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真是沒想到古墨居然會這樣,原本今天是想慶祝你回來開心一下的,唉,真是太衰了,也幸好你及時發現了這件事,否則真不知道她今後還會偷什麼東西…”裴寒很是失望的嘆了口氣對顧清歡說道。顧清歡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便只是鬱悶的嘆了口氣沒有開口。裴寒以爲顧清歡心裡是在不舒服,畢竟被偷了重要的嫁妝,所以他便抱著顧清歡不停的安慰起來。
感受著裴寒的體溫,此時的顧清歡著實感覺安心了起來。等過後兩人用餐結束後,顧清歡便說要去牢中探望古墨,同她聊聊。可是裴寒卻有點不放心的說道:“她偷了你的嫁妝,還裝作不承認,如今你去看望她,我怕你們兩人會爭吵起來,要不然,我同你一起去吧?”
他這麼說著,卻是被顧清歡拒絕了。因爲本來顧清歡就是有些事想去問古墨的,要是裴寒跟著去的話,那也就不好開口問了,所以她便說道:“不了,我和古墨的事,還是自己說清楚吧,我想她應該也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吧,我就是想弄明白這點。”
裴寒雖是幾分不放心,但他最後卻也還是同意了。不過看著顧清歡朝著牢中遠走的背影,他卻是在心中想起了古墨,他心說:古墨之前還想讓裴元做太子,她更是偷走皇后的首飾,難不成這個女人不但貪心的想讓自己的兒子做太子,就連自己都想上位麼?否則的話,她怎麼會大膽到去戴皇后的嫁妝呢?
這麼想著,裴寒就是幾分惱火,他心說:過後得好好的問問古墨這件事纔是。而此時的古墨則是到達了地牢的門前,她和守門的侍衛打了個招呼,不讓任何人進來後,她便是朝著地牢的內部走進去了。她見到古墨的時候,古墨先是面露吃驚,接著卻直接扭過頭不打算離開她,不過她終究是沒說什麼諷刺的話就是了,畢竟她如今已經被關進了牢中,還能囂張到哪裡去?
畢竟她是因爲盜竊才被關進了牢中的。所以她此時的氣場也著實弱了許多,更是不在繼續張揚囂張,這一點倒是看的顧清歡心裡很舒服。顧清歡考慮著種種原因,最終去牢中與她談話,她見到古墨的時候,她起初‘哼’了一聲,幾分不服氣的模樣,可在逐漸的交談後,她的這股傲氣卻總算是消減了幾分,恐怕她也怕繼續囂張會被顧清歡處罰吧。
顧清歡最先問道:“古墨,我們平和的談一談,首先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偷我的飾品?”古墨卻仍然不願意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她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接著她依舊爲自己辯解的說道:“我沒有偷,我都說了,關於這件事我是冤枉的,你愛信不信。”
“你沒有偷,那飾品總不能飛到你的身上去吧,這至少得有個理由吧,如今你現在是在牢裡,本來送你進來的就是皇上,所以不會有人給你撐腰的,你不要處處還顧忌著面子了,如今這牢中,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你想說什麼的話,就直接說吧。”顧清歡這麼說道,古墨卻是完全不給面子的說道:“我說的這就是實話啊,你還想聽什麼回答?”
“你真的不打算說?”顧清歡最後這麼問了一遍,可換來的卻是古墨嘲笑一般的笑容。她這麼笑完後,便說道:“你若是沒其他事的話就回去吧,這牢也小,可容不下兩個人。”說著,古墨便是不在打算搭理顧清歡。
看著古墨這股倔強的模樣,顧清歡也著實有點不知如何奈何,她鬱悶的嘆了口氣,接著她只好說道:“好吧,那我們換個話題,這件事一會我們在來討論,那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嗎?而且在獵場上的那件事,也是你策劃的吧。”
顧清歡以很嚴肅的語氣問著,可古墨卻始終不肯回答,她不是岔開話題,就是假裝不知道,最後她卻是這樣回答道:“什麼陷害?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古墨做事坦坦蕩蕩,可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聽著古墨那樣堅定的回答,顧清歡不僅嘆了口氣。她心說:倘若這是從前的古墨,自己可能還會相信她也說不定,可是此時的古墨已經完全變了,她已經沒法在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話了,所以她知道古墨都只是在假裝若無其事而已。
最後她很是失落的搖了搖頭,然後同古墨談起了當年的事情,她說道:“我真的不明白你現在爲什麼變成了這樣,你還記得當年我們在王爺府度過的日子嗎?雖然沒有現在來的豪華奢侈,可卻同樣很開心,你生性善良,不爭不搶,我也很是喜歡這樣的你,可你如今爲什麼…唉,難道你真的就變不回去了嗎?”
聽著顧清歡發自內心的感嘆,古墨卻感覺她很虛假。此時的古墨冷笑了一番後,總是說做出了一個正面的回答,她說道:“不爭不搶嗎?可我換來的卻是什麼呢?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又是因爲誰的關係呢?不過我在這裡可要澄清一句,可不是我古墨先要針對你的,是你顧清歡先對我不客氣的。”她這麼說後,顧清歡則是問道:“我怎麼對待你了?我平日裡哪裡虧待過你?你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改便是,你一定要這樣嗎?”
“說的可到好聽,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可是沒有陷害過你。”古墨這麼回答後,乾脆又把話題扯會了原點。她根本不肯承認陷害的事。顧清歡見她這副模樣,則是很失落的搖了搖頭,她此時是確切的瞭解到了,也確實的明白了一件事。
她知道,古墨已經改變了,她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善良惹人喜愛的古墨了,物是人非,牢中的這個古墨,早就不在是她從前所認識的那個人了。這麼想著,她便很是痛心,可古墨見到她這般模樣,卻很是愉快的笑了。
她問道:“怎麼,事到如今,你該不會向來向我懺悔吧?幹什麼表現出一副很難過的表情,難道你以爲你是我的家人?還是我的什麼人?我不管做出了什麼改變,那肯定都是正確的,我反倒是覺得以前的我太過愚蠢了。”她如此說道,顧清歡無語的搖了搖頭,她說道:“好吧,看來我們是無法交流,也許你已經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虧我還一直把你當做姐妹看待,算了,古墨,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的話,那也就這樣吧,我知道你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