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提供的竈臺以及其他的用具,因爲不是比賽性質的,只是體驗而已,所以參加的,只要準備好了,便就可以各自開始了。
許寧夏他們是最先準備好的,此時已經洗完了菜,準備好了等會兒要用的柴火,已經算是開始了。
許寧夏看了眼一身西裝的景夜白和小傢伙,眼裡面閃過一抹猶豫的情緒,拿著菜刀,原本是想要切菜的,但是還是率先對兩人說道:
“要不然你們還是在旁邊看著吧,我要是有需要了,你們就幫我遞一下東西,可以嗎?”
小傢伙看向景夜白,而景夜白,微皺起眉,說道:“爲什麼?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嗎?”
許寧夏失笑,“怎麼敢,我就是怕這些活你們做不了,畢竟跟我們平時在廚房裡面做飯不一樣。”
“怎麼會做不了?”景夜白挑眉,“只要你教教我,我什麼都可以做的,這是我們三個人一起體驗的事情,怎麼就能讓你一個人來,我跟兒子在旁邊看著?!?
許寧夏聽言,心裡面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她剛纔那麼說,確實是有些太不把他們當做成是自己人了,既然是自己人,就應該可勁的使喚纔對嘛。
這麼想著,許寧夏便就說道:“那好,我教你怎麼弄,你倒是可不能嫌髒,也不能嫌麻煩,更不能打退堂鼓?。 ?
“當然!”
景夜白信誓旦旦的回道,面上勾起一笑。
“那我就先教你生火吧?!?
許寧夏想了想,這麼說著的同時,已經放下了手上的菜刀,然後走到了竈臺下面,生火的地方旁邊坐下。
“我先把火給生起來,等到它燒起來以後,你就負責看火了,不能讓裡面的火滅了,還要掌握好火候,在合適的時候添柴,有時候還要減柴?!?
許寧夏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把生活的松樹枝給放進了竈眼裡面,景夜白在旁邊認真的聽著,並且目光牢牢的放在許寧夏手下的動作上。
看樣子是有在很認真的學習。
小傢伙也在旁邊湊著,似乎是覺得許寧夏現在做的事情很神奇,一雙大眼睛裡
面此時正散發著興趣盎然的光芒,視線也牢牢訂在許寧夏的動作上。
許寧夏拿著火柴把那些已經放進去的松樹枝點燃,等到火燒起來的時候,又架起了木柴,說道:
“放柴火也有講究的,要在中間留一個空,這樣的話空氣才能進去,火也才能燒的起來,不然的話,很快就要滅掉的。”
說完這句話,竈眼裡面的火已經慢慢的在燒了,許寧夏看差不多了,便就從位置上起身,然後對景夜白道:
“剛纔我做的和我說的,你應該都明白了吧,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要是有什麼麻煩了你再叫我,我跟你說,要想做好飯,這火候也是很重要的?!?
景夜白聽言,面色凝重的在許寧夏坐的那個位置上坐了下來,沒說話,認真的看著竈眼裡面正燃燒著的柴火。
許寧夏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裡面暗笑,等待著他出醜的時候,因爲她很清楚,燒火添柴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去做的。
正打算往已經燒熱了的鍋裡面加一點水洗鍋來著的,卻被小傢伙給拉住了衣角,許寧夏偏頭看著他,只聽著小傢伙問道:
“媽媽,我幹什麼???”
許寧夏聽言。想了想,然後回道:“你就幫叔叔他遞木柴吧,怎麼樣?”
小傢伙看了一眼堆在一堆的那些木柴,點了點頭,回道:“好?!?
把這父子兩個都給安排好了,許寧夏纔開始放心的去做她自己的任務了。
先是往鍋裡面加水洗鍋,不過並沒有著急把水弄出來,而是去切菜了。
剛纔忙著給景夜白示範,她還並沒有切菜。
刀工利落的切菜,一看就是那種切菜的老手了,旁邊那些旁觀的人,有不少都看愣住了,心中覺得驚訝。
就比如是剛纔的那個小姑娘以及她的同伴了,本來小姑娘被景夜白說了那句話以後,害臊的就想要走了的,但是出於心裡面的好奇,終究是留了下來。
心裡面自我安慰著,沒關係,反正除了自己朋友以外,也沒人認識自己的,所以也沒必要在意他們的態度是什麼。
剛纔那個英俊年輕的男人,突然回頭跟她說了那一句話,再加上她之前說的話周邊有好多人也都聽到了,所以這一個插曲之後,小姑娘總感覺著,有人用著詭異的目光在看著她。
那種感覺,讓她覺得特別的不爽,甚至有想讓她乾脆找個地縫鑽進去,一了百了。
現在又看著這位小姐,手下揮刀自如的樣子,心裡面在一開始的驚訝以後,也被完完全全的吸引了目光,半晌視線都放在上面,
心裡面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了,或許有產生了佩服的情緒。
切完了菜,把鍋裡面的水弄出來以後,換上了油加了進去,許寧夏就開始炒菜了。
看著已經開始往竈眼裡面添柴的景夜白,許寧夏說道:
“火應該還好吧,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暫時就保持著我剛剛的火勢就可以了?!?
景夜白點了點頭,回道:“還行,我想暫時我應該沒有問題?!?
這麼說的時候,視線依舊是在竈眼裡面的火堆上,裡面的火光把景夜白的臉照的紅紅的。
而他手下,一點也沒有表現出嫌髒的樣子,並沒有怎麼用火鉗,竟是直接動用了他自己的手,去接小傢伙遞過來的柴火,然後放進了竈眼裡面了。
許寧夏看了一眼就沒有再看,把心力全部都移到了做菜上,至於景夜白那邊,放心的交給他了。
景夜白很聰明,能夠很快的掌握她所說的東西,所以並沒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不過之後的事實還是證明,許寧夏有高看了景夜白的,景夜白還是有手足無措的時候的。
就比如現在,許寧夏明顯的感覺到,傳到鍋上的熱度在逐漸的轉小,有意識到了什麼,便就對景夜白說道:
“火還好吧?”
景夜白剛剛一直都在拿著火鉗,在竈眼裡面拾掇著什麼,許寧夏自然是沒有注意的,不過現在有把注意力放在他那裡,便就這麼問著。
景夜白沒有立即回話,好半晌後才說道:“這火…”
景夜白擡眼,無辜的看著許寧夏。繼續道:“好像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