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一臉不耐呢。
對著她,他就一臉不耐。
她還是過於天真了,這個時代與前世不同,這個時代的愛情很難得,這個時代的愛情比不過江山與榮華富貴,這個時代,更和言情小說不同。
這的人也不比她那超時空裡的人差。
三國時代雖然落後,可裡面的對戰卻一直那麼激烈,只因爲他們處於陷害與反陷害、利用與反利用之間。
同樣的,這個時代的他們想出人頭地或一展身手都是那麼的困難,佈滿荊棘的前路卻激發了他們,豐富的實戰經驗養成了他們不可謂不深的心機。
聯想起來,舒離便覺得她自己繞了一個大圈。
還虧她。
自戀的以爲。
他對她好,是因爲她在他心裡有不同地位。
現在一想,才忽然發現,那些所謂的好到底是真是假她都不清楚。只是,假的成分多出真的成分。他們一開始不就是虛假的互相利用嗎?
她,怎麼會笨到把理智拋諸腦後像個小姑娘似地高興。
胸口猛的如針扎般刺痛起來,心一酸,想著眼不見爲淨比在這胡思亂想地好,正想離開,身體卻忽然騰空。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呼出的氣不懂迂迴地輕輕打在她臉頰。
“不穿鞋子跑下來,你覺得你是銅人?”
話音未落,她已被他放在大牀上。大手撈起旁邊的緞被一骨碌全堆到她身上。
一衆人等頓時錯愕。
修羅王居然溫聲溫氣說話,還屈尊降駕抱一個側妃上牀!
在所有人都愣住的時候,舒離卻忽然把身上的緞被扔開,冷著聲音道:“這是我的事。”
傻眼,再傻眼。
愣住,又愣住。
全場沉默,包括剛回來的邪冥與千落,皆停在門口,進退兩難。
南宮御挑眉,可眸子卻愈來愈冷。
“你鬧什麼脾氣?”他一改方纔溫柔的聲音,南宮御真正有些怒了。
沉冷的聲音又說明了——他很生氣。
可某些山雞卻又高興了起來,天不亡人啊,就知道王爺會受不了她,王爺對她那麼好,她居然還不領情,耍脾氣也要看人不是?如今王爺大怒,就算她有九條命也不夠砍!
“呵,王爺太看得起罪妾了。”舒離挑眼看了看南宮御,忽而嗤笑出聲。“王爺情深意重,罪妾擔待不起,王爺給罪妾蓋被子,罪妾怕折壽!”
說著,擡眸又往那羣小妾身上看去,目光又轉到他身上,眉梢一挑,儘量剋制住內心的波動使得語氣平靜起來:“您們,都請回吧。”
我這小屋,裝不下那麼多人。
我的心臟,也裝不下那麼多人。
沉默不語,他直直看著她。
女人的心思真難猜,前一段時間,她還乖乖巧巧躺在他身邊,一雙手卻不安分會攔在他身上。
這一刻,卻似陌路相對。
不知爲何,心中竟然會難受,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他雙手握成拳,緊了又緊。
看著她冷淡的目光,他終是再忍不住,猛的站起身一甩袖子,對著那羣紅紅綠綠低喝道“滾出去!”
衆人一驚,完全沒想到會有現在這個場面。
“王爺,您……”綠衣女子不甘,想挽回。
話還沒說到重點,南宮御一個眼神便打斷了她。
一眼掃過,冷氣縱橫。
綠衣女子臉色大變,她在這王府生活了幾年,雖依舊摸不透南宮御的脾氣,可卻知道他是不容許別挑釁的。最後,綠衣女子只好不甘地住了口。
邪冥小心翼翼走進屋裡。
主子心情不好,主子要發泄,他們這些屬下就一定得陪著……
可是……他怕啊!
主子又跟他比武怎麼辦,那次的傷還沒全好呢……
然而,怕歸怕,邪冥還是壯了狀膽子開始送人。
主子命令一出來,他不幹也得幹,只希望爺的女人們識時務趕快走,他也趕快走,遠離火山纔是王道!!
