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的心中卻是錯亂的,因爲陶芷知道,是那個玉竹夫人派來的人,陶芷聽著餘寧這樣說辭,頓時心間就明白了一點,看來這次這個玉竹夫人是真的來解救她出來了。
陶芷想到這裡不由覺得寬心極了,可是陶芷又想起來了那個楚亦,心中不免有一點擔心,畢竟那個楚亦和他所有的下屬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
陶芷想著想著,突然又想起來了這個玉竹夫人,陶芷覺得這個玉竹夫人非常的奇怪,爲什麼是楚亦這般的屬下的人,玉竹夫人要三番四次地提防著,爲什麼要自己和玉竹夫人互換,難道玉竹夫人不是夫人麼,由玉竹夫人夫人的身份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啊,爲什麼無端端生出來這麼多事情?陶芷雪想越覺得奇怪,可是陶芷又覺得已經(jīng)想的太多了,有一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應該知道的,也不要知道的好,不然就無端端地惹來麻煩,平白無故給自己添麻煩。
陶芷這樣沉思著,豁然之間,陶芷一擡首,就看著了餘寧那雙探究的目光,眼神的犀利,猶如刀鋒,這麼突然之間,陶芷與餘寧對視,還是讓陶芷微微的一愣。
這個時候,陶芷這纔回過神來,慢慢地說道:“我的那些屬下,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個下人,他們既然是下人就必須做這樣下人應該做的事,你說不是麼,他們的職責就是過來保護我,我在給他們銀兩做爲獎賞,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至於他們的死活,這就不能看我,是死是活,還得看他們自己的本事和運氣,如果自己學藝不精,被別人打死了,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如果運氣太差,死了,那是他自己的問題。”
陶芷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可能說出來這樣的話來,因爲以前陶芷和他們的身份差不多,也是在同一個高度,可是現(xiàn)在陶芷爲了迷惑餘寧,所以不得不說出來這麼冠冕堂皇的話來。
餘寧聽著著面前的女人說出來這樣的話來,不覺得心間一愣,餘寧想著,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那個陶芷的話,以陶芷這樣的懦弱的性格,怎麼可能說出來這番話來,而且那個陶芷卻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子,所以既然是死了一隻鳥,當時那個陶芷就傷心了好一陣子,然而現(xiàn)在卻是死了好多人,面前的這個姑娘好像卻沒有那麼餓難過,反而是漫不經(jīng)心,就好像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似的。
餘寧這個時候,看著陶芷的雙眼,只見陶芷的那雙眼睛,卻是透露出來淡淡地漫不經(jīng)心的感覺。
然而此時餘寧更加的相信,面前的那個女子不會是陶芷的了。
餘寧這個念頭一決定,就打算轉(zhuǎn)過身,離開這個地方,可是就在餘寧要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
陶芷卻說道:“怎麼你要離開這裡了。”
這個時候,餘寧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陶芷,慢慢地說道:“其實我過來是找人的。然而現(xiàn)在卻什麼也沒有找到,所以我應該走了。”
驀然之間,陶芷輕輕地一笑,說到:“你所要找的那個人是不是更我非常的相似啊!”
餘寧聽到了陶芷說出來這番話出來,微微的一愣,隨即餘寧又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陶芷,餘寧的雙眼微微迷起來,想知道陶芷到底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只見陶芷莞爾一笑,慢慢地說道:“看來我是說對了。”
餘寧卻是警惕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陶芷卻說道:“我猜的呀!不然你爲什麼我要掀開我的面紗來看,難道你真的以爲,覺得你是爲了看美人才這樣做的,這未免也搞笑的點吧!”
餘寧冷著臉,對著面前的女子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我想找人,那麼你還知道什麼?”
陶芷的一顆心,在不斷的突突直跳,陶芷知道如果這個餘寧一直在這裡,這不會有好結(jié)果,所以陶芷打算這個餘寧給欺騙走,所以陶芷才這樣說道:“我知道的事情可是多了。”
這個時候,餘寧上前了一步,對著面前的女子說道:“什麼,你將你所知道的事情快告訴我。”
陶芷驀然一笑,慢慢地說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又是我的什麼人,如果你是我的什麼人,我才告訴,這才說的過去。”
陶芷說這個話的時候,極其曖昧,這都讓那個餘寧感覺非常的尷尬,索性是在這裡沒有什麼人,所以餘寧在站在這裡,如果這個地方有什麼人的話,想必餘寧也不會站在這裡了吧!因爲?zhàn)N寧是一個極其愛面子的人。
陶芷看著餘寧,語氣變得越來越曖昧,陶芷慢慢地靠近著餘寧,又緩緩地低聲細語道:“你可是聽的清楚了。如果你是我的什麼人,我就全部告訴你。”
陶芷在心間打了一個堵,就是用這個曖昧不清來逼走餘寧,因爲陶芷現(xiàn)在是一個夫人,也就是他人之妻,像是餘寧這般正直的人,也見不得這般的茍且之事,所以陶芷打算用這樣的方法逼走這個餘寧。
然而陶芷沒有想到的是,餘寧沒有離開,而是冷漠地看著陶芷。
陶芷覺得這種方法不行,於是陶芷得寸進尺,陶芷又靠近了一步,一隻手慢慢地擡起來,一雙手縈然如玉一樣,光滑潔白無暇,陶芷的手即將觸碰到了餘寧的臉頰的時候,餘寧卻突然將陶芷的手給抓住。
陶芷只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腕被餘寧抓的生疼,陶芷雖然不好受,但是陶芷卻裝出來一幅淡然的模樣,還是一雙眼睛彎彎似月一樣,看的出來陶芷好像是在笑,可是實際上陶芷卻沒有笑,陶芷在面紗之後的嘴吧卻是緊緊抿在一起,陶芷的心非常的忐忑不安,不知道這個方法到底可不可以,畢竟陶芷在以前已經(jīng)試過了一次了。可是那一次,卻也不是成功,所以現(xiàn)在陶芷卻非常的惶恐。
這個時候,陶芷卻說道:“難道公子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爲什麼將奴家的手抓的這麼緊呢!”
陶芷這句話說的十分的露骨,就連餘寧也都沒有想到,餘寧趕緊甩開了陶芷的手腕,冷冷地說道:“真是不知道廉恥!”
陶芷卻也不惱怒,而是笑聲不斷,慢慢地說道:“公子可是不解風情,怎麼可以說奴家不知道廉恥呢,可真是傷了奴家的心啊!”,陶芷說著,就裝出來一副悽慘地模樣出來,淚眼朦朧地看著餘寧。
然而這個餘寧卻不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餘寧冷聲地說道:“我告訴你,快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事情,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
陶芷卻裝做不懂的樣子,可憐地說道:“我知道公子沒有那麼耐心,可是奴家所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公子既然不相信奴家。這個真讓奴家傷心啊!”
餘寧聽著那個面前的女子還是在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不由一陣動怒,餘寧上前一步,將自己的腰上面的配劍拔了出來,對著陶芷,冷冷地說道:“我沒有心思在和你說這些了。你快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事。我所要找的人,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只到那個把劍已經(jīng)要抵到了陶芷的脖頸的時候,陶芷心知不能和餘寧在這樣說下去了。只怕會命喪黃泉了吧!
這個時候,陶芷這次說道:“我知道的不多。”
餘寧卻沒有什麼耐心,急切地說道:“我看你是有什麼目的。將我拖延住,若是你真的知道我在找什麼人,那麼你就告訴我,我找的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