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一個破舊的倉庫內,一張破破爛爛的桌子上面鋪滿了啤酒瓶和花生殼,一片狼藉,四周的椅子上坐著兩個姿勢不雅的男子,磕著花生喝著啤酒,好不愜意。
染著黃毛的一人朝口中扔了顆花生,砸吧咂吧了幾下,口齒不清的說道:“聽說這次的僱主是一個小丫頭,給這種連毛都沒長齊的丫頭賣命,感覺真TM難受。”
“就是說啊。”穿著黑衣的男子猛灌籃幾口啤酒,臉頰上因爲酒精的關係染上了少許的紅暈,猛的拍了下桌子,“不過人家那是含著金鑰匙出來的,你以爲和我們一樣要爲生活賣命啊。”
被蒙著眼睛的紅漓在聽到開門的聲音後,就是聽見了這番對方。心裡開始掂量著一些事情。他們口中的小丫頭估摸著和自己年齡差不多,還是一個有錢人家的,最近自己有惹到什麼敵人嗎?
紅漓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想都不覺得自己在回國後惹到了人。
“到了。”也許是出自惜才的關係,抓住紅漓的那個冷漠男對她倒是不太過分,將她推到了鋪著草芥的地上,又將她眼睛上的布條抽走了。
紅漓眨了幾下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橫掃了一下週身的狀況。
看樣子是一座破舊不堪的廢棄倉庫,現在已是半夜,只有清冷的月光從窗口傾斜而入,打落在地上留下了片斑駁的光影。
除了屋內那盞昏暗的白熾燈,四周沒有任何人工的燈光,所以說這裡是在郊外吧,人跡罕至呢,真是幹壞事的絕佳之地。
黃毛盯著拿掉了布條的紅漓看個不停,最後目光猥褻的說道:“喲,這小妞真不錯。”
黑衣男繼續給自己灌著啤酒,瞇著眼瞅著,“真的呢?一看就知道是個生活優異的富二代呢。老子真是羨慕啊!!”說著說著,大喊了出來。
無視了兩個喋喋不休的人,紅漓掃視了一圈都沒有看見跡部的身影,開口問道:“跡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