忍受著修羅王小妾的不甘與刺人目光,邪冥毫不留情地趕人,命人抱走淑美人,關上最後一道窗,他才重重地呼出口濁氣,然後身體一躍,輕輕飛走。
“你打了人,還有理麼?”一室寂靜,南宮御這才沉聲開口。可一開口,卻是有些寵溺的味道在裡面。
舒離明知趕不走他,不趕,卻也不理,只是穿了鞋子拿上衣服便往另一室走去。
南宮御輕輕皺了皺眉,站在原地,不停的思考。
最後還是忍無可忍冷著臉踹開那門,在某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便整個身體壓了過去。
上身只著裹胸的舒離被壓在牆上,臉頰發紅瞪大眼睛,“你發瘋了吧!走開!”
“給本王說說!對剛纔那些事是怎樣的想法!還有,你腦子裡究竟裝的什麼,一會兒變一個樣!”語氣很兇,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了。
冷哼一聲,舒離轉過頭去。心底卻想,還好還沒來得及脫褲子……
“不說?”一挑眉,可卻仍不見那女子有何反應。
呵,要來真的了。
她逼的。
舒離正想再哼一聲,忽然,只覺眼前一黑,冰涼登時附上雙脣。
“轟!”腦子猛的一聲響,火花四濺……
兩片薄薄的脣,就這麼帶著火氣壓下來,感覺著嘴上那波盪開的涼意,舒離依然還是無法做出正確的反應。
他的舌輕易便撬開她的牙關,在她嘴裡橫衝直撞。
激烈開始,舒離才猛的清醒過來,手剛蓄力準備打一場,卻沒想某人早已做好準備。
男女接吻,女人本就是弱的那一方,舒離再大的本事,在這一刻,也使不出來。
他的吻技太好,幾個八拍就把她吻得暈頭轉向。腳軟,差一點便跌下去了。
南宮御一手扶著她的腰,終是放開了她,盡力淡定起來,然而那急促的呼吸卻還是暴露了他不平靜的心。
“說……否則……我不介意再來一次。”不高不低的音量,聽不出情緒的語氣,可聲音還是溫柔了下來。
氣憤到極點而轉換成委屈。
舒離委屈,心裡更是難受,想她超時空一代雌鷹,重生到此,本事還有,腦子也還有,卻莫名其妙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隱忍隱忍,當初就爲了隱忍,她被他欺負。
而現在呢,一個吻,就讓她做不出任何反應,若他是她的敵人,她這會兒就沒命了!
想著,使勁一個巴掌往自己臉上扇。
啪一聲脆響,那力氣極大還帶掌風的手便驀地打在了她臉上。
“你瘋了!”大吼出聲,緊緊抓住她的手。看著她左臉高腫通紅,南宮御拼盡全力才壓下他想再扇她一掌的衝動。
這個人,動不動這麼對待自己。
她不心疼麼?
那可是她自己的身體。
可是爲什麼他的心會疼。
看著他因氣憤而血紅的眼睛。
舒離心一酸,冷笑出聲,“沒什麼想法。她們來找我麻煩,說我觸犯家規,晚睡晚起,干預你的密事,獨佔你,還指著我罵小賤人,想要家法伺候。打紛飛沒打著來打我?呵,我當然要還手,我不還手那現在就是我躺著了!”說著,她滿臉無所謂地挑眉昂頭看向他,“說什麼獨佔說什麼干預,你這個當事人不是最清楚麼?”
“我要走可是你不讓,你囚禁我我沒告你就算好了,今天居然有人來倒打一耙?真是可笑。昨天晚上你要是覺得我看到了什麼就把我眼睛挖出來好了。再說了,我是哪獨佔你了,是你賴在我這不走,就算我們同住一個屋,我們做了什麼你不是最清楚麼,那你還相信她們不相信我?就算我說,那琪夫人早很久便重金買下殺手要置我於死地你也不信是麼?不過也是啊,她們和你什麼關係啊,天天滾牀單!我一個什麼都不算的人你當然不相信。
我們有什麼也就是互相利用罷了,你不當真不當真,我當然也不會傻得去當真……”
所以,遠離我好了。
你又何必再來招惹我。
一瞬間,整個空間都寂靜了。過了許久,南宮御才沉著臉冷冷地開口,“她重金買下殺手要殺你?什麼時候?”
