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往懷裡摸,鼓鼓囊囊的還在。我鬆了口氣,掏出來在面前晃了晃,“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宋懷友一愣神,“這是什麼”
“漏斗裡找到的。”
我把發現它的經過原原本本講了一遍,他一邊聽一邊不住搖頭。“真沒想到,陸丸甲爲了這個東西居然會花費如此多心思。”
雅靜接過去看了看,“你們說,這裡頭會不會就是那本苗蠱杖責錄啊”
“我看不像。”胖子哼了一聲,翻過來調過去擺弄了好半天,說:“這東西又破又爛,連之前的錦盒都不如,怎麼可能放那麼重要的東西。再說,杖責錄是本冊子,這裡面怎麼可能放的下呀。”
衆人點點頭,都覺得胖子說的在理。可不管怎樣,既然被放置在這兒,那麼就一定有他的價值。幾個人當即商量,先想辦法把這匣子打開再說。只是大家現在都被面具人的蠱定在這兒,動彈不了,這可如何是好。
宋懷友閉上眼,不知在想什麼,沒過多久,我發現四周的虛無開始漸漸散去,實實在在的巖壁又重新出現在了眼前。
“我感覺那聲音的餘震已經遠去,應該差不多了。”他說完擡腿向前邁了一步,沒想到竟平穩的站在了虛空當中。接著其他人也壯起膽試了試,幻覺果然消失了。
“擦他大爺,終於迴歸現實了。”胖子不解氣,又用腳使勁跺了跺。“我還以爲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別急,沒找到想要的東西,面具人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我沒猜錯,他現在一定又躲起來等著我們出手呢。只要木匣一開,他們肯定馬上現身。”
“那那怎麼辦”
“哼,放心吧,他那些小把戲騙騙你們還行,對我這百年猴精來說,根本不值一提。這樣,咱們現找個地方把東西打開,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什麼地方合適呢被困在漏斗底部,四面還是陡峭的斜壁,除了中間一塊巴掌大小的平地,哪兒他娘有合適的地方。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胖子嘆了口氣,抖開繩索正想試著向上爬,不料卻被宋懷有攔住了。
“不需要這麼費勁。”他笑了笑,沉聲說道:“剛纔我們中蠱的時候,他們已經來過了,所以現在周圍一定有出口。”
“那還磨蹭什麼,趕快麻利兒帶我們出去啊”
“別急”他點點頭,看了看我和胖子的臉,“你們吃的藤蘿草是哪兒來的”
“大大叔,那草是我摘的。”阿秀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扭扭捏捏從雅靜身後擠了出來。
宋懷友點點頭,“這草有大用,如果還有,讓他們每個人再吃點。”
“嗯”阿秀應了一聲,將剩餘那些草葉全都撕成粉碎,在每個人手裡撒了一點。待大家硬著頭皮全部嚥下,宋懷有又讓我翻出一隻蠟燭給他。
“你這是要幹嘛”我覺得好奇,這地方雖說黑,可有手電照明,要蠟燭做什麼
只見他把蠟燭點燃,立在平地中央,讓大家圍住,隨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黃包,攤開,裡面是一些研的很細的褐色粉末。他用手捏了,順手撒在蠟燭的火焰上,“噼裡啪啦”一陣響,原本黃色火焰居然瞬間變成了藍色,而那縷縷升起的輕煙也不知爲何其中夾雜了一些藍不藍綠不綠的顏色。
“我說老宋,你這是在搞什麼飛機啊,我們不會中毒吧”看著燭火那麼誇張,胖子顯得有點緊張,趕忙用袖子捂住口鼻。
“這叫灼腸散,是我在猴子體內寄生的時候,抓毒蟻煉化的,我把它塞進鈴鐺,可以隨時散發蠱毒。後來在繼承了慧明法師的衣鉢以後,我便把它取出來混入蜈蚣等其它毒蟲的肢體,通過烘烤,研磨
,便成了現在這些粉狀物。別看它不起眼,灼燒後散發出的毒氣,足可致人失去理智,嚴重的還會傷其腸胃,斷人性命。”
“啊這麼嚴重。”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無一例外全都捂住口鼻退到兩米開外。只有他自己淡定的拍了拍手上的粉屑,說:“怕什麼,藤蘿草可解蠱,再說有我在,即便中了也不打緊。只是”他嘿嘿一笑,臉色在火光下顯得格外冷酷。“只是那兩個監視我們的人就要倒黴嘍,就算不受傷也得在幻境裡迷一會兒呢”
尼瑪,這些玩蠱的人真他麼狠,招招致命。看來下次我還是少得罪他點爲好,我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宋懷友脖子上的勒痕,心想還好他沒記仇,否則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差不多一支菸的工夫,他睜開眼把我們每個人的臉打量了一遍。
“怎麼樣,你們都沒事兒吧”
話音剛落,我就聽身旁的胖子一聲大叫:“完蛋啦我我我覺得我腳好像不聽使喚了,好麻好脹快救救我啊”
他這麼一叫,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我我說你到底怎麼搞的,剛纔不還信誓旦旦說沒事兒的嗎可胖子現在怎麼連腳都出問題了”我一把抓住宋懷友的胳膊,“他他不會一會兒掛掉吧”
“啊”胖子一聽我說這話,臉都綠了。抓起他的衣領不停地搖。“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你個王八犢子,我要真掛了也得拉你做墊背”
“不應該呀其他人都沒事兒怎麼就你有事”宋懷友一臉困惑,慢慢擡起胖子的腳仔細看。
“啊好麻”
“奶奶的”宋懷友恍然大悟,把胖子的腳一甩,叫罵道:“你小子是坐時間長了,血液不通過一會兒就好了”
“啊”胖子摸了摸腦袋,又活動了一下腳踝。“好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嘿。”
尼瑪我算徹底被他打敗了,氣急敗壞的狠狠踹了他一腳,對衆人說:“既然大家都沒事,那就趕快想辦法離開這兒,宋爺,現在大家可全都指望你了”
他點點頭,“放心,我早看出來出口在哪兒了,跟我來”
宋懷友信心滿滿,走到一面斜壁上拍了拍,然後回頭平靜的對胖子說:“胖子,把腰帶解了。”
“什什麼,解腰帶”胖子臉上一紅,急忙捂住腰部。“你你他麼瘋啦,想看老子出醜不成”
“哼哼”宋懷友摘下帽子,抓了抓油光鋥亮的頭皮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腰上有根軟硬杖,那東西是陸家後人送你的吧”
胖子一臉緊張,“你怎麼知道的”
“這東西一百多年前很常見,沒什麼稀奇,只是掛在你腰上奇怪的很。行了,你這破玩意兒我也不稀罕,拿來用一下馬上還你就是了。”
“說話算數”
“少他麼囉嗦,讓你拿你就拿”我急了,撲過去就解胖子腰帶。 ㊣:㊣㊣
“哎哎你他麼幹嘛耍流氓啊”
“這都什麼時候了,少他娘給我嘰歪。”我一邊說一邊掏,沒一會兒那根軟硬杖就被我解了下來。
兩個女人捂著嘴在旁邊直笑,胖子拎起褲子,沒好氣的看著我,嘴裡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了。我也不理他,自管自看宋懷友操作。
只見他十分熟練的將東西往空中一拋,黑色帶子瞬間變成一根長仗,“啪”的一聲,吸附在了巖壁上。
阿秀看的出神,驚歎聲剛出口,“稀里嘩啦”一陣響,巖壁被
大片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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