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四人組的守株待兔!
女孩那種癲狂的怒喝聲,讓在場的民警無不感到心寒。
除了她之外,其他十幾個女人,年齡從十八九歲到五十幾歲的都有,聽見女孩高呼,她們也都七嘴八舌的喊起來。
“你們抓錯了,我們是好人。”
“你們侵犯了這裡,你們會黴運(yùn)纏身,爆血而亡!”
“……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一個年齡較大的女人怒氣衝衝地看著羅銳,邪惡的笑著:“你身邊的親人,你的母親、你的妻子、你的女兒都逃不掉……”
(作者話:這裡改過,不改沒辦法。)
她話還說完,羅銳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用力之大,把這女人打的摔了一個跟頭。
羅銳緊盯著她,恨其不爭,怒斥道:“你們真的是無可救藥!”
對於已經(jīng)被嚴(yán)重洗腦的人,羅銳無話可說。
精神上的控制跟吸食毐品沒什麼兩樣,這些人不接受改造,不可能洗心革面,心裡依舊堅(jiān)定那勞什子的信念。
警員的呵斥聲還在四周響起,一個躲藏在高臺下面的胖子被拖出來後,在地上撒潑打滾,用臂膀遮住臉。
民警喊道:“起來,叫什麼名字?”
這人就是不回答。
民警硬把他拽起來:“我告訴你,你不配合就是抗法,你們的性質(zhì)很嚴(yán)重!”
“別抓我,我什麼都沒幹,我只是來這裡釣魚的!”這人委屈巴巴的求饒:“我是縣人民……”
民警一聽,哎喲,一條大魚。
幾支手電筒一照過去,亮出他的臉。
上堯縣局這邊的特警一下子就把這人認(rèn)出來了。
個個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人他們都見過,職務(wù)不低,屬於知法犯法,而且知情不報(bào)。
羅銳沒再搭理這些人,問一個帶隊(duì)的特警警員:“抓了多少個人?”
“羅總,根據(jù)線人提供的人數(shù),漏掉了兩男一女,分別是胡阿力、苗耀和帶頭的主謀。”
羅銳點(diǎn)頭,叫來兩個特警,循著錢柏山的方向摸去。
走出這片地方,林子越來越密集。
而且又是夜晚,很難辨別方向。
羅銳用步話機(jī)嘗試聯(lián)繫錢柏山,但對方?jīng)]有回答。
過了一刻鐘後,錢柏山才傳來回話:“羅總,大母拿住了,四點(diǎn)鐘方向。”
羅銳向他指示的方向走去,走了不到十分鐘。
錢柏山和幾名特警隊(duì)員,押解著一個穿著素衣、頭髮凌亂的中老年女人過來。
這女人跑的太急,衣服被荊棘劃破了好幾個口子,而且還光著一雙腳,腳底板鮮血淋漓。
錢柏山嘿嘿一笑,拿過下屬手裡提著的旅行包,丟在地上。
他蹲下身,拉開拉鍊。
羅銳用手裡的電筒照過去,只見包裡堆放著一摞摞的現(xiàn)金,除此之外,還有好幾張銀行卡、存摺、以及珠寶項(xiàng)鍊等貴重物品。
錢柏山向這個女人努了努嘴:“死到臨頭,還想著這些錢呢。”
羅銳走過去,面向這個所謂的“大母”,厲聲道:“擡起頭來!”
女人露出臉,眼神驚恐,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求饒道:“警官,這些錢你們都拿去,那幾張存摺裡還有不少錢,放了我!放了我,我給你們找女人,都是年輕漂亮的,什麼樣的都有。”
羅銳想起之前的那些女人,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嘭!”
女人被打懵了,嘴脣抿了抿,不敢再開口。
羅銳緊盯著她:“我問,你答!”
“你叫什麼名字?”
“丁柳。”
“哪裡人?”
“我老家在海西省。”
“知道爲(wèi)什麼你抓嗎?”
丁柳嚥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說:“傳播X教。”
“你他媽的還知道是X教?”羅銳狠狠地道:“還有呢?”
丁柳搖頭:“我……我沒做過其他的。”
羅銳指著她的鼻子:“我給你提一個醒,烏城的三起命案,兩個被害者被你的人槍殺,另一個被害者,被你的人闖進(jìn)家裡殺害。
還有大橋堡派出所的刑永華,這就已經(jīng)是四條人命了!”
聞言,丁柳撐不住了,膝蓋一軟,差點(diǎn)癱在地上。
兩名行動隊(duì)的隊(duì)員把她架起來,動作絲毫不客氣。
“警……警官,我真不知道啊,不是我叫他們?nèi)⒌娜耍〈髽虮づ沙鏊哪莻€警察,我就更不知道這個事情了。”
“丁柳,我勸你老實(shí)一些,你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別跟我這兒胡扯!”
