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這麼做,難不成永遠屈居在她顧晚晚的下邊,見到她顧晚晚,還要屈膝行禮?原本我也是想著,若是能能夠懷上,那誰也不能騎在我的身上了,誰知道,這肚子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沈如心眼裡有一絲的沉痛,想到自己與李公公做出來的事情,自己便覺得,自己當真是掉價。
“你與別人做了那種事情?”沈劍震驚了起來,方纔只以爲,沈如心只是使了一些小手段,這般讓溫璉誤以爲寵幸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妹妹竟然這般膽大妄爲。
“不然我若還是處子之身,我怎麼能夠有現在的身份?又怎麼可能有自己的 孩子?”沈如心轉頭,有些激動起來,這般放低姿態,與一個身份卑微的人交,合,哪裡是她願意做?
就是如今,自己看到了李公公,她都會打從心底裡感受到恥辱。
“皇家別院的時候,你以爲我爲什麼要讓你與父親,不惜任何代價 ,都要殺了顧晚晚?因爲她撞破了我的事情。”話罷 ,沈如心的臉上已經掛上了淚水。
“我不過是想要一個孩子,也只有這般做,我才能夠在這宮中,站穩腳跟。”沈如心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沈劍憐惜地撫摸沈如心的頭髮,看得出來,沈如心在這宮中的生活也不容易,自己現在已經是沈如心最後的親人了,不管沈如心想要做什麼,自己都應該支持她的。
擔憂地看著沈如心,而後沙啞著嗓子,詢問道:“那人可信得過,要不要做了他。”
只有那人死了,顧晚晚也死了,這般 ,沈如心做過的事情,才能夠永遠沒有人知道。
他們如今,已經落到了這個地步,應當是不會有比現在更慘的了,沈劍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是不害怕的。
“那人是靜貴妃身邊的公公,也是宮裡 的老人了,留著他,對我們會有幫助的。”沈如心篤定道 ,李公公對自己一片藍真心,是爲了自己進宮的,也是爲了自己,做了真正的太監,沈如心明白,在他的心中,永遠將自己放在了第一位的。
“公公?”沈劍疑惑起來,沈如心將事情大致與他說了一遍。
“這般,他也是真正的太監了,誰也不會將你與他聯繫起來的。”沈劍放心了下來,隨後看向了沈如心,只是這個人已經是太監了,沈如心想要一個孩子,是靠不住他了。
“現在你準備怎麼辦?”在宮中與人私通,可不是什麼人小罪,要是被人給發現了,沈如心絕對沒有活著的道理,在哪裡去找到一個和李公公一般,絕對不可能背叛沈如心的人呢?
沈如心回頭,死死盯著沈劍。
“大哥,我只有你了。”沈如心下定了決心,撲進了沈劍的懷中。
“我們纔是最親的 人 。”沈如心的聲音一如以往,空靈清脆,讓人聽了,如沐春風一般的暢意。
沈劍整個人身子一僵,不會背叛沈如心
的人嗎?自己確實是其中一個。
自己也是一個男人,沈如心想要一個孩子,自己也是可以爲她做到的,可是,自己與她 ,可是真正的兄妹啊。
看出來了沈劍的猶豫,沈如心悽慘一笑道:“大哥,我們落到了這個地步,沒有退路了。”
“連父親都是因我們而死,我們還管什麼剛理倫常?”沈如心的話,好似一陣驚雷,打在了沈劍的心裡。
“成王敗寇,若是我們能夠成功,若是我成功誕下龍子,往後,這大好的江山,是姓溫還是掌握在你我的手中,還是未知。”沈如心擡起了自己的眸子,緊緊盯著沈劍的眼睛。
沈劍一把將沈如心打橫抱起,管他什麼剛理倫常,管他是不是兄妹,只要沈如心成功了,這往後的事情誰能夠說得準呢?
