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在酒吧一條街上停下,他們來到這條街生意最好的酒吧,進(jìn)去時,裡面的人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了。
江明珠以前在MR打過工,但MR那裡只能算是一處俱樂部,招待的都是些貴賓,氣氛沒這麼喧譁,人沒這麼擁擠,原來這纔是真正的酒吧。
阿凱將她們帶到了沙發(fā)座上,那裡已經(jīng)坐了幾個男男女女,喬爾雅熟悉的把他們一一打了招呼,接過了一根菸。
阿凱向江明珠遞了根菸,江明珠擺了擺手:“對不起,我不抽菸。”
“你們可不要那麼壞心眼,明珠是好孩子。”喬爾雅半開玩笑的說:“我就帶她來玩玩,跟咱們不一道上的人。”
聽喬爾雅這樣說,這些人都收斂了一些,自覺的沒有灌江明珠的酒。
江明珠打量著他們,他們的年紀(jì)都不大,穿著打扮也很新潮洋派,看樣子都是富家子弟。只是性格很叛逆,還談不上什麼壞。
然而,從江明珠進(jìn)酒吧一開始,便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幾人很能喝,江明珠默默的坐在角落裡,看著他們鬧倒也挺有趣的,不知不覺的她跟著也喝了些酒,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一開始是小心翼翼的一點點喝的。
但可能是因爲(wèi)心裡煩悶,喝著喝著就沒有譜,最後跟著他們一同鬧了起來。
“來,大家乾杯!”江明珠拍了拍桌子,舉起了手中的黑方威士忌。
喬爾雅嘴角抽了抽:“小珠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別拉,我沒醉!我還會唱歌兒,你是風(fēng)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
阿凱只覺得她特有意思,朝喬爾雅說道:“姐,小珠子有男票沒?沒男票我可追她了。”
“你,離小珠子滾遠(yuǎn)些,你特麼女票還少嗎?別再伸出你的鹹豬手荼毒我單純可愛的小珠子。”
喬爾雅話音剛落,江明珠摔下杯子就往外爬去。喬爾雅嚇得趕緊拉過了她:“小珠子,你要幹什麼去?”
“我難受!我特別難受!”她死命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你難受那你躺著睡覺啊!”
“我要去唱歌!”江明珠拼了命的往外爬,喬爾雅抱著她的腰一邊哄著她:“行行行,你要唱什麼歌?唱給咱們聽。”
“不。”江明珠推開了喬爾雅,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我要唱給鞏正南聽,我要唱給正南哥聽。”
“他沒在這裡,他聽不到!哎喲,天吶,我看我還是先帶她回酒店吧,這樣鬧下去還怎麼玩?”
說著喬爾雅將她扶了起來:“來,小珠子,我們?nèi)フ夷愕恼细纾屇愠杞o他聽好不好?”
“走,我們?nèi)フ艺细纭!?
將她扶到走廊,喬爾雅剛纔喝了很多灑,有些內(nèi)急,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只能將她一同帶到了洗手間裡,叮囑著她:“小珠子,你站在這兒別動,等我出來,你要是走動了,今天晚上就不能找你的正南哥唱歌了,知道了嗎
?”
江明珠用力的點了點頭:“我要給正南哥唱首歌……”
看她真的站在原地不動了,喬爾雅才趕緊進(jìn)去了,並且時不時的叫她兩聲:“小珠子,你唱兩句來聽聽。”
於是江明珠就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過了一小會兒,喬爾雅又叫道:“小珠子,真好聽,再唱兩句?”
所有人像是看神經(jīng)病般看著她們,江明珠見門打開了,呢喃著:“我不唱給你聽,我要去找正南哥,我要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要代表月亮消滅斥散我和正南哥的壞蛋,那些壞蛋們……”
她搖搖晃晃的跟著走出了洗手間,走廊人潮擁擠,震耳欲聾的音樂讓她頭痛欲裂,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想,要找到鞏正南,纔不管一切不得已,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突然她的肩膀被匆匆走過的客人撞了一下,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但沒有預(yù)期中的疼痛,她整個人落入一個溫暖的胸膛。
耳畔傳來一道熟悉溫柔的聲音:“明珠,你喝醉了?”
“嗯?”她揉了揉眼睛,想努力的看清楚眼前的這人,只是看什麼都是雙層的,看了好久纔看清楚:“你是……相澤?相澤怎麼也在這裡?”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你朋友呢?”尹相澤眸光微暗,閃過一絲算計。
江明珠甩了甩沉痛的頭:“我朋友?小喬不見了……她說要帶我去找正南哥的,你帶我去找正南哥吧!”
尹相澤笑了笑:“那我?guī)阕摺!?
