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嫗自然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逃的過去了,所以,老嫗就看了看陶芷,隨即,老嫗就向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既然事情已經被定奪了,就請玉竹夫人發落。”
穆婉婷聽見了老嫗這樣說著,穆婉婷就睜大了眼睛,穆婉婷說道:“什麼,孫婆婆你在說什麼的,玉竹夫人的髮簪真的不是奴婢給拿走的啊!”
老嫗看了看穆婉婷,眼神之中,全部是責備,這個穆婉婷也是玲瓏心性,瞬間就明白了老嫗的意思,雖然穆婉婷心有不甘,可是穆婉婷還是無可奈何閉上了嘴巴,沒有在說什麼話。
而在這個時候,老嫗就看向了陶芷,陶芷卻是沒有說話,反而是老嫗還開口說道:“玉竹夫人,這個事情,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個髮簪也是原本老奴拿的,穆婉婷姑娘,跟這個事情,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陶芷聽著那個老嫗這樣說著,陶芷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反而是陶芷在想著,既然這個老嫗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卸在了自己的身上,陶芷覺得反而是非常好的,因爲陶芷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這個老嫗,所以在這個時候,陶芷自然是非常的高興的。
於是,在這個時候,陶芷就看了看老嫗,這個時候,反而是東方鈴開口說話道:“你可是知道,這個髮簪是誤放在了玉竹夫人的舊衣服之中,然後就送去穆婉婷去洗,可是這個髮簪原本就是放錯了低地方,也是奴婢疏忽,可是穆婉婷就將玉竹夫人的髮簪給拿去,那就時候她的不是了,你現在又是說不是她拿的,又是你拿的,那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老嫗聽見了東方鈴這樣說著,就是微微一愣,老嫗又看了看穆婉婷,穆婉婷卻是怯怯地看了看老嫗,老嫗在心中暗暗地想著,看來這個幕後之人一定是算計好了,不然又怎麼會將這個事情牽扯上了穆婉婷了。
老嫗又在想著,這個事情,
老嫗看了看東方鈴,隨即,老嫗就說道:“還不是因爲老奴當時去找穆婉婷的時候,那個時候,里正好是穆婉婷正在接過玉竹夫人的衣服的時候,當時就是穆婉婷因爲一點事情,被叫走,又害怕這個衣服是玉竹夫人您急著要的,所以穆婉婷就將衣服交給我!老奴當時候,原本就是好心想幫助穆婉婷洗衣服,也就是老奴在洗衣服的時候,就突然就看見了衣服之中,還有一個髮簪,於是,老奴就拿了出來!”
陶芷這個時候,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地,沒得老嫗這樣說著,身邊上的那些人皆是瞠目結舌的看著老嫗,似乎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老嫗竟然會這樣這樣的事情。
然而,這個老嫗還是不以爲意,還是一幅淡淡然的模樣看起來整個人都平靜極了。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就聽見穆婉婷急切地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玉竹夫人,孫婆婆是說謊,孫婆婆是說謊。”
陶芷微微一蹙眉,看著穆婉婷,說道:“一會兒說自己冤枉的,一會兒又說孫婆婆是冤枉的,你當時告訴我,到底你有沒有拿?”
穆婉婷在這個時候,就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奴婢是拿了夫人……的髮簪的,因爲當時奴婢害怕玉竹夫人著責罰,於是奴婢就沒有承認,但是奴婢在怎麼樣,也不能讓孫婆婆爲奴婢頂罪,所以奴婢想要說是奴婢拿了髮簪,玉竹夫人萬萬不要將事情歸罪於孫婆婆啊!”
陶芷看著穆婉婷,心中卻是微微一愣,還沒有想到這個孫婆婆和穆婉婷的關係竟然是這般好,陶芷在這之前,就去打聽了,就聽見了穆婉婷和孫婆婆根本就不是什麼親戚,所以陶芷就選擇了穆婉婷下手,到時候,情急之下說不定這個穆婉婷會將責任全部給推卸了孫婆婆身上,這樣陶芷抓住了孫婆婆的把柄,自然是好辦事了。
可是,陶芷卻沒有想道這個穆婉婷竟然是孫婆婆這樣的光心。
而在這個時候,那個老嫗就是一聲呵斥,老嫗對著穆婉婷說道:“你來說什麼胡話!”,那個老嫗說完之後,就轉過頭來,看著陶芷,老嫗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這個請不要相信穆婉婷,只不過是穆婉婷早些年被自己所救,所以穆婉婷想在這個時候報恩罷了,玉竹夫人是不能相信她啊!如此這個事情已經是滿不過了,老奴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可是老奴自己一時之間,犯下來的錯誤,老奴不能讓另一個人去頂,所以現在老奴要說,這個事情也穆婉婷沒有關係,請玉竹夫人責罰老奴。”
那個老嫗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像著陶芷又是重重的一磕頭,陶芷聽著這個鏗鏘的聲音,就非常同情這個老嫗,可是在這個時候,陶芷又是轉念一想,那個老嫗在硃紅色大門前面的時候,可是沒有這般感覺,現在倒是像完全是另一個人一樣,這讓陶芷感覺非常的奇怪,陶芷心知這個老嫗露出來這個模樣一定是老嫗僞裝起來了。
陶芷想到了這裡,隨即,陶芷眼眸之中同情之色,頓時就揮之而去,消失不見了。
而這個時候,陶芷就冷著眼眸看著那個老嫗。
反而是穆婉婷還不停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奴婢,是奴婢拿的……”
老嫗又是讓穆婉婷閉嘴,可是穆婉婷還是沒有理會,還是不停地對著陶芷在說話。
陶芷聽著兩個人的聲音就感覺耳朵難受。
隨即,陶芷就不耐煩的!說道:“都給我安靜下來!”
陶芷這樣一說,頓時之間,整個房間就真的安靜了下來,似乎是一個小小的針落下來,那麼也可以聽見的那種感覺。
陶芷看向了老嫗,陶芷對著老嫗說道:“還沒有想到你,你倒是說一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清,到底是不是你拿了髮簪。”
老嫗苦澀著臉,對著陶芷說道:“是老奴拿了夫人您的髮簪,老奴是一時鬼迷心竅纔拿了夫人的髮簪。”
陶芷看著老嫗,卻是冷冷的,不帶一絲色彩,於是陶芷就說道:“甚好。這個事情簡直就是越來越精彩了。”,陶芷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可以聽出來陶芷的語氣是多麼凝重,聽起來整個人都發寒。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就看向了老嫗,陶芷對著老嫗說道:“你說是不是!”
老嫗低著頭,也不敢回答,沒有做聲,而在此時此刻,東方鈴卻突然說道:“即便是你這樣說,可是爲什麼在穆婉婷的房間之中,搜查出來這麼多的銀兩,這不是有問題麼?別跟我說,這些新銀兩是自己日積月累下來,我不信。”
陶芷聽見了東方鈴這樣的話,並不高興,畢竟是因爲陶芷的目標又不是穆婉婷。而是老嫗的身上,所以,這讓陶芷感覺非常的不高興,陶芷想到了如此,就擡起頭來,看了看東方鈴。
東方鈴一看見了陶芷是用這個眼神看著自己,於是,東方鈴就害怕了,不在說話,而沉默著。
然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就看了看你那個老嫗,現在房間之中,還站這麼多大下人,如果自己只是處置這個老嫗,而沒有處置穆婉婷,這是說不過去的,畢竟在那些下人的面前,有一些事情,還是要裝完整一點纔好,免得是傳了出來,倒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