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個周的週三都會去王國的辦公大樓,因爲每個週三李經(jīng)理都要在哪裡給我們開一次會議,大概內(nèi)容就是想得到井下礦脈的大體分佈和下一步開採計劃;還有的時候會把其他地方經(jīng)驗非常豐富的老手派過來指點工作中的一些問題,每一次都會像是拆開寶盒一樣會得到不一樣的驚喜。
這天同樣是週三,我?guī)еP記本和提前準備好的上週工作內(nèi)容,工作計劃,只要到了李經(jīng)理的會議室就要無時無刻的準備著李經(jīng)理的提問和自己發(fā)言。
李經(jīng)理的旁邊坐著一個斯斯文文的小夥子,這個小夥子看起來比較靦腆你多看他幾眼都的眼神就會迴避你的目光,他帶著一個大框的眼鏡和周筆暢那個眼鏡一樣,他的鬍鬚剃的非常乾淨,我曾經(jīng)一直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沒有發(fā)育好。然後呢?就是衣服比較時尚,那些風格和韓劇裡面那些風格比較貼切,不過我不太敢用言語形容,我怕形容的不恰當讓你們誤會。
“來,小黃,和大家認識一下。”李經(jīng)理拍著他的肩膀,笑嘻嘻的看著他。
“我是黃恩華,是昨天來鼎盛上班的,希望以後和大家在一起和睦相處。”說完話他的臉上就發(fā)起了暈紅,我看到他還想說什麼嘴角一抽一抽的就是沒有說出口。
“好了,可以了。”李經(jīng)理示意了一下讓他坐下。“以後小黃的工作就是負責大豎井的事宜,往後遇到什麼瓶頸問題就找小黃就可以,我不在王國小黃說了算。”
聽了這些話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小黃乾的事情不正是馬克的工作麼?李經(jīng)理這樣做不是把馬克凌空了麼?
李經(jīng)理這個人在我的心目中地位一直都挺高,做那些硫磺辣椒雖然是危害了市民的安全,可是他是真真切切想辦法在給村民脫離貧困。
可是他這樣做是算什麼?難道是因爲小王事情麼,他也不至於這麼小肚雞腸。但是我錯了,後來在很長時間以後我聽到他和小李子的電話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把馬克至於進退兩難的地步。
人真的就是兩面性,永遠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只有當事情真真切切發(fā)生了你纔會看到他另一面。
一時間馬克身上的標籤全部卸掉了,他又一次回到了和大家住在一起的宿舍,他的筆記本電腦沒有開機鍵所以電腦從來沒有關(guān)過,我聽他的舍友說過他的筆記本非常的新,唯獨那個開機鍵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把按鍵給撬開拿走了,因爲按鍵一旁還有很深的烙印。那塊有點誇張的傷疤和周遭煥然一新形成了明顯的對比,這個對比讓我很是費解。
他還是一點也沒有變,晚上幾乎睡覺非常晚,好多次從他的宿舍路過,聽到的聲音就是不停的敲擊鍵盤,然後還聽到有時候會傳出一陣唏噓聲。有時候你還會聽到從音響裡面?zhèn)鞑コ鰜硪魂囘^時的音樂,你探頭去向著裡面看的時候,他正在看著一本英文字母書名的書,在我的印象裡面他幾乎就是那個狀態(tài)。
後來沒有過很久,宿舍裡面的人都紛紛搬了出去,我聽說好像是和馬克的生活節(jié)奏不在一起,也有人說是馬克太能熬夜了影響大家休息,他經(jīng)常半夜敲擊著鍵盤雖然聲音非常的小,可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非常讓人頭疼。
我也想不明白那個時候雖然馬克已經(jīng)被默認的成爲了李經(jīng)理的犧牲品,可是老王對馬克的熱情好像絲毫沒有減少,他會經(jīng)常帶著從山上抓住的野味來找馬克暢談。
老王這個人是個功利性非常強大的人,也不知道他看上了馬克的價值在那裡,這些都還只是表面現(xiàn)象,我還聽說老王還在籌劃著給馬驍做一副假肢。準備和李小花分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小隋的事情。
時間就像擺鐘上的擺針一樣,總是在不停的擺動著,那些山頭的胡楊樹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樹葉慢慢泛黃,還有那隻栓在硫鐵飯莊門口的哪條健壯的老黃狗,他身上金黃的皮毛也開始變得乾枯沒有色澤。
後來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從這裡路過看到的都是些年邁的人,他們的生活應該非常艱辛,每次看到他們從我面前蹣跚著經(jīng)過心裡都是一陣不舒服。
李小花也不再年輕,可是他保養(yǎng)的非常的好依舊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他對於自己依舊非常捨得買一些高檔的衣服和化妝品,還有就是他那一雙迷人的眼睛,總能讓很多很多小帥哥們癡迷,也包括小黃在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