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瑪麗醫(yī)院神經(jīng)外科病房,治療室內(nèi),朱煜親自替煙月的傷腳換藥,白皙的指,修長優(yōu)美,宛若素帶飛舞。
煙月癡呆呆,星眸鎖了那雙漂亮的指,愣是半天沒回過神兒來。
“還痛嗎?”朱煜突然擡頭,鳳眸恰好對上煙月的花癡眼兒,不禁微微一笑,煙月更癡。
“不痛。”有他朱大帥哥兒的精心呵護,多大的痛,都會被自己徹底無視。
“好奇怪,你的腳昨天還腫得發(fā)麪饅頭似的,今天就消了大半,該不會有人替你按摩理療了吧。”
“嗯。”煙月魂飛萬里,滿目滿腦袋都是溫柔美男,哪裡知道朱煜在問些什麼啊。
朱煜勾脣,拋下圈套:“是誰替你按摩的這麼有效?情人嗎?”
傻女即刻鑽進圈套:“嗯。”
“裴煙月!”朱煜吼,抓握住她腳的手不覺使了力。
煙月抱腳慘叫:“啊,好痛!”
“唉呀,對不起,我失手了。”朱煜也慌了,顧不上吃醋,慌忙緩了力道,替她塗上活絡油。
煙月痛得抽氣連連,她到底哪裡得罪他大帥哥兒了?
朱煜問:“你知不知道剛纔自己說什麼了?”
“我說什麼了我?”說什麼也不能這樣子報仇吧,她好不容易好起來的腳啊,煙月?lián)模魈鞎粫俅文[得跟發(fā)麪饅頭似的。
“你說你的情人替你按摩了腳。”
煙月呆掉……她是這麼說的嗎?眼珠兒骨碌碌轉了半天,還沒想起怎麼對答,突然身後尖叫。
“什麼?情人?”
煙月苦,她大小姐是湊的什麼熱鬧啊!這不是添亂嗎?
白雅京繞到煙月的正前方,彎下身體,兩人的臉捱得近得不能再近,大眼瞪小眼,半天。
“裴煙月,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有情人了。”
煙月百口難辯,小手擺得風扇似的,“你誤會了,雅京,我沒有,真的沒有。”
“編,你就編吧,裴煙月。”白雅京再也不避諱,當著朱煜的面,張開大嘴巴,“那天你滿身的吻痕,騙我什麼摔跤,朱醫(yī)生,你博學多廣,替我們家煙月分析分析,該怎麼摔跤個法才能摔出滿身的吻痕來?”
朱煜僵住,目光,緩緩對上煙月,那女孩兒小臉兒紅撲撲,煞是醉人,只是關於吻痕……心頭酸酸的。
這女孩兒太多故事了,讓他怎麼也猜不透。
“白雅京,你胡說什麼啊,朱醫(yī)生,我剛纔真的不知道你問些什麼,所以回答得含糊,你還是不要當真的好。”
“朱醫(yī)生,你千萬別信這個小騙子,我以煙月十年朋友的身份打包票,這丫頭十句話最多兩句是真的。”
我暈,煙月哭,“白雅京,死丫頭,你非要這樣拆
我的臺嗎?你還是我的朋友嗎?”
白雅京笑得賊兮兮,趁著朱煜回身放換藥包的瞬間,湊近了煙月的耳朵,悄聲道:“死丫頭,不拆你的臺,我哪裡有機會釣朱大帥哥兒這條大魚啊!”
煙月翻白眼,她是徹底敗給這丫頭了。
“哼哼。”白雅京得意,“誰讓你單獨行動呢,不是說好與大帥哥約會要一起的嘛。”
老天,她都哪兒跟哪兒啊,兩個女人同追一個男人她聽說過,可從沒聽說過倆人合夥起來一起追同一個男人的,難不成她要……
“兩個人說什麼悄悄話呢?”對兩個丫頭的拌嘴,朱煜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咬耳朵他可是受不了,弄不好就把自己咬進去了,鬱悶!
白雅京兩手背在身後,笑得那叫一個羞澀,“朱醫(yī)生,煙月想讓你請我們倆吃晚餐呢,可不可以嘛。”
煙月瘋了,“白雅京你這個壞蛋,都是你的鬼主意,幹嘛要扯上我啊。”
暈,她算是丟盡女人的臉了,哪有如此死乞白賴的,白雅京,回家再和你算賬。
白雅京‘嚇得’發(fā)抖(應該是笑得):“嘿嘿,她在害羞。”
“我……”煙月徹底無語,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她還是逃走得了,煙月當即一瘸一拐地飛出治療室。
啊……沒戲了,白雅京對著朱煜扮了個鬼臉,隨即追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