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暨軒氣的直跳腳,想到公子現(xiàn)在竟然都沒出來,憤怒的火焰持續(xù)高漲。
“蘇衫衣——你還在狡辯。”蘇暨軒憤恨。“幾天前,蝶衣因爲(wèi)你失了孩子,在今日午時前,你又害蝶衣摔倒,至今在客棧裡躺著,昏迷不醒,蘇衫衣,這些你能解釋嗎?”
蘇暨軒的話句句鋒利。
蘇睡睡暗暗的翻了個白眼,蘇衫衣竟然還在客棧昏迷不醒?
有沒有更搞笑的?
她可是連一根手指都沒有碰她的呢,還流產(chǎn),蘇睡睡想著,這蘇暨軒絕逼是笨蛋,今早蘇蝶衣還生龍活虎的跳舞呢!
他難道不知道嗎?
蘇睡睡這倒是猜對了,蘇暨軒不知道,蘇蝶衣是瞞著蘇暨軒的,將他支開了纔來跳舞的。
至於事實……
不過蘇暨軒開始的話,本來讓大家看向蘇睡睡的話有些懷疑,覺得蘇睡睡,公子的徒弟真的是這麼惡毒嗎?
特別是那些對蘇蝶衣頗有好感的人,對蘇睡睡影響更是差到了極致。
但是蘇暨軒後面的話,一瞬間讓所有人楞住了,幾天前才流產(chǎn),不應(yīng)該在家修養(yǎng)嗎?
如此,那今日上午跳舞的那個女子難道不是蘇蝶衣?
怎麼可能,她自己都承認(rèn)了,而且,很多人都認(rèn)識她。
蘇睡睡聽到蘇暨軒的話,目光微閃,嘴角勾了起來。
蘇蝶衣啊蘇蝶衣,你這是自己作死啊?
看來,蘇暨軒還不知道你跳舞參加花神女初選的事呢!
即使再得意,蘇睡睡也沒有表現(xiàn)出多囂張,仍然委委屈屈的,聽到蘇暨軒的話,擡起頭,溼漉漉的眼睛裡有些詫異。
“軒哥哥……你說姐姐她……她幾日前流產(chǎn)了?”說著,又想到什麼,自言自語的喃喃。“怎麼可能……不可能,姐姐今日還出現(xiàn)了,還跳舞了,怎麼可能流產(chǎn)了。”
蘇睡睡雖然是自言自語,但是足以讓很多人清楚的聽見,特別是離蘇睡睡最近的蘇暨軒。
蘇暨軒剛說完,明明分外憤懣的臉上意外愣住了。
蘇睡睡還善解人意的問到,似乎很著急,“軒哥哥……姐姐流產(chǎn)不久,今日便跳了《愛蓮說》那個舞,會不會有事啊?”
邊說著,蘇睡睡竟然還嚶嚶的抹著眼淚,看著蘇暨軒,拽著他的袖子。
“軒哥哥,軒哥哥,你帶我去看看姐姐吧!我要看看姐姐她怎麼樣了……”
站在樓上房間裡的無虞,十分了解蘇睡睡的性子,她怎麼可能哭,興許別人不明白,可他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就算知道她是裝的,他仍然忍不住心痛。
不,不可以……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所以……不可以!
連城明顯也看到了無虞隱忍的表情,只是他什麼都沒有說,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下面臺上的蘇睡睡,嘴角不可遏制的勾了起來。
這丫頭,挺聰明的啊?
一邊的寒蘇看著臺上蘇睡睡淚流滿面的樣子,心裡雖然生出了一抹違和感,但是,他仍然忍不住緊張,可是,他現(xiàn)在還不能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手指甲緊緊摳在肉裡,寒蘇低著頭,血紅的眼睛十分恐怖,他努力的壓抑著心裡那股殺意,藍(lán)色的髮絲在胸前被空氣裡的微風(fēng)輕輕吹動。
寒蘇狠狠咬著牙,血紅的眼睛忽然擡頭狠狠的看了一眼臺上的蘇暨軒,隨即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