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的。”慕凌波一句就堵上他，“誰知道你會不會妖言惑衆給我帶來麻煩，我告訴他們你是個多話的神經病，不論你說什麼當你在發瘋就行了。”

“！！！！！”乾屍徹底無語。

隨即，密室裡走進來的便是妙問與南瑾月。

其他人都已經去休息，但慕凌波知道一定能從這個人嘴裡問出點什麼來，所以帶上這兩個羅剎人來判別他的身份。

“那你現在是要來陪我聊天？”

“呵呵。”慕凌波不客氣笑道，“我來嚴刑逼供的。”

“你有這個功夫還不如我們討論下怎麼去進攻聖臨城對吧，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

“這個聲音……”妙問沉吟片刻，又看向南瑾月，“會不會……”

慕凌波睨著乾屍，“先說你的名字。”

“我們不能跳過這一步嗎？”乾屍更加無語，“你背後好像還有兩個人，怎麼，怕你一個人逼問不出來？”

“你到底是誰。”南瑾月幾個快步上前去，神色複雜盯著地上看不出人樣的乾屍。

乾屍忽然一陣沉默，語氣似乎變了變，“你帶來的人是誰？”

慕凌波雙手挽著臂膀，慢悠悠道，“你不是認得妙問和南瑾月麼，所以我特地將她們帶來，看認不認得出你的身份。”

乾屍一動不動，乾涸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但這一陣的沉默明顯要沉重了許多。

南瑾月聲音有些顫抖，又問道，“你到底……”

慕凌波看向妙問，妙問深蹙著眉頭盯著乾屍，神色有些悵然，眼裡有某種期待。

乾屍嘆了口氣，終於開口了，相比先前，聲音明顯澀了些許，“還問什麼問，爲父都成這樣了，還不快想辦法讓爲父恢復往日風采！”

“父君……”南瑾月瞬間哭了出來，不顧那具身體已經變成如何的可怖，低下身緊緊抱住他泣聲道，“阿月以爲你已經死了，爲什麼所有人都告訴我父君已經死了！！”

“這幫傢伙一定是懶得找我，我們回去再收拾他們。”

妙問輕嘆，“果然是夜帝大人。羅剎侍奉者妙問，參見夜帝大人。”

“當初將阿月託付給你，這麼多年，多虧你照顧這個蠢丫頭。”乾屍終於說了幾句人話，結果轉而立刻變了語氣，“你行事一直穩妥得當，爲什麼要將阿月帶到蒼堯來？”

“夜帝息怒，羅剎聖宮已經不再是從前的羅剎聖宮了，左使叛變，使詭計將月妃逐出了聖宮。無可奈何下，我帶著月妃及其他親信從鬼境逃了出來。可惜後來鬼境之門關閉，一直都沒有回去的機會。”

乾屍暴怒，“左使是什麼東西？哪來的小雜碎？我們纔是羅剎族最尊貴的血脈，怎麼跳樑小醜都有這個膽量了！”

“此事說來話長。”妙問深嘆了一聲。

南瑾月抽泣著說，“父君，是我沒用。”

“別擔心，父君既然回來就不會讓你再受這個委屈！”乾屍堅決說道。

慕凌波本不想打攪這父女相聚，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你能回到鬼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