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的感覺?好吧!蛋疼就是和女生來大姨媽差不多的樣子。但大家不要誤會,我是沒有大姨媽的,我就是打個比方。
齊飛散心大發,說是算我過關了。正當我準備翻本的時候,晚會卻已經到了下半場。安遠待會兒要上臺說話,遊戲就自動結束了。
所以,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被這一羣人給耍了。
齊飛蕭白玩夠了,便準備帶著小語回去了。我向小語要了一個甜甜的吻,便和她道了再見。安遠上了臺,我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喝著剩下的酒。
我這裡離舞臺還是挺遠的,而且會場裡聲音很嘈雜,所以安遠在臺上說些什麼我其實是聽不清楚了。但是他在舞臺上鎮定自若、處之泰然的樣子,我卻看得清晰。這便是安遠,一個各項都很優秀的人,一個我不知道能不能觸及的愛人。
安遠不知說了什麼?會場裡突然歡呼了起來,我也跟著爲他鼓掌。之後,便在這些掌聲中結束了今天的晚會。我知道他們策劃這次晚會的人都已經約好了,結束後一起去慶祝k歌的,當然安遠也不例外,我見他被好幾個人圍住,看樣子應該很忙,所以我遠遠的和他揮了揮手,然後便準備回宿舍了。
“這麼快就忙完了?”我問。
“嗯,他們要去唱歌,我不想去就先走了。”
我看安遠今天也很累了,想著和他道別的,就聽他對我說:“玩了這麼久也餓了,我請你出去吃點東西吧。”
而在此時,我的內心閃過激烈的搏鬥,去還是不去?肯定是要去的。問題在於安遠這般羊入虎口,我如果不做點什麼?感覺都對不起今晚這浪漫的月色。
“走吧!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的東西特別好吃。”安遠說著,便和我一起往學校門口走去。
“那個安遠,我今天算是幫了你的忙了吧?”我突然想起剛纔上臺彈鋼琴的那檔子事,這可是個好機會呀。
“你想怎樣?”安遠立馬就看出我動機不純,不要這麼瞭解我好不好,我會心花怒放的。
“你看我幫了你一次,你也滿足我一個要求怎麼樣?”我覺得我的要求合情合理的,有付出有回報麼,而且我又不會提那啥**的要求。
“你說。”安遠夠爽快,也不問我是什麼要求,就答應了。
“讓我親一口。”我脫口而出。
“什麼?”安遠好像挺詫異的。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是想問你……今天馬蕙蘭和你說了什麼啊?”沒想到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爲了挽回這尷尬的局面,我是生生的扳回了自己的話。
“什麼說了什麼?”我見安遠的臉突然紅了,難道馬蕙蘭真的和他告白了?不是吧!這都行。
“我都看到了,她和你在那裡說話的。”我表現出一幅怨念的樣子,希望可以博取安遠的同情心。
“就是晚會的事情。”
“沒了?”
“嗯。”安遠挑眉。
不對呀,齊飛明明告訴我馬蕙蘭準備今晚告白的,怎麼難道她給的情報不準確?不應該呀,我覺得齊飛和馬蕙蘭的關係挺好的,沒必要騙她吧。
“那你……喜歡馬蕙蘭麼?”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問出了口。其實這件事的源頭在於安遠,只要知道安遠的心意,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我可以不回答。”安遠拒絕了我的問題。
我暈,現在不是玩遊戲了好不好,商場還知道買一送一呢?就你這麼會算計,告訴我是會屎還是怎麼樣,蛇精病呀……
就這樣在我不斷想盡辦法問和安遠左推右擋的避的情況下,很快就到了吃東西的地方。我喝了不少啤酒,其實並不餓,只是不想錯過這麼個和安遠獨處的好機會罷了。
我和安遠都點了麪條,吃了一半我突然想到張祖國中午好像讓我幫他帶飯來著,也不知道現在的他是否還活著。
我讓老闆幫我再打包一份,安遠還奇怪的問我,準備半夜起來再吃?我說這是帶給張祖國的,安遠就淡淡的哦了一聲,貌似還有點兒不高興。
這是吃醋的節奏?這也太讓我震驚了吧。
“不是的,白天張祖國讓我幫他帶飯來著,我忘了,這不才想起來麼。”我連忙解釋,可不能讓安遠在這種事情上誤會我,多影響我和他之間培養感情呀。
“哦,你帶就是了,和我說幹嘛。”安遠表現的滿不在意,唉!真是太戳我心窩子了。
“那我就不帶了吧!反正餓他一頓也死不了的。”我把老闆打包好的面放回了桌子上,然後就準備回去了。
果然安遠把面提了起來,然後說:“給了錢的你不要,你傻呀。”
正中我的下懷。安遠把面甩到了我的手中,然後獨自往回走。我跟著他後面走著,正想著其他的心思呢?沒想到安遠突然停了下來。還好我反映快,不然非得把他撞飛了。
“怎麼停下來了?”
安遠指了指左邊的校門:“學校到了,你是想跟我一起回家麼?”
我小聲嘀咕了一句:“也不是不可以呀。”
“什麼?”安遠幸好沒聽清。
“不是,我想說馬上就要分開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做什麼?”安遠問我。
我突然邪惡了一下,我對安遠說他衣服上有東西,讓他別動。然後我就靠近他,然後輕輕的親了他一下。
安遠一時間沒反映過來,白白便宜了我。
安遠的脣很軟,吻上去的感覺很舒服,就像是在吃棉花糖。但代價也是慘重的,安遠一反映過來,馬上攻擊我的下盤。這回是真的可以描述蛋疼是什麼感覺。
“把我踢壞了,你以後就沒有性福可言了。”我蹲在地上捂著那裡哀嚎。雖然動作看起來有點猥瑣,但是真的疼啊!“就親一下,你就當被狗咬了一下,不就好了。”
我呸,這什麼比喻。
我知道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一定已經千瘡百孔了。安遠惡狠狠的和我說了聲再見就轉身離開了。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