舒離沉默,不再說話。
南宮御見狀,語氣終是鬆了下來,可心裡卻把殺手的事深深記了下來。
他深嘆口氣,再次問道,“千落說你病了。”
舒離垂眸,搖頭道:“她小題大作了。沒有病,是我發瘋。”
聽著她的話,南宮御有些想象的到了。微微一低頭,看到她半裸的身體。臉一熱,扯過衣服把舒離包裹起來,頭也不回走出內室。
坐在房間的木椅上,南宮御腦子一直迴響著她的話,印象最深刻的,是最後那一句。
“我們有什麼也就是互相利用罷了,你不當真,我當然也不會傻得去當真”。
她認爲他在利用她。
所以纔有那一系列的小脾氣。
南宮御便又知道了她的一個小特點,愛胡思亂想。
事實上,她也驚疑,她從來都不是這樣扭扭捏捏地人,怎麼在別人眼裡自己就愛胡思亂想了。於是,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面對在乎的東西,她會極度想佔有。
所以,後來她總會說,就算我是第一殺手,也不是神。
她能做的,就是儘量用自己優異於凡人的本事搶東西。
而當他從紛飛那得知舒離是怎麼罵人的,便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待丫鬟走後,才哈哈大笑起來。
胸大無腦……
說的,還真是貼切啊!
四個字便辱了他的小妾,可他卻意外的不生氣,反而開心起來。而他一開始想要“好好教訓”她的念頭,也不知什麼時候煙消雲散了。
還有那一連串的回擊,說的真是好極妙極。
難怪她不屑她們,只因那些人不是她的對手。
南宮御這麼問她:
“既然你覺得你比她們厲害,那又爲何要爲了她們而自亂心神?”
舒離一怔,想了極久也想不出該怎樣回答,索性沉默。
他這句話,意思極深,話裡話外都套著陷阱,所以說,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瞧。
只是,南宮御明明知道她的誤會,卻不解釋,而是用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來“打發”她。
看著舒離沉默不語的模樣,他忽然想到一個東西。
這段時間忙壞了,完全忘記了它。直到破軍部隊的襲擊,看到那銀絲,他才繼而想到金蠶絲,然後想到這個使金蠶絲的人。
“走吧,和我找東西去。”說罷,拉著舒離向雜屋走去。
身後的銀白忽然跳起來,對著舒離直叫喚。
小白早他倆在內室“打架”時便驚醒了。
想救那疼愛它的主人,卻又害怕那身週四散冰錐的男人。
最後……哎,還是放棄搭救吧,它還是很相信它主子的。
南宮御頓住腳步,回頭看了看小白,沉吟許久纔開口喚來邪冥。“來人。”
“屬下在。”邪冥忽然跳出。
“把小白帶走。”
邪冥一愣,隨即又應道:“是!”然後便走向小白,無視它深幽幽的眸子,一把把它抱起。
舒離一見,臉色一沉伸出手攔住邪冥。“慢著,你要幹什麼?”
她一臉防備的模樣看的南宮御眉頭緊皺。
他知道她和嗷嗷感情深,所以儘量柔下語氣地勸道:“離兒,小白還小,讓邪冥和特衛教導一段時間。”
舒離一怔,第一次聽他喊她,還是喊如此親密的名字。
離兒,離兒……
聽起來好溫暖……
可是,即便心裡一陣激盪,她還是剋制住心情淡淡道,“我教就行。我希望我的東西,我自己擁有。”說著,她伸出手就要抱回小白。
南宮御眼疾手快,一把把舒離拉到懷裡,圈緊她。“離兒覺得自己有時間?或,離兒覺得我沒有能力把這小東西教好?”
