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哥,目哥哥,你們在聊什麼?』念微笑著坐到了無心的牀邊。
『手怎麼回事兒?』目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
『我看看。』無心拉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沒事的哥,你不用擔心,我不小心弄到的。』
無心擡眼和目對了對視線。
兩人都沒再說什麼,卻也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不小心。
念原本安靜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無心放開了她的手。
『喂,梓豪。』
『念,James來消息,奧然死了。』
她聽了,緊緊皺著眉。
『好我知道了,讓他撤回來吧。』念把手機丟回口袋裡,臉色黑了下去。
『怎麼著,誰惹我們小孩兒啦?』
『哥,你的行程是奧然泄露出去的,但現(xiàn)在他死了。』
無心明顯愣了下,突然勾脣:『沒想到圈養(yǎng)了一條狼放在身邊。』
『可是哥,蘇流風爲什麼要這麼做?』
『等等,小孩兒是不是忘了我曾經(jīng)教過你們的了?任何事兒啊都不能讓自己過早下判斷,先入爲主之後錯的也會讓自己的思路扭成是對的。』
『目哥哥的意思是,現(xiàn)在除了蘇流風還有人跟我們作對?』
『你想啊,蘇流風可沒有非要他死的必要,反而如果奧然沒死,對他來說也還是一個棋子兒,籠絡(luò)起來也不難,錢就可以換來幽月的一部分情報,這種人是不會這麼就快失去價值的啊。』
『也許是有人收買了奧然,拿著我的行蹤去和蘇流風套近乎,想借蘇流風的手除掉我。』無心說道,嘴角陰惻惻的揚著。
念搖了搖頭:『但是,蘇流風怎麼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所以,這個人還必須得是有一定分量的人。』目挑了挑眉。
『……王老闆。』她靈光一閃,『哥,當初我就是被王老闆和蘇流風聯(lián)手設(shè)計的,那現(xiàn)在這個人是王老闆的可能性很大。』
『那老頭這是還記恨我們以前總是和他作對的事啊,明明他黑我們更多次。』無心沉著臉色說道。
『那,哥,目哥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蘇流風那邊有動靜嗎?』目問道。
『還沒有,他可能以爲我哥已經(jīng)出事了。』
『很好,他正等著我們亂成一團,我們就直接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目哥哥,什麼措手不及?』
他轉(zhuǎn)動眼睛,從眼角瞄了眼無心,臉上掛上了可以堪稱爲標誌性張狂痞笑。
無心起初很疑惑,忽然想了起來。
『不行,目哥,那個已經(jīng)行不通了,你別再冒險!』他嚴肅的正色道。
『哎呦媳婦兒~你突然這麼關(guān)心人家,人家感動的傷口都不疼了呢~』
『目哥!』
『好了好了好啦,不逗你了。』目得逞的笑著擺手,『你想啊,如果現(xiàn)在重新制定計劃,以我們對的那一丁點兒瞭解,肯定又要花費不少工夫,而你已經(jīng)沒事兒這消息又能瞞多久?』
『哥,目哥哥,你們說說看,我去動手。』
『哎呦我們小孩兒還是這麼暖人心窩,目哥哥我都快被融化了,不過啊,這事兒還真就只能我去嘍。』
『你現(xiàn)在都這副樣子了還想去哪?』無心冷著臉看他。
『這算什麼大不了的啊,更嚴重的時候你們又不是沒見著過。』目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這裡是幽月,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無心緊緊盯著他,毫不退步。
『目哥哥,我哥是爲了你好,你的傷不輕,應(yīng)該好好躺在牀\/上休養(yǎng)纔對。』
目溫柔的笑了:『瑾瑜,我知道你爲我好,但如果是我的話,這一步要走的順利的多了,你好好想想。』
『哥,你們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