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部長還真是非常重視這個徒弟啊,不是冰帝的卻可以來參加我們和青學(xué)的合宿。”嶽人一邊欣賞跡部難得認真地球技,看了一眼和黎那經(jīng)理坐在一起的紅漓,最後將視線落到了身旁忍足的身上。
忍足推了推眼鏡,陽光的揮灑下沿著他的鼻翼落下了一層陰影,他望著球場內(nèi)的兩人,笑道:“那可是跡部的第一個徒弟。”
聞言,嶽人在一旁曖昧的笑著,“也對,第一個徒弟呢,很有前途發(fā)展。”
他故作無奈的一攤手,“部長那傢伙從國中開始就一直沒有交往對象,現(xiàn)在都高三了耶,在這麼下去,他就要成剩男了。”
“嶽人,你在說誰是剩男呢,嗯?”從紅漓那邊走過來的跡部瞇起雙眸,一副王者的神情,君臨天下的姿態(tài)。
嶽人對於跡部的突然出現(xiàn)一陣無言,打著哈哈的說道:“啊哈哈,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說話同時,便是一蹦一跳的朝著球場內(nèi)而去。
突然的,紅漓好奇的看著跡部和忍足,笑著提問道:“要不你們來一局,看看你們誰厲害。”
“好啊,好久沒有和跡部對打了。”
“沒問題。”跡部手撫上淚痣,驕傲自信。
說罷,兩人就是拿上球拍走進了所謂的球場,雖然這只是一場網(wǎng)球練習(xí),但是對於他們兩人來說,都是用上十二分心情對待的比賽。
他們的驕傲,他們的堅持,都有著讓人正視的資本。
銀白色的軌跡在空中,錯落有致的劃開了許多,一股懾人的氣場都是從彼此的球中瀰漫了開來。
一來一回,毫不停滯。
就這樣這場對打持續(xù)了很久,從開始就是認真觀賽的嶽人喝了一口手中的冷飲,楞楞的望著場下賣命的兩人,問道:“部長和忍足難得這麼認真啊!”
日吉若看著球場上兩人瘋狂的身影,吸著一口氣,低沉的說道:“以下克上。”
“誒,宍戸前輩,部長和忍足怎麼了?因爲(wèi)和青學(xué)合宿的關(guān)係嗎?”在一旁看著比賽的鳳長太郎發(fā)揮著好孩子的品行,擔(dān)心的問道。
“切,誰知道。”宍戸看了一眼球場就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走到一旁開始練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