一句話如鋒利的箭矢般猛的扎進她心裡,使得她沉思陣陣。
這裡不是現代。她雖把小白當親人看,想要親自教它親自養它,可小白生活在這個時空,或許他教它,會比她這個超時空殺手來教要好許多。
舒離微微仰頭,看了他許久。
那對眸子,深潭似的漩渦,透漏著堅定。
半晌,她才輕嘆口氣,道:“好吧,可是你要向我保證,能還回來完整的小白。”
“好。”
無一絲猶豫的語氣以及堅定地眸子,舒離看在眼裡,她忽然生出相信他的想法。輕點頭,看向小白:
“小白,等你變的厲害了,就回來保護我哦……去吧……”
小白嗚咽幾句,幽怨又可憐兮兮的看了舒離好久,然,舒離卻沒有改變心意的想法,終於,小白似也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移開了眸子。
南宮御對著邪冥使了個眼色,邪冥便抱著小白出了屋子。
小白離開後,南宮御拉著舒離去了雜物房。
屋子有些暗沉,許是建在偏僻角落,以及四周的封閉,南宮御在堆滿莫名其妙東西的暗黑屋子裡一搗鼓翻騰,終是把那藏在最角落最底處的盒子翻了出來。
很精緻的盒子,盒面是異域風味的圖畫,看不出是什麼東西。打開盒子,入眼的便是一粒粒的小小圓潤。飽滿的米粒。皇室中人吃的東西不管怎樣都是上乘的,可這朱雀的米就是和他們吃的有些不同。
南宮御伸出手往底下一撈,手插在一盒子米里面尋找著。
不多會兒,總算是摸到了些苗頭。
猛地一拉,一條金絲刷的便被抽了出來。映在光下,異常閃亮
。
“還真有。”
舒離擡眸,“你以爲我騙你?”咕噥著,可心思卻還在小白身上,那幽幽的眼閃著淚光,她看的一清二楚,很心疼,也不捨。
南宮御沉默,不是以爲她騙他,而是金蠶絲這個東西,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更何況它還如此神秘地在一堆米里,任誰,也猜不到。
三兩下便把大概二十米的金蠶絲收起,緩緩抓起舒離的手,又拉著舒離離開。
一轉身,舒離眼睛的餘光卻不小心撇到一暗色東西。
她暗黑的眸子一縮,突地止住腳步。
不解她的反應,南宮御轉過身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怎麼了?”
“那個……是什麼?”舒離擡起手,指著不遠處那桌子。
桌子上堆滿的金銀首飾,簪子、耳環、玉石,暗色鐲子便是參雜在一堆金光閃閃中,只露出一半。從而沒人注意到它。
不等南宮御回答,舒離踱步走過去,掃開一切貴重卻不禁用的東西,抓起鐲子反覆細看。
怎麼說呢……
在這個世界碰到鋼……還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你在看什麼?”直覺告訴他,她手裡的鐲子不簡單。
雖然,他也看不出那東西哪特別。
可是金蠶絲的事情告訴了他,不能小瞧她,也不能小瞧她的腦子。
他的聲音喚回了舒離的思緒,這才擡頭,舉著手裡的東西,張大眼睛問,“給我不?”
南宮御嘴角噙笑看著她說:“告訴我這鐲子的用處。”
這應是她第一次找他要東西吧,她貌似也知道不好意思,所以一臉渴求,眼睛溢出的企盼都差點讓他心動了。
“唔……”舒離抿了抿脣一臉爲難,有些心虛地垂下頭咕噥著:“以後告訴你行麼?”
看著她充滿性情地模樣,南宮御輕笑出聲,含笑道。“走吧,給你了。”本就是隨意的一問,就算她不告訴他,他也不會那麼不君子地去奪人所好。
實際上,這次尋寶之行,不僅讓舒離得了鐲子,還得了金蠶絲。
許是某人心情好,離開雜物房後,就連金蠶絲也全給了她。惹得她一陣驚訝。
她是這麼問的:“你不是要找這個麼?不是說它神奇?”所以我以爲你要把她當寶貝般供著,我怎麼想,也想不到你會給我。
而他卻是這麼答的:“我拿著也沒用。”
其實也只是想開開那眼界,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連他都沒聽過。所以,“既然你能用,使著也順手,那就給你了。”
是啊,千里馬也要靠伯樂出頭不是?
