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覺得他們是發(fā)自內心的感謝我,尊重我。我以前給別人打工的時候,他們經常衝我擺臉,一幅嫌我的樣子,還要不斷的壓榨我的勞動力。有時候我感覺自己就是個被看不起的機器,即便是我給他們做白工,他們也只會覺得自己運氣好,並不會覺得是我在幫他們。”
言淑婉說著說著臉上就佈滿了陰霾。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伸手拍了拍她:“生活總有各種不如意的,有些人雖然渣,但是也有好人的。諦門的人還是很不錯的,喜歡他們就跟他們多接觸。”
她點了點頭臉上立刻露出了好的笑意:“我跟那些人已經說好了,以後要是有什麼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工作,簡直就跟玩一樣。”
我笑了起來:“看來你已經找到了你自己的朋友了。”
言淑婉點了點頭,我就看到兜兜走了進來,他一張小臉上面有些疲憊,一看到我們立刻就跑了過來。
他明明很困的樣子,卻還是強撐著跟我們講他跟著古源給各方勢力通報的事情,似乎覺得非常好玩的一件事情,臉上帶著興奮的笑意。
我看著他又看看言淑婉,不由的就笑了起來。兜兜說完就直接睡下來了,第二天他和言淑婉一道早就起來去幹活了。
我依舊去找法信,法信看到我就笑了起來:“我們這邊還好,聽說外門那邊忙的都要鬼吹火了,剛纔外門的法政還專門來管我要人呢。”
我明白了過來:“我去外場找法政師父就行了是吧。”
法信點了點頭我轉身就來到了外場,剛到外場的區(qū)域我就看到莊子虛正好從裡面走出來。
我不由的一愣:“你在外場做什麼?”
“來看一下陣法的分佈情況。”莊子虛的目光淡定。
“你不是在修暮仙珠嗎?”我愕然的看著他。
“暮仙珠雖然是中心問題,但是各方的分佈沒有問題了,對暮仙珠的壓力也少一點。”莊子虛說著忽然想了想看著我,“你不是在廚房嗎,怎麼也來這邊了?”
“說是這邊缺人我就來了。”我說著就開始張望了起來:“你知道哪個是法政嗎?”
“法政?外場的負責人?”莊子虛的眉頭微微揚起。
我點了點頭,他冰藍色的目光微微一轉,伸手就指向了一邊:“是他吧。”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就看到一個面容精幹的中年人,非常的瘦,但是一看就非常聰明能幹,正在指揮著一些人搬東西,看起來確實像是負責人的架勢。
我點了點頭:“那你先看著,我去看看。”
莊子虛點了點頭我直接就來到了法政的面前:“法政師父嗎?”
法政扭頭看向了我立刻就笑了起來,衝我客氣的行了一禮:“羅姑娘好,這次實在是麻煩了。”
“您客氣了,有什麼能幫上忙的您儘管恢復。”我笑著看著他。
他立刻找了一個弟子帶我
去擺香燭和一些法器,我們這一忙就是一上午,,我站起來,看看祭臺上面的東西已經擺放整齊心中一鬆,打算去跟法政彙報。一到正門就看到雲能法師正跟一個人走了過來。
一看到這人穿的衣服,我的心情就有些不好了,那可不就是聚鈴堂的衣服嘛。
那人似乎是感應到了我的氣息,猝然的擡頭看向了我,棕色的瞳孔轉了轉,竟然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立刻後退就感覺好像撞到了一個人,回頭就看到莊子虛冰藍色的目光之中帶著戲謔的神色看著我。
我立刻站直了身子剛想要擠兌他幾句,就聽到一個比較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位姑娘是靈媒師嗎?”
我一聽到那人這個話,心中冷笑了一聲,直接轉身看著那人:“野路子。”
我說的直接,那人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訝然的表情,估計麼有見過野路子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吧。
但是他的眉眼一鑽,很快的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就帶出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我聽說之前我們表弟被一個囂張跋扈的野路子給陰了,我想就是你了吧。”
他這麼一說雲能法師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立刻就要上前顯然是要幫我解圍,我皺眉立刻擋在了他的身前,示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雲能法師看我態(tài)度堅決不由的看向了莊子虛,莊子虛的眼中戲謔的神色不變,一幅看好戲的模樣,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我反而放心了。如果有問題他肯定會有所提示,如果沒有反應,反而是說明這個人的身手恐怕不怎麼滴,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
想到這裡,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著那人:“原來秦家的人啊,不過什麼叫陰他呢,分明是他自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非要來找我比鬥,更是在山腳下堵我,我被迫迎戰(zhàn)。
他技不如人,怎麼到了你們口中就成了我的鍋了?難道你們聚鈴堂的人都是這麼信口雌黃,肆意誣陷嗎?”
