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確實很精彩。
以前圄於校園,和外面的接觸終究是太少;現在,跳出校園,倒是多了很多精彩的事情。
朱舸坐在沙發裡,考慮著活閻羅的事情,這樣的人物,應該屬於特管局管轄的範圍內吧?
“憑什麼編輯?這種事情,他們能不要臉的做的,還不允許別人說了?”朱寧振振有詞,徐佳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過了兩分鐘,網警連發了好幾條信息,徐佳就有些慌了。
“寧姐,網警又給我發信息了……”
“寧姐,信息又來了……”
很忐忑,很不安,說到底,徐佳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而已。
“我來發!你把帖子編輯了吧!”朱寧拍拍胸脯,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就讓網警來找姑奶奶我吧!”
無欲則剛,就是這麼個狀態,對於朱寧來說,行得正站得直,反正這些信息在網上都能找到,她又不是造謠,就算警察,又能把她怎麼樣?
徐佳張了張嘴,看著正在編輯帖子的朱寧,有種說不出的欽佩,當然,還有種如蒙大赦的感覺。
網警不會因爲你的暱稱不同,就不給你發信息了,很快的,朱寧也接到了好幾條信息,只不過都被朱寧給直接無視了。
電視看到了十點多,朱寧和徐佳便上樓去休息了,畢竟明天還要上班。
朱舸晃盪著身體,回到了現在住著的客房,往牀上一躺後,倒是沒有立馬入睡。
和文可欣聊了一會兒天后,等文可欣她們熄燈睡覺,朱舸便登入了特管局的網站。
現代社會,與時俱進是必須的,連帶著吳淳風這種修士都用起了微信聯絡,像特管局這樣國字開頭的部門,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網址。
昨天早上的時候,有特管局的特工直接把朱舸的證件給送到了紫苑小區,葉知秋就把一些常識性的東西簡單給朱舸說了下。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在培訓期要教的,只不過朱舸沒有經歷培訓而已。
輸入某個神秘的網址,便彈跳出了一個登陸界面,輸入了特管局證件編號和姓名、身份證號等一系列數字,又
回答了幾個問題,朱舸才登入了網站。
特管局的網站,也是按版塊來劃分的。
除了總局以外,分爲“西北”、“西南”、“東北”、“東海”、“東南”、“中部”、“京城”七大分局。
朱舸就先點開了東南分局的版塊,畢竟梅江屬於東南分局的管轄之地。
不出朱舸所料,東南分局裡面,出現了有關“活閻羅”的信息。
不過,哪怕是特管局,也沒有太詳細的信息,對於活閻羅也只有隻言片語的描述。
武者,年齡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嫉惡如仇,對官方極其不信任,疑似在相關方面受到過不公平待遇,目前身份正在覈實中。
特管局管轄的特殊事務,主要有三類,一類是古代的流傳下來的,包括有待考證的古墓,甚至流傳至今的傳承等;一類是超自然現象;還有一類,便是人爲引發的事件。
具體到人爲引發的事件,則又細分爲了三類,修士、術士、武者。
修士,修行中人;術士,習練術法之人;武者,習武之人。
而活閻羅,被特管局定義成了武者,至於更詳細的信息,尚未調查出來;畢竟活閻羅神出鬼沒的,也很謹慎。
正逛著特管局的網站,朱舸的手機便突然響了起來,是大聖發來的信息。
“大仙,大仙,在不在?【鬱悶】”大聖這個人,不,這隻猴非常有意思。
一般來說,大聖一旦找朱舸,聊天的第一句,必然是文字。
若是朱舸回以語音的話,大聖也就懶得打字,同樣用語音回了;若是朱舸回以文字,大聖同樣也會回以文字。
都半夜了,雖然房間裡面比較封閉,說話也不虞被人聽見,但是朱舸還是習慣性的回了文字:“怎麼了大聖?”
天庭裡面,看著手中金光燦燦的請柬,大聖滿面的愁容,回道:“大仙,佛庭要開佛誕日,邀請俺老孫去參加,你說俺老孫去還是不去?”
佛庭?
這對於朱舸來說,完全就是一個陌生的存在了。
天庭好歹還好理解些,畢竟有大聖、有牛魔王、有太上老君他們這些耳熟
能詳的人物;但是佛庭的話,貌似一個個後面都綴著“XX佛”“XX佛”的,記都記不住。
上次,紅孩兒雖然講了大聖東遊的故事,但涉及到佛庭裡面的具體人事,便又語焉不詳了。
“這個,大聖你想去不想?”朱舸撓了撓頭,有些鬱悶,他又不知道大聖和佛庭的愛恨糾葛,怎麼可能給出太貼切的建議。
“俺老孫,倒是挺想去的。”大聖愁眉苦臉的,很是糾結:“去見見旃檀功德佛,昔年他佛心蒙塵之前,俺們倆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昔年東遊,若非佛庭和天庭和解,將大聖壓在了五指山下,最後大聖肯定能和旃檀功德佛一塊抵達東土。
不過,沒了大聖護持,旃檀功德佛雖然精通佛法,但是不善爭鬥,被人下了黑手,破了佛法,到最後垂垂老死。
還好最後不墮地獄,轉而重修,現在又修成了佛,也算是個不錯的結局了。
關鍵問題是,大聖要是去佛庭參加佛誕會,自然能遇到旃檀功德佛,但同時也能遇到淨壇使者和金身羅漢,不,現在應該說是天蓬元帥和捲簾大將了。
遇到這倆傢伙的話,大聖沒準就忍不住動手了,但問題來了,要是在佛庭動手,被如來那個老禿驢再尋個理由,打上一場,要是打不過,不就丟臉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大聖自詡修爲不弱,精通佛道神通以及天賦神通,但是對上如來那個老禿驢,大聖心裡底氣還是不足,畢竟被壓了五百年,有心理陰影了。
這些事情,倒是沒辦法和朱舸詳細說。
“那就去唄,要不然的話,大聖要那鐵棒又有何用?”朱舸有些促狹的笑道:“沒有什麼問題,是一棒子解決不了的,若是有,那就再來一棒子。”
大聖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嘬了個牙花:“也是,從出道到現在,大多數問題都是手上見真章的。”
說到這裡,大聖不免有些感慨:“其實一直以來,俺老孫是很想以理服人的。”
“那是別人不講理嗎?”朱舸有些八卦的問道。
“不是,我講理講不過他們。”大聖撓了撓頭。
朱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