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此爲止,明天爆發(fā)一次,更新量大概在四章左右,感謝大家長此以往的支持。
有能力的兄弟姐妹,希望給點打賞支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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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李貴仁開車,話說這小子的車技確實不咋地,要不是我心情欠佳,絕對不會讓他坐到駕駛座的位置,那種感覺就像是坐過山車,你根本不敢有一刻是放鬆的。
原本想好好捋一捋所有事情的脈絡(luò),讓這一腦袋的漿糊稍微清晰一點,結(jié)果付諸東流了。
案發(fā)地點在郊外,因爲是白天時間,少了些許荒涼和陰森的感覺,這讓我精神了不少。死者是一名男性,被裝在一個麻袋裡面,全身赤裸,不著半片衣布。
看其年齡,應(yīng)該在40歲上下,身材中等,身體白淨,右手食指和中指微黃,應(yīng)該是個老煙槍。
我皺了皺眉頭,掃了屍體一眼,望著這四周慌亂的樹木草叢,心中瞬間已經(jīng)有了定義,這只是個拋屍地點而已。
我旁若無人般四處查看,因爲昨晚正好下過小雨,洗刷了很多可能遺留的線索,但也留下了許多原本不應(yīng)該存在的東西。
比如說,這地上的車輪印記,還有一深一淺的腳印,從尺碼來看,不是同一個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線索。
繞了一圈回來,我便把注意集中在一名中年男子身上,他低著頭,在對周菊述說著什麼,看其穿著打扮,應(yīng)該是這附近的居民,而且很有可能是這四周農(nóng)地的主人。
由於我們之間的間隔不算太遠,我大致能聽到一些他們的問話內(nèi)容。
“是你報的案?大概在什麼時間看到屍體的?”周菊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一邊緊盯著男子詢問。
男子神色略微慌張,他重重點頭,“大概在半個小時之間,我……我正準備去地裡看看,結(jié)果就看到了屍體。”
“這裝在麻袋裡面,你怎麼會知道是屍體?”周菊停下手中記錄的動作,等待男子的回答。
男子頓時有些無所適從,他
緊張的**著衣角,嘴巴張張停停,硬是沒有憋出一句話,“那……那個……”
這麼一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夫,估計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此刻心裡應(yīng)該也是追悔莫及了吧,我心想。
“你不用緊張,如實回答就行,我們會查明真相,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我無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讓他緩解了不少。
“我當時也是出於好奇,所以……”男子深吸了口氣,“所以就打開袋口看了一眼。”
“你住在這附近?”
“是的。”男子毫不猶豫的點頭。
“昨晚有沒有聽到車聲?”我再次問道。
“好像沒有。”他歪著頭,思索了一陣,隨後解釋,說道:“昨晚下雨,所以沒有出門,也休息的比較早。”
“今天到現(xiàn)在爲止,除了我們,有人開過車到這裡沒有?”看男子的神色,應(yīng)該不像在說謊。
“沒有。”他遲疑不決,最終還是否定了。
我點了點頭,轉(zhuǎn)頭沉聲對周菊問道:“屍體的信息調(diào)查出來沒?”
“需要回局裡調(diào)資料出來。”她搖了搖頭,“給我3個小時即可。”
“死者的所有資料,包括私生活信息,特別是女性朋友。”我點頭,想了想繼續(xù)補充說明,“這個月內(nèi),有類似的案件嗎?”
從我旅遊回來開始,對於我們這一組人,目前只會接手系列犯罪,連環(huán)殺人,重大刑事案件,其他的一律剔除。
這是局長蘇凱對於我們的一種放寬政策,不用我們在忙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可能也是看出了C市最近的風(fēng)向有些迷糊吧。
“沒有,這算是第一起!”
按這樣的情況來看,目前這隻能算是簡單的殺人案,只過,直覺告訴我,這僅僅是開始。特別是聯(lián)想到神秘男子的談話內(nèi)容,一定是這樣。
周菊在做完筆錄之後,便獨自離開,隨行的還有李貴仁,他似乎對這次的案件,一點都不感興趣,也沒見他發(fā)言,也沒見他詢問,從頭到尾
,都宛如一個悶葫蘆一樣。
我心想,他可能還在想著麪館的老闆娘吧。
“死者全身上下,除了***官被人割去之外,沒有任何傷痕。”秦璐一如既往忙碌,畢竟屍檢唯有她在行,我是有心而無力,她看著唐峰,“死亡時間應(yīng)該是在昨天晚上22點至凌晨2點之間。”
話音剛剛出口,秦璐再次語出驚人,“不對,手腳還有捆綁的痕跡,雖然很淡,但還是依稀可以辨別。”
“死者的死因,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死亡。”秦璐收拾完畢之後,走到我和唐峰跟前,“報復(fù)的可能性極大,兇手綁住死者的四肢,應(yīng)該是擔(dān)心他反抗。”
“可是屍體似乎沒有掙扎的痕跡?”唐峰面色陰沉,“死的很安詳。”
“這一點我需要回去做屍體化驗才能知道,應(yīng)該是類似於安眠藥之類的,是在熟睡中被人殺害的。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兇手在使用藥劑的情況下,還對死者進行捆綁,這說明她對藥物一定是一知片解。”秦璐對自己的專業(yè)知識還是很自信的,雖然因爲條件的限制,無法做到盡善盡美,可也達到了她的極限。
“你有什麼發(fā)現(xiàn)?”唐峰皺著眉頭,對於秦璐的說法,不置可否,他看著我低聲詢問。
“作案的應(yīng)該是兩個人。”我指著地上一深一淺的腳印,“而且應(yīng)該是一男一女,極有可能是情侶或者夫妻關(guān)係。”
“至於更深層次的,我需要周菊的詳細資料,否則沒辦法預(yù)測兇手的犯罪畫像。”單單從屍體來看,我同意秦璐的分析,可從現(xiàn)場的角度看,這事情又透著古怪。
類似的新聞我看到過太多,一般都是妻子懷疑老公有外遇,或者擔(dān)心他和外面的女子有染。故而出此下策,一了百了。
可拋屍者是倆人,一男一女,從這內(nèi)容上深挖,應(yīng)該是女子出軌纔對。我不禁對自己的思考方向,產(chǎn)生了疑慮,或許是我猜錯了男女之間的關(guān)係,他們可能還存在另外一個含義?
所以,我需要資料,大量的資料來做分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