我聞聽就是一愣,趕忙問道:“啥?好幾百塊?你這些錢是從那來的?你媽絕不會給你這麼多錢,說,是不是你用……”說道這兒,我看了一眼墨鏡老頭,沒再說下去,不過小悅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悅見我緊張的樣子,竟對我神秘一笑,趴在我耳旁低聲說道:“是我從偷你錢的那人身上拿來的,我見他偷了你的錢,我就用法術把他身上,除了衣服之外的所有東西都偷來了,我這裡還有一個皮夾子和一個金項鍊兩個金戒指……”
啥?我轉臉看向小悅近在咫尺,精緻的讓人砰然心動的可愛臉蛋兒,此時上面竟充滿了得意的壞笑,緊接著是一陣陣的無語外加哭笑不得,我這青蛙妹妹也太惡搞了,竟把小偷偷的乾乾淨淨,除了一身衣服啥也沒有了,那這對於那小偷來說會是啥感覺?而且這些東西肯定也是小偷從別人身上偷來的,我們拿著這些錢該怎麼辦呢?自己花?那不和小偷的性質一樣了嘛。
就在我對小悅這行爲不知道的該批評還是褒獎之際,就聽那墨鏡老頭開口說話了:“姑娘高啊,實在是高!正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既然是些不義之財,不如多賞老頭兒一些吧……”
我一聽老頭這麼說,頭裡就是一驚,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叫道:“老瞎子,你都聽到了!”
老瞎子聽我這麼說,並不答話,竟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摸到旁邊的二胡,把二胡放在膝蓋上自顧自的拉唱起來,絃聲蒼涼有力,歌聲渾厚悽苦:
“……孩童命苦,胎中無父,唯剩一母,堪堪目瞽,年方十歲,夢得三書,驚爲天賜,喜不勝數,焉知是禍,並非是福,骨肉相侵,父子相殘,今年十五,狗耳尋祖,傾汝全力,於事無補……”
(看我的父親是鬼差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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