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是笨蛋。”
把愛鬧彆扭的小女人摟在懷裡,手一下一下的撫過她的後背,像安撫炸毛的貓兒一樣,眼中在冰雪覆蓋下是濃烈的疼惜與愛憐。
“方纔那麼用力的錘下去,軟榻幾乎都讓你震裂了,手心事肉長的一定很疼吧!”
不顧非魚的反抗,安王硬是拉著她的手,一根一本掰開她緊握成拳的手指,當看到通紅的掌心和被指甲刺破的皮肉時,那顆因她而疼的心突然咯噔一下,竟疼的連呼吸都在顫抖。
她啊!說別人是傻瓜的時候就會說,怎麼就不會說說自己呢!
其實她也夠傻的,幹嘛那麼用力握緊拳頭,皮膚破了疼的人是她,真是個傻丫頭。
“省酢躉疼。”
在安王的安撫下非魚停止了抗拒,乖順的倚在他的懷裡,想要抽出那隻被他拉住的手,卻反而被他握得更緊了。
眼睛一直在躲閃卻躲不開他炙熱疼惜的視線,讓非魚忍不住想。
他平時看懷帝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專注、溫柔的眼神?彷彿他的感情、他的愛、他的一切都給了他?
想著想著含在眼裡的淚水就掉了下來,讓非魚有些措手不及,想要躲避卻早以被安王看在了眼裡。
緩緩的低下頭,那張線條絕美柔軟的脣就落在了非魚的臉上,然後順著臉頰一直吻到了脣上,輕輕的吸允,帶著眼淚酸澀的味道和非魚特有的清馨。
“孟子絡,這個時候你不應該進宮來。”
纏綿的吻能讓人失去理智,毫無反抗的淪陷下去,吻到難捨難分的時候,非魚用力推開到了安王,一雙水霧嫋嫋的眼瞳直視著他的眸子。
明天就是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了,不成功便成仁,在這麼緊張的時刻他應該好好的呆在家裡部署一切,而不是進宮來,真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麼。
“可是我想你了啊!”
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小女人,安王有些委屈,那雙深邃黝黑的瞳眸中沒有一絲虛假和端倪,反而讓非魚自嘲的勾起了嘴角。
“我的王爺,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你會想依紅樓的牡丹,會想春風坊的無雙,會想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女人,卻唯獨不會想本妃。”
一個冷面冷心,只愛男人的男人會想其他女人嗎?
孟子絡的心早就給了孟子謙,滿滿當當裝的全是他。若是孟子絡非要說想其他女人了,那麼一定是笑話。
“好吧!既然你都看穿了,本王也沒有必要演下去了。”
抽回視線安王淡淡的笑了,第一次在她面前說真話她卻不相信。
不過想與不想也沒有那麼重要,自己愛的人永遠都是子謙,哪怕想其他人也無關愛情,她不相信那就不信吧!這樣一來她反而沒有困擾了。
“我今天入宮一來是穩住寧王,二來是探望子謙,三來是給你這個。”
變戲法一般安王的手裡多了一把匕首,二十釐米左右的長度月牙一樣的造型,刀鞘上鑲著明珠和寶玉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