“相澤,你是好人,謝謝你。”
尹相澤扶著她臉色陰鬱,呢喃著:“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是你太天真了,江明珠是你送上門來的,我豈有拒你於門外之理?”
攔下出租車,尹相澤將她帶回了附近了出租房內(nèi),江明珠一路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麼力氣了,只是嘴裡一直嘀咕著:“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像海一樣深,正南哥,木馬!木馬!”
她抱著枕頭狠狠親了兩口,便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尹相澤眼中閃過一絲受傷,坐在牀邊輕撫著她白皙泛紅的小臉蛋兒,眼中冷冽之色越加濃郁。
“明珠,爲(wèi)什麼你的心裡只有一個鞏正南?鞏正南有什麼好?最後他還不是拋棄你,把你獨(dú)自一個人丟下。”尹相澤笑了笑:“如果我得到你,絕對不會像鞏正南一樣,將你丟下來,讓你傷心難過。”
從來都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只有他不想要的東西!
他緩緩解開襯衣的鈕釦一同擠上了牀,將她壓在身下:“明珠,從老鎮(zhèn)子邂逅我就無法將你忘記,我從來沒有遇見過像你這樣天真善良的女孩,我想將你佔爲(wèi)己有,明珠……”
他低頭去問她,江明珠不舒適的下意識避了開來:“正南哥,正南哥……我要去找他,我還有好多話想對他說,我不是真的想要離開他,我愛他……”
尹相澤眼中帶著深深的恨意:“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你偏偏看不到我的存在?鞏正南有什麼好?他遲早有一天也要葬送在渡邊氏的手中,華宇幫根本鬥不過渡邊戰(zhàn)野,鬥不過!”
“明珠,你快醒醒吧,只有我才能保護(hù)你,只有我才能真正的永遠(yuǎn)陪著你。”
“不要,我只要……正南哥,我只要正南哥,其他的什麼也不要!”說著江明珠又開始反抗了起來要去找鞏正南。
尹相澤快氣瘋了,嫉妒得雙眼泛紅,他不顧一切的撕扯著彼此的衣裳,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讓她無法動彈,任她哭鬧也不肯放開她……
另一端,將江明珠丟了的喬爾雅快急瘋了,她發(fā)動好友將整個酒吧都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江明珠的身影。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不知道還能求助於誰。
她想,如果江明珠明天早上沒有聯(lián)繫她的話,只能去找顧雲(yún)笙或是報警。
“姐,你坐在大街上幹嘛?我送你去酒店。”
喬爾雅煩悶的甩開了阿凱的手:“我把我的小姐妹弄丟了,要是出什麼事,我肯定會內(nèi)疚一輩子。”
阿凱輕嘆了口氣,蹲在了她的身邊:“姐,放心吧,她會沒事的,我看她的面相是個挺有福氣的人,遇到危險都能逢兇化吉。”
“你什麼時候?qū)W會看面相了?”喬爾雅只覺得他是在忽悠人的。
“我們家早前知道靠什麼發(fā)家的麼?我爺爺在中國都是相當(dāng)有名氣的風(fēng)水師,占卜師,厲害著呢,我小時候跟著我爺爺耳濡目染,學(xué)了些來。”
喬爾雅開始半信半疑,問:“那你能看出我是什麼命?”
阿凱不假思索的說:“好命呀,大大的好命,姐你將來不是董事長夫人,就是個官太太。”
“靠,滿口盡胡說八道!”喬爾雅推了他一把,站起了身:“先送我回酒店吧,我等明天早上,如果小珠子沒聯(lián)繫,我就死定了。”
阿凱將喬爾雅送到了酒店便回去了,那一晚喬爾雅匆匆衝了個澡,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jī)發(fā)著呆,不斷的看著有沒有人打電話進(jìn)來。
如果真的有人存心將江明珠帶走,喬爾雅希望,帶走她的那個人是個好人,不要傷害她。
早上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頭好疼!江明珠渾身不舒服的翻了個身,幽幽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世界漸漸清明,她下意識的環(huán)顧著四周,這裡的環(huán)境很陌生,她掙扎著坐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頓時,她仿如一下跌到了冰窟,渾身發(fā)冷。
她隱約記得昨天晚上與喬爾雅一同喝酒,後來她似乎被喬爾雅帶了出去,一些片斷很模糊,實在想不起來,她似乎在中餘遇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將她帶走了。
“啊!”江明珠越想越覺得可怕,下意識的抱過自己的頭,整個人捲縮成一團(tuán)。
直到外邊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她抓緊了被單警惕的盯著房間門口,直到尹相澤提著一袋子吃的走了進(jìn)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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