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楊凡上下看了一眼秀娟發現對方的健康狀況，也並沒有異常之處，不像是因爲身體不舒服。
“怎麼了？”
於是他開口疑惑地問了一句。
“我……唉，你就聽我的吧，咱們別去那邊的商場了。”
何秀娟似乎有些難以啓齒，貝齒輕輕地咬著嘴脣，最後說了句。
“不行，你得給我說清楚爲什麼咱們不去商場？”
察覺一絲不對勁，楊凡雙手握住了何秀娟的香肩，擺出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我……唉，小凡哥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總而言之，咱們不去就對了。”
何秀娟依舊是搖了搖頭。
“不行，就算是不去，你也得告訴我爲什麼。”
楊凡堅持問到底。
“哎呀……”
何秀娟將頭偏向了另外一邊。
“你不告訴我，難道是把我當成外人？”
楊凡佯裝生氣，同時鬆開了手。
“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而且這完全是兩碼事。”
見楊凡生氣，何秀娟一下更著急。
“那你就告訴我，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楊凡哭笑不得，何秀娟越是隱瞞他越是好奇。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只不過我覺得商場裡面的衣服比較貴，買來不值得……”
何秀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一聽這話，楊凡自然是不樂意，說什麼也要帶何秀娟進商場裡買件衣服。
“貴就貴唄，衣服對於人而言只是襯托，有什麼可擔心的？”
他一邊走一邊拉著何秀娟。
“這……不行不行，實在是太貴了。”
走到一半，何秀娟還是瘋狂搖頭。
“怕什麼？我付錢。”
楊凡大手一揮，十分大方地說。
“這這這這這……更加不行，裡面的衣服動輒上萬，實在是太破費了。”
何秀娟搖了搖頭，她怎麼好意思拿這麼貴重的禮物。
“怕什麼？乖乖聽話。”
最後，何秀娟犟不過楊凡，也只能跟隨著他乖乖地走進了商場。
走進商場，穿著樸素的兩人頓時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面對周圍人異樣的眼光，楊凡並不在乎，而是帶著何秀娟往裡走。
“何秀娟你不用跟我客氣，喜歡什麼就買什麼。”
楊凡笑了笑說道。
“好……”
何秀娟點了點頭。
明面上是點頭答應，可逛了一圈之後，何秀娟還是找藉口想要把楊凡帶出去。
“小凡哥我看完了，好像沒有喜歡的衣服，要不咱們還是先走吧。”
何秀娟提議道。
楊凡微微瞇了瞇眼，自然是將何秀娟這點小小心思全部看在了眼裡。
根據他仔細觀察，再路過眼前這家女裝店時，分明是看到何秀娟眼裡有些許渴望。
但卻被女裝店裡高昂的價格勸退，硬生生地壓制住了這一股渴望。
“是嗎？我怎麼看到剛剛這家店裡面正好有合適你的衣服。”
楊凡一邊說一邊把何秀娟拉了進去。
“不行，小凡哥這裡面的衣服太貴了……”
她小聲地嘀咕道，下意識想要出來，但她又拗不過楊凡。
剛纔她路過的時候，瞧得一清二楚，普普通通一件裙子，少說也得幾萬塊錢。
“不許說貴，在我眼中，再貴的衣服到了你的面前也不過如此。”
楊凡轉過頭一字一句嚴肅地說。
何秀娟一陣感動，隨即閉上了嘴，乖乖地跟楊凡走進了女裝店。
剛走進去沒多久，一旁推銷員立刻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希望您配合一下，迅速離開本店。”
她冷著一張臉說道，上下瞥了一眼兩人，眸中盡是鄙夷之色。
“我們不是什麼閒雜人，我們是進來買衣服的。”
楊凡面色陡然下沉，自然是瞧見了推銷員眼中的鄙夷，也感受到了何秀娟的窘迫。
“呵，這位先生不要拿我們來開玩笑，店裡的衣服少說七八萬，您要是不知情闖進這兒，現在走還來得及。”
推銷員冷笑之，隨即更是嘲諷兩人。
見兩人穿著樸素，身上更是沒有名牌沾身，更是讓她有了借題發揮的機會。
“你當我瞎子嗎？走進店裡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價格了。”
楊凡反問了一句，先聲奪人，拔高音調。
“我沒有這個意思，這位顧客你不要在這裡亂說。”
推銷員撇了一眼，確認領班不在，更是變得肆無忌憚。
“那就讓開，別擋我的路。”
楊凡不客氣地說道，對於這種狗眼看人低之人，他向來沒什麼好臉色。
推銷員怒上心頭，自認爲楊凡心中不過是兩個農村來的土貨，憑什麼對她甩臉？
火氣蹭蹭上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正好領班也不在，便指著楊凡鼻子破罵。
“少他媽在這蹬鼻子上臉，剛剛也算是給你面子給你臺階了，趕緊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是你們這種人可以消費得起的地方！”
“這就是你的服務態度嗎？”
楊凡冷聲呵斥了一句。
“呵，就憑你這種窮酸貨，還想要什麼服務態度？少在這裡惹人笑話！”
推銷員雙手插肩，毫無忌憚地說。
“話是你說出來的，待會你可別後悔！”
楊凡盯著她，別有深意地說道。
要不是因爲自己不打女人，怎麼可能讓對方囂張這麼久？
“後悔個屁，少在這裡嚇唬人，放狠話之前也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樣，就憑你這種貨色，還想讓我後悔，給拉倒吧？！”
推銷員崇尚金錢，見楊凡何秀娟不像是有權有勢之人，便擺出了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
兩人之間的爭執，在店裡引起了不小的異動。
其他推銷員見狀，紛紛跑過來查看事情情況。
“小麗，你這是怎麼了？”
其中一推銷員，長得眉清目秀，柳葉眉小鼻頭，一雙水靈眼睛，看上去十分清純。
“我的事情你少管。”
對於這位推銷員的問話，小麗沒有什麼好臉色。
“你怎麼能這樣？難道忘了領班說的話嗎？顧客是上帝，你怎麼能說出這麼無理的話？”
推銷員不可理喻地看向了小麗。
聞言，小麗冷冷地笑了笑。
“少在這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不過就是想往我頭上扣帽子，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這兩個人不過是窮酸貨，我無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