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摸了摸自己不怎麼漂亮的下巴,露出了不甚噁心的笑容,“跡部?你的情人嗎?”大笑了兩聲後,把手中的啤酒瓶扔到了地上,只聽哐噹一聲,啤酒瓶就是被摔得四分五裂了,他目光猙獰的望著紅漓,“你可別妄想有人來救你,老實的待著吧。”
“……”紅漓沉吟。
之前冷漠男說他的任務只有抓她,還以爲是故意不透露跡部的情況,現在聽這兩個渣滓的言下之意,這次事件針對的人似乎只有她一個人,跡部應該只是一個誘餌。
也許連紅漓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墨黑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情,那種如釋重負的模樣,好像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她都不會懼怕一般。
黃毛顯然沒有注意到紅漓那轉瞬即逝的情緒,他看紅漓一句話不說了,便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小妞還挺安分的,這樣最好,少吃些苦頭。”
屋外風吹過樹埡,發出沙沙地響聲,屋內的白熾燈在風中搖搖晃晃,本就昏暗的燈光變得晃眼,因爲雙手被繩索捆住了,紅漓選擇閉上了眼睛,要是有的選擇,她喜歡現在能有副耳塞,隔絕那些渣滓興奮的話語。
“喂,你竟敢瞧不起我們!!”喝得有些醉醺的黑衣男摔了啤酒瓶,搖搖晃晃的朝著紅漓走了過去,按住了紅漓的頭,怒喝道:“你以爲你是誰啊!啊!”
黑衣男吃疼的一聲驚呼,剛纔按著紅漓的手背上紅了一片,怒視的掃過了在場的人,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從剛剛就安靜的坐在一旁的冷漠男,打了個酒嗝,“嗝,混蛋,你幹什麼!”
冷漠男眼都沒有擡,冷聲道:“很吵,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