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太陽被大片的積雲(yún)遮掩住了身影,到了傍晚時分更是陰沉了,不過對於學生們來說卻沒有差別,因爲不管颳風下雨,都是要來上學的。
具有兩百後備球員的網(wǎng)球場上,一個紅髮妹妹頭的少年正蹲在一棵大樹腳下畫著圈圈,“嗚……今天他們?nèi)擞植粊碛植粊恚忠屛艺埣伲糜憛捄糜憛挕!?
“而且問發(fā)生了什麼事也不肯說,明明是朋友的說,和侑士還是搭檔呢,竟然直接無視了我的短信。”
“我纔不要幫你們請假呢,讓你們回來被教練訓斥。”
忽的,一片樹葉從嶽人的頭頂落下,接著又落下了第二片,第三片……嶽人擡頭看過去,只見一團毛茸茸的東西鑽了出來,“好,好吵……吵死我了……”
芥川慈郎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的看著蹲在樹底下的向日嶽人,好一會認了出來,嘟囔著說道:“嶽……嶽人,你在碎碎念什麼呢,打擾到慈郎睡覺了。”
“你在這邊睡覺還有理了!”嶽人炸毛了,站直身子指著慈郎不滿道:“除了睡就是吃!平時也不知道練球,會拉低我們球隊的水準的!!”
慈郎眨巴眨巴了眼睛,看著臉頰紅撲撲的嶽人,他跳下了樹挪著步子離開了。
“哼,這還差不多。”發(fā)泄完的嶽人表示身心舒暢了,於是拿起球拍去找教練請假了。
他沒注意到慈郎並沒有回球場而是走到了另外一棵樹旁,爬了上去準備繼續(xù)睡,找了一個好姿勢之後,慈郎嘟囔著:“原來男生也是有更年期的啊。”
且說請假的那三人,他們此時此刻正站在東京最大的垃圾場內(nèi)。
望著面前這輛裝載了八個垃圾桶的大卡車,繞是跡部這種華麗的人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靠,忙活了一天線索竟然就這麼斷了。”
黎那和忍足兩人也是表情凝重。
之前和跡部通完電話,三人就是拜託了警視局的人幫忙調(diào)出了紅漓手機的通訊記錄。由於天色不早了,所以第二天才將通訊記錄找出來交給了跡部。
於是三人一字一句的看著紅漓的信息,一直沒什麼問題,直到那句話出現(xiàn)。三人確定了就是這個機主設下了陷阱想要害紅漓。
於是三人開始追蹤這個號碼,用GPS定位了這個號碼,三個人正想要趕過去的時候,這個號碼的位置開始了移動。
三人只好開車一路追蹤,經(jīng)過了很常一段時間,幾乎繞了東京區(qū)一週,好不容易追上了,可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一輛垃圾車。
忍足說道:“看來對方把手機給扔了。”
忍足看兩人都陰沉著臉不說話,想了想總結(jié)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都已經(jīng)兩天三夜的,對方一個電話都沒打來看來不是勒索錢財?shù)模种兰t漓的軟肋是跡部,那麼肯定是周圍的人,而且極有可能是個有錢人。”
聞言,黎那擡起了頭,走到一個負責人員旁邊,問道:“請問,這輛車上的第三個垃圾桶是哪個地方的?”
“噢,那個是德基別墅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