如今這尚書府已經沒了,他們想要在帝都立足,也只能靠沈如心的身份了,若是沈如心真的有孕,母憑子貴,誰也不能再欺辱他們沈家人。
沈如心閉上了雙眼,雙手卻解開了沈劍的衣襟 ,兩人的心裡,早就已經將什麼禮教都拋到了一邊。
溫璉喚來了溫萊,將這朝中的大事都暫且交給了溫萊幫忙打理,自己卻說是餘毒未清,得到神醫相邀,去山上好生療養了。
溫萊自然是明白的,這療養是假,事實上,溫璉不過是想要去尋找顧晚晚罷了。
溫萊的腦海中,出現了東方初見的影子,那個女子,至今也沒有消息傳來,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記起當初自己所見,東方初見在好幾個男人身下承歡,見她的模樣,還分爲享受,溫萊就緊握起了拳頭,恨不得將自己灌醉,不要再去想哪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事實上,他最開始也確實這麼做了,每日抱著酒罈子,將自己灌醉,這些日子,帝都發生的事情多了起來,溫璉也中了毒受了傷,溫萊知道,自己不能夠頹廢下去,這才振作了起來。
“皇上,你此番出去 ,身邊記得多帶幾個人。” 溫璉擔憂道,最近帝都著實是不太平,雖說溫璉的本事,確實是了得的 ,若是溫璉一人,沒有什麼拖累 ,不管在多麼危險的情況下,想必自保都是不成問題的。但溫萊,還是放心不下來。
他從邊疆回來,原本是充滿了幸福與溫暖的,認識了東方初見,那個溫婉路水 的女子,他才知道,原來生活中有許多情緒是自己不曾體驗過的 ,卻沒有想到,短短幾天,這個人就變了,好像再也不能與自己心中那個溫柔如水,又沉著冷靜的人重合在一起了。
好在自己的這個哥哥還是如往常一般,並不會這般突然地變化 。自己始終,還是有這麼一個,熟悉的親人在身邊的。
“皇上,東方姑娘蹤跡全無,若是慧嬪娘娘回來了 ,只怕也是放心不下的 。”溫萊終究是放不下東方初見的,看到那不堪的一幕的怒氣已經消散了不少,溫萊也冷靜
了不少,不管東方初見,是不是不知廉恥,他現在,都不願意東方初見受到什麼傷害。
“我會留心的。”東方初見出了事情,溫璉也是著急的,這些日子,也一直派了人 去尋找,可是始終沒有什麼消息傳來。
溫萊這才鬆了一口氣,分明就是自己擔憂東方初見,卻是不願意承認,只將一切都算在了顧晚晚的身上。
“朝中的事情,就要你費心了。”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弟,溫璉是完全信任的,不然也不會在他回來後,立馬封他爲鎮國王,給了他這大漢一半的軍權。
溫萊點頭,溫璉一拍他的肩膀,若是可以,自己真想將這裡的一切都交給溫萊,自己找到顧晚晚,便與顧晚晚一起離開,從此不再過問這朝中的一切,樂得逍遙自在,這般,也不會有人再爲難顧晚晚了吧?
次日,溫璉要離開宮中的消息,就已經傳開了。
沈如心焦急了起來,去療養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溫璉此去,也沒有人知道,究竟要多長的時間。
若是自己在他離開的時間有了身孕,豈不是就讓人起疑?
不管使盡什麼樣的手段,她沈如心,都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溫璉曾在這段時間,寵幸過自己。
沈劍將沈如心摟在懷中,有的事情,做過了一次,心裡就沒有了底線,此時此刻,在沈劍的心中,懷中的女子,再也不是自己的妹妹,全無半點綱常倫理的束縛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沈劍安慰道,所有人都以爲自己已經死了,誰能夠想到,自己會與沈如心茍合呢。
“希望我運氣不會太差。”沈如心幽幽開口,李公公不曾讓她受孕,她如今,便把希望都寄託在了沈劍的 身上。她也去求了許多的藥,也不知這一次會不會有什麼效果。
喚來了櫻桃,交代櫻桃準備了些酒水,沈如心便往清歌小築而去,憑藉自己對溫璉的瞭解,他離開之前,必定會去清歌小築的,只因爲,哪裡是顧晚晚住過的地方。
“皇上。”果不其然,沈如心纔剛走進了清歌小築,就看見了溫璉的身影,宋真兒與柳珍英,在一邊小心伺候著。
溫璉擡起了眸子,瞥了一眼沈如心,對於沈如心,他是懷疑的,似乎顧晚晚每一次出事,都與沈如心有什麼關係,只是偏偏,每一次都找不到什麼證據。
“妾身與慧嬪情同姐妹,如今慧嬪也不知在哪裡,妾身擔憂得厲害,便想來看看。”沈如心說話間,已經有淚水涌了出來,看起來當真是情真意切。
溫璉蹙起了眉頭,直覺沈如心又在算計著什麼,只是看著沈如心的樣子,又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不對。
“聽聞皇上要離開一段時間。”沈如心在溫璉的旁邊坐下 ,櫻桃將酒水放在了桌上。
溫璉不答,沈如心遞給了櫻桃一個眼神,櫻桃開口道:“這是 慧嬪娘娘親自釀的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