實際上,她從得到鐲子後就一直在想要怎樣才能向他討來一點點金蠶絲。
畢竟這些東西是他的,他纔是王府的主人,他纔是王爺。她不厚臉皮,從小便懂一個道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別人的東西我不要……
爲了又有一個趁手又鋒利的武器,她才強挺腰桿要來了鐲子,心裡默默安慰自個,這些東西是他不要的廢品,也是她發現的,她拿了也沒事的。
可拿到鐲子後,猛然地發現沒有東西和它相配,又猛然發現金蠶絲好死不死正好可以當鐲子的附屬體。
這下,再讓她去要,就困難了。
尋寶尋到兩個,總不能兩個都歸她自己不是?
糾結好久也沒糾結出什麼結果,以至於回房後,南宮御把金蠶絲放在自己面前時,她自己都能聽到她心臟砰砰砰地狂跳。
嗚……好高興啊好幸福啊好奢侈啊……
要在古代找個自己喜歡的武器,委實艱難!!
在確定東西都歸她後,猛的抱起倆寶貝說道:“南宮御啊南宮御,這份人情我記住了,以後讓我顏舒離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聽著她的話,他笑了。
嘴角上揚眼眸帶笑,舒離怔愣了好一會兒……
所謂媚骨風情,就是這樣。
之後的好幾天,舒離都一直窩在房內,至於她到底在做什麼,沒有人知道。連南宮御都常被她擋在門外,害的幾日內,整個府的氣息都是冷的。
紛飛千落自然是急的,每天都要面對他們爺的那張如冰般的臉,攔著擋著,若擋不住,她們的下場也完全想得到。
好在,王爺被擱在門外幾次後也習慣了,心裡急不急她們不知道,可表面卻平靜的很。只是平時會在門外與她們王妃聊幾句,直到王妃不耐煩的大怒趕人。
吃飯麼,很簡單,開個門把飯菜遞進去一切便都解決了。
“王妃,您這樣幾天不出門,就不怕外院那些人黏上王爺麼?”千落站在門口,疑惑開口,房內傳來某人敷衍又有些沙啞的聲音:“不怕。”
“爲什麼呢?”
紛飛聽到此,立即開口:“哎呀,千落!我們王妃可是那些人能比的?爺的眼光可是一頂一的。若是你,你會挑好的還是壞的?”
“呃……對耶!”千落恍然大悟,感嘆道。
舒離蹲在屋內某塊空地,鬱悶的翻了個白眼,手裡繼續。
東西快做好了,不能再分神,舒離暗歎一聲,然後便不再管門外的狀況,一心一意投入到手中做的事當中。
武器這東西,做的很辛苦,畢竟她不是前世組織的001,一是專門研究這行,就算材料很差,也能做出好的東西來。可她,除了自己擅長的外雖然是什麼都會一點,就因爲此,所以對製作武器的不專業,好的材料在她手裡,只能努力努力很努力才能做出心目中的那個東西出來。
終於,一上午過去,再加上前面的五六日,手中的東西總算是完成了!等她從手中兩個材料中脫思而出時,千落已離開準備中膳去了。
“終於成功了!”舒離興奮地大呼。
紛飛聽著門內的動靜,心中一喜,大聲問:“王妃,您要出來了嗎?”
舒離看著手中的武器,那是金蠶絲與手鐲合成的。威力……還沒試過,可是她知道,金蠶絲與手鐲的材料都是好東西,做出來的肯定也不差!
小心翼翼揣好它,打開門走了出去。五六天以來,終於再見到陽光了!
“吱呀——”開門聲響起,本遠遠望向別處發呆的紛飛驀地跳起來,轉頭一看舒離,大呼道:“王妃您終於出來了,哇……我要去告訴王爺!”
說著,紛飛便興奮地向南宮御的書房跑去,而那邊,千落也端著托盤進了院子。兩人相撞,猛地便撞翻了剛做好的中膳。
“你……你都那麼大了怎麼還莽莽撞撞的!你看你,王妃的飯菜都被你撞翻了!”看著一地的狼狽,千落指著紛飛惱怒低喝。紛飛也是一臉慌張,急忙轉過頭看向舒離。
舒離不住地笑出聲,正想擺擺手說沒關係,這時,一個黑影氣勢洶洶闖入眼簾,帶著必殺的氣息直奔紛飛與千落兩人,她臉色一變厲喝道:“快閃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