我冷笑著看著他,他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你巧言令色,血口噴人。”
我攤了攤手無所謂的看著他:“公道自在人心,嘴長在你的身上,你想怎麼說就是怎麼說咯。”
莊子虛聽到我這麼說,直接輕笑出聲,看笑話一樣看著那個人。那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既然你如此肯定,不如我們就來比一場,讓我看看你是真的是有實力,還是隻有嘴上功夫!”
“秦立軍先生,這恐怕不好吧。”雲能法師聽到他這麼說立刻開口。
秦立軍冷笑了一聲:“立彥是我的表弟,我怎麼能看到別人這樣污衊他,如今既然碰上了,自然要好好領教一下這位羅姑娘的能力了。”
我一看他這是鐵了心的要跟我比,仔細的看了他幾眼,一身的氣場雖然強悍,但是跟秦立彥一樣,都是有些虛的。恐怕都是因爲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所以沒有吃過什麼苦,總覺得自己很厲害。
我笑了
笑:“行啊,這裡是諦門的地方人家也正在忙,不如找個空蕩的地方來比比?”
聽到我這麼說,又看到我的神情自然,秦立軍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他點了點頭:“那就請吧。”
我和他來到了諦門外的半山腰,這會這裡沒有人,圍觀的只要莊子虛和雲能法師。
雲能法師還想要阻止的,我衝他笑了笑:“我知道法師你的好意,但是有些事情,你越是躲吧,別人反而覺得你害怕了,只會變本加厲的欺負你。不如打得他沒有還嘴的力氣了,看他還如何叫囂。”
我說的直接,對付秦家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顧慮,你越是顧慮他們越是蹬鼻子上臉。
雲能法師一下子明白了我的話,沒有開口,但是秦立軍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羅姑娘,我勸你注意點,有些話說出來,到最後打的可是自己的臉。”
“誰被打臉看的是實力,可不是嘴皮子。”我冷笑了一聲。
秦立彥的臉色一變,目光之中已然帶了陰狠的神情,他看著我:“那就老規(guī)矩,看看誰能用最短的時間召喚出厲害的魂體來!”
“好啊,那就你先開始吧。”我說著衝著他做了個請的姿勢,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伸手就拿出了刻度蠟燭立刻佈置了起來,剛一佈置好,他的鈴鐺已經響了起來,同時兩個小紙人立刻就在半空中飄了出來,陣陣咒文的力量散佈了開來。
他這個手段跟一般的靈媒師並沒有什麼差別,但是我看著看著忽然就覺得不對了,怎麼感覺他這些鈴鐺晃盪的聲音有些不太對,而且他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感覺也不像是一般靈媒師的氣場。
我立刻運轉了之前莊子虛教我的那種氣息辯證方法。可是將他的氣息跟我的氣息調頻同步之後我並沒有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由的轉頭看向了莊子虛,低聲開口:“我怎麼感覺這個人的氣息怪怪的。”
莊子虛顯然是看到了我剛纔在用氣息確認的方法,剛想要開口呢,卻聽到雲能法師開了口:“秦立軍在秦家年輕一輩中頗有些名氣,雖然是旁支,但是他有一項天資,就是氣息與衆(zhòng)不同。”
“氣息是與衆(zhòng)不同,但是與衆(zhòng)不同有什麼作用嗎?”我好奇的看向了雲能法師。
雲能法師還沒有說話呢,莊子虛的聲音倒是響了起來:“單憑他現(xiàn)在這個氣息的感覺,最起碼是可以確定他的氣息比較討喜。”
“討喜?討什麼喜,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我說著又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秦立軍的氣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因爲你是人自然感覺不到,但是如果你是鬼的話,你就會很喜歡他的氣息了。”莊子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雲能法師聽到莊子虛的話也笑著點了點頭:“他的氣息招鬼喜歡,他的天資又高出一般人,在招鬼的時效上面又非常的迅速,羅姑娘跟他比的話,其實是有些吃虧的。而且,他這種氣息有時候能影響到身邊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