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擡頭,唉呀我的媽呀,這電梯門什麼時候打開了,而門前赫然佇立著的就是藍家正式掌門人、熠皇集團ceo、自家堂弟藍熠大人是也!
藍狄當即抖了兩腿,也不知怎麼的,打從小他就特怕這個小自己七歲的堂弟。
他十二歲那年,藍熠五歲,就已經就讀小學二年級了,天資聰慧,自己特妒忌藍熠受老太君的寵愛,就想了法子讓他嚐嚐苦頭。
在他進入學校沒有司機在場時,花錢請了幾個混混圍堵他,哪知尚未開戰,不丁點兒大的藍熠便扔出一沓的鈔票甩在地上。
nnd,全是千元大鈔啊,那幾個混混哪見過這般陣勢,慌不迭地去搶,蠻以爲藍熠會逃跑,哪知他卻從書包裡再掏出一疊的大鈔來,在掌心摔了摔。
幫我教訓那個指使你們的人,這些錢是一半的定金,剩下的辦完事來找我要。
藍狄當即被那幾個混混從角落裡揪出來狠揍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嘴巴淌血的,那叫一個慘!
自此,他便對藍熠懷恨在心,省下零花錢甚至偷父母的錢四處找人搞他,也奇怪,那叫一個屢戰屢敗!
到了藍熠長大成人,他更不是他的對手,再也不敢輕易找他麻煩不說,只要一聽見他冰塊般的威嚴嗓音,就忍不住兩腿發抖。
而現在,那冷血撒旦一般的藍熠,正冷冷的睨著自己,俊眸狠戾冷酷,殺氣凜凜。身後,一羣的黑衣高管,簇擁著帝王般凜然的他,氣勢蕩蕩,更讓人不寒而慄。
“怎麼?大哥剛剛還高喊君暉進不了藍家大門呢,現在怎麼就變啞巴了?”
“嘻嘻,大哥只是給弟媳開個玩笑,嘿嘿,別當真,千萬別當真!”三十多歲的藍狄龜孫子一般,嗖地一下躲到自己老爹身後。
夏君暉心中一暖,更加崇拜地望著藍熠,賽亞男更是譏諷地望著藍運堂。
“藍熠,你大哥說得有理,不正式拜堂,便沒有資格進入熠皇會議大廳這是常理。”
自己兒子一見藍熠,便成了縮頭烏龜,藍運堂暗罵不爭氣的兒子,但這口惡氣還是要出的。
藍熠淡淡道:“大伯父說的極是,等一下我一定將您的話原封不動轉告老太君便是。”
啊?這不是打小報告嗎?熠皇集團誰不知道老太君的威勢,藍運堂當即綠了臉,哪知更綠的還在後頭呢。
“啊,對了,忘記告訴大伯父了,汪阿姨正在會議室等著大家呢。”
汪阿姨汪雪琴便是藍熠父親在外的女人,在藍家早已見怪不怪,更得到了老太君的親口承認,此時藍熠擡出她來,無疑就是否定了藍運堂剛纔說的不拜堂便入不了熠皇董事會的謬論。
藍熠說完,攜了妻母,率領衆高管轉身便走向會議室,丟下藍運堂、藍狄爺兒倆僵在原地乾瞪眼。
這繞了半天,他們爺倆兒爭的鳥氣都如同放屁啊,藍運堂跺跺腳,一腳踹向兒子的屁股。
“畜生,你就是沉不住氣!”
熠皇集團大型會議廳,裡
面高管雲集,主席臺上,坐滿了藍家的董事成員,中間便是王者一般的藍熠,眉宇軒昂,氣勢赫然,老太君滿意地半闔了眼睛,聽孫兒的年終報告。
新曆年即將結束,熠皇集團在藍熠的操控下,業績蒸蒸,賺得盆滿鉢滿,董事們自然臉上喜洋洋。
只有藍運堂綠著老臉,等藍家以外的董事成員都離開後,才轉向自己的老母。
“母親,藍熠已經掌權三年了,這熠皇ceo是不是該屆選了?”
老太君頭也不擡,“老大,我素來奉行能者爲王,這也是你沒有爭得過你弟弟的原因,現在他去了,你若是想和熠兒一比高下,儘管放手去幹就是。”
“母親此話當真?”藍運堂雙眼生輝,野心勃勃。
老太君陡地張圓了眼睛,“老大,你當我拿熠皇玩笑嗎?”
“兒子不敢,母親。”
“不過……”老太君忽然轉折了語氣,聲色俱厲道:“如果讓我知道哪個做了見不得人、欺親滅祖的勾當,我定不饒他!”
藍運堂狂汗,似乎,這爭權還未開始便被別人抓住了把柄,而那邊的藍熠更是酷眸狠戾,冷絕狂妄。
“大伯父真的想藍家的大權?”
“能者爲王,大侄子,這可是你祖母親口所言。”
藍熠冷笑,口氣霸道:“熠皇一日由我在位,便一日輝煌壯大;一日由我在位,便一日不得別人插手!大伯父,您若是覺得生活無趣了,便捨命一搏也無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