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調包，本身手錶就是山寨盜版。
李老闆如此愛慕虛榮之人，也不像是會購買盜版山寨手錶的人。
既然如此，莫非女人便是個小偷？
……
“趙老闆，既然事情已經商量好，眼看天色不早，我先走一步，順帶回去儘快解決銀煌魚供應數量的問題。”
楊凡放下酒杯，找了個藉口。
“好，那我送送你。”
趙明海醉醺醺地說道。
“不必了不必了，趙老闆既然醉了。”
他擺了擺手，因爲他並不是直接離開。
“這怎麼能行？不行不行，我必須要親自送送我的小弟……”
趙明海嘟囔著說道，可惜人已經醉得不行。
最後，楊凡自行離開。
不過，他沒著急離開丹東山莊，而是繞道去了一趟休息室。
休息室裡空空蕩蕩，只剩下王楚楚。
“爲什麼要偷手錶？”
輕輕靠在門欄，楊凡開口說了一句。
“你……”
聽到聲音，王楚楚立刻扭頭，被驚得說不上話。
“本來我以爲救下了一個無辜少女，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你是個小偷。”
說話之間，楊凡將手中的山寨盜版手錶脫下，走上前放在了王楚楚的面前。
“你怎麼知道？”
看著眼前的手錶，王楚楚發出了疑問。
“計劃如此拙劣，不就是個人都懂？”
楊凡隨意地說道。
“然後呢？打算報警把我抓起來嗎？”
王楚楚破罐子破摔，一臉複雜地看向楊凡。
“跟我沒關係，反正也不是我的手錶被偷，只不過我有些好奇，你怎麼會偷別人的手錶？”
楊凡看似隨意地說道。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若不是被逼無奈，誰又願意做這些。”
王楚楚微微垂眸，美眸中劃過一絲悲傷。
“……”
楊凡沒有說話，相信少女的話，轉身打算離開。
“等一下。”
在他轉身之際，王楚楚叫住了他。
嗯？
楊凡沒多想，直接轉過身。
誰料王楚楚一下站到了他面前，頓時讓楊凡發愣，臉色很不自然。
“你幹嘛走那麼近？！”
“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這是在發好人卡嗎？
沒等楊凡緩過神來，王楚楚又閃開了，對著他靦腆地笑了笑。
“……”
看著眼前露出甜美笑容的王楚楚，楊凡一下不知說什麼是好。
沉默片刻之後，他便離開了丹東山莊。
騎上摩托車，正打算上鎮上購買一些生活用品，然後回村。
可就在他掏出錢包準備付款時，才發現褲兜空空如也！
他的錢包呢？
“小夥子你到底買不買，買就趕緊付錢，別在這裡耽誤我做生意，後面還有人呢！”
見楊凡磨蹭半天，老闆忍不住吐槽。
“我我我，這酒你先給別人，我不買了！”
聽著周圍其他客戶的不滿以及老闆的催促，楊凡趕緊說道，扭頭便離開店鋪。
身後還傳來了其他顧客的謾罵以及老闆的吐槽！
他的錢包被偷了！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楊凡仔細回想，腦袋閃過一記白光，忽然想起了剛纔王楚楚那個奇怪的動作！
……
靠！
果然女人不能隨便相信！
說是遲那是快，他趕緊騎著摩托車往丹東山莊走，而王楚楚早就溜之大吉。
詢問丹東山莊的人，才知道原來王楚楚只不過是暫時來丹東山莊兼職，他再想要尋找對方，也如同大海撈針，難上加難！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站在路旁邊，楊凡懊惱地踹飛了小石子。
別讓他逮住那女人，再有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當務之急，他趕緊跑到銀行辦理了銀行卡證件遺失。
……
日子過去，楊凡很快忘記了王楚楚一事。
這天，楊凡手機叮咚一聲響，收到了銀行的餘額通知。
估摸著應該是康永樂樂超市那邊的分銷打款。
“個、十、百、千、萬……”
看著一個一個的零，楊凡嚥了嚥唾沫， 居然足足有七位數！
“發財了！”
他驚呼一聲，對此好消息並沒有告訴老爺子。
老爺子愛八卦，嘴巴管不住容易傳出去，畢竟農村人愛嫉妒，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決定將此事悄悄瞞下來。
很快，陳詩琪打來電話。
“行啊，你小子，沒想到魚那麼好賣，不少客人吃了魚之後，身上或多或少的小病全都痊癒了，現在供不應求！”
“意料之外。”
楊凡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想過魚會脫銷，但是沒具體設想過銷售額。
“現在這邊客人都等著銀煌魚，你那邊什麼時候能夠供貨，咱們繼續簽訂合同！”
陳詩琪趕緊說道，畢竟是掙錢的買賣，自然要抓住時機。
“這……”
楊凡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雖說有了催生素，可受到池塘面積影響，銀煌魚還是未能得到大規模養殖。
“怎麼了？難道你是對先前的合同條例有所顧慮？這個不用擔心，只要你願意，合同這方面可以放寬。”
生怕楊凡不同意，陳詩琪在一旁補充了一句，
“不不不，只不過現在銀煌魚還沒有達到大規模生產，所以現在還沒辦法供貨。”
楊凡解釋道。
“這……那什麼時候可以拿到第二批銀煌魚。”
陳詩琪問了一句。
“應該還要等八九天。”
沉吟思考片刻，楊凡中肯地回答了一句。
“八九天？現在客人都在催了，一個個還排隊等。”
陳詩琪驚呼一聲，顯然是不滿。
“那……這個沒辦法，總不能將爲成熟的銀煌魚拿去賣吧？”
楊凡語氣有些無奈。
“那可怎麼辦……”
陳詩琪糾結地說了一句。
“陳小姐不用太擔心，你先拋出預售的方案，我這邊會盡快解決銷量的問題。”
楊凡開口安慰了一句，此時此刻他的腦袋裡已經有了計劃。
“好，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陳詩琪點了點頭。
兩人也沒再多說，直接就掛掉了電話。
傍晚。
正巧吃完飯，楊凡坐在院子裡，神色有些憂愁。
“你小子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老爺子開口擔憂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有個問題非常困擾。”
楊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