說完,羅銳看向錢柏山:“人先帶過去,還有兩名犯罪嫌疑人在逃,派人去林子裡搜!”
錢柏山點(diǎn)頭,招呼自己下屬。
羅銳又加了一句:“對了,再給她定一個行賄罪!”
“那是自然。”錢柏山點(diǎn)點(diǎn)頭。
另一邊,林晨四人組守在岸邊的林子裡。
一個多小時前,聽見林子深處傳來的槍聲,方永輝和喬雪都按耐不住,想要進(jìn)去看看,但被楚陽給勸住了。
這會兒,槍聲已經(jīng)停止,看樣子,抓捕已經(jīng)進(jìn)行的差不多了。
方永輝從一棵臥倒的樹幹後面冒頭,向遠(yuǎn)處林子裡吹了一聲口哨。
“喬姐,有人過來嗎?”
喬雪蹲在荊棘叢後面,翻了一個白眼,她打開步話機(jī):“方永輝,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大聲,有人來也被你嚇跑了。”
步話機(jī)立即傳來方永輝的聲音:“喬姐,我是學(xué)的鳥叫,他們察覺不到的。”
“滾吧你。”
而後,林晨的聲音在步話機(jī)裡響起:“咱們都守了兩個小時了,我看羅總和錢處他們應(yīng)該把人全都抓了,咱們這是白費(fèi)功夫。”
躲在岸邊的楚陽拿起步話機(jī),皺眉道:“你們別吵吵了,只要有落網(wǎng)之魚,肯定會從岸邊搭乘小舟逃跑。”
兩個多小時前,他們在上岸的地方,往上游摸索了不到三百米,便發(fā)現(xiàn)了藏在水草中的兩艘小舟。
這夥人生活在林子裡,肯定是有一處通往外界的地方,日常物資也得買,不然他們吃啥喝啥。
四個人躲在兩側(cè),一前一後的守在這裡,就是想來一個守株待兔。
方永輝低聲道:“蹲了兩個小時,我腳都麻了,又餓又累的。”
他聽見步話機(jī)裡傳來林晨的笑聲:“還好我?guī)е煽肆Α!?
方永輝嚥下一口口水:“林警官,分我一塊?”
“想都別想,我怎麼拿給你,我一動,萬一驚擾到犯罪嫌疑人呢?”
“哪來的嫌疑人啊?他們肯定不敢往這邊跑了。”方永輝想要站起身,活動一下雙腿。
這時,喬雪的聲音傳來:“別動,好像有人過來。”
方永輝嚇了一跳,急忙蹲下身,握了握手裡的槍。
林晨剝巧克力糖紙的聲音也消失了,林子裡寂靜無聲,只有偶爾一點(diǎn)水聲從岸邊傳來。
四個人大氣都不敢喘,豎耳傾聽,但什麼聲音都沒聽見,又不敢用步話機(jī)聯(lián)繫。
他們正焦急時,急匆匆的腳步聲從林子深處傳來。
這裡的環(huán)境伸手不見五指,三米開外便看不見。
但腳步聲越來越近,並伴隨著踩踏樹枝的斷裂聲。
隨後,一個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阿力哥,警察不會在岸邊守著吧?”
“這水庫那麼大,他們不一定能找到咱們藏船的位置。”
“咱們就這麼跑了,大母怎麼辦啊?”
“大母,大母,鬼的大母,你小子還信那一套啊?”
“不是,阿力哥,你心不虔誠啊!”
“虔誠個屁,我是爲(wèi)了錢,爲(wèi)了女人,纔跟著大母乾的,現(xiàn)在林子裡到處都是警察,咱們逃命要緊。
我告訴你,咱們要是逃出去了,‘大母’這兩個字,你提都不要提,小心把命搭進(jìn)去。”
“我們能逃去哪兒啊?”
“對岸肯定也有警察,咱們只能往上游逃,看能不能找出生路,幸好有船,不然咱們只能游泳了。”
“阿力哥,我以後就跟著你了。”
“你不跟著我,能跟著誰?我告訴你,咱們爲(wèi)大母幹了這麼多髒事兒,抓到就是一個死。”
“殺了那些人,我沒覺得愧疚,就是……阿力哥,就是那些孩子……”
話音未落,兩個身影悄無聲息的從林子裡閃出來,堵住了兩個人的後路。
胡阿力聽見了腳步聲,拉住身邊的苗耀,急忙往後一瞧。
驟然間,兩隻強(qiáng)光手電筒射向了他們的眼睛。
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喬雪和林晨猛地往前一衝。
林晨一個旋身,凌空一踢,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踹在了苗耀的脖子上。
視線受阻,苗耀哪裡能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嘴裡發(fā)出哎呦一聲。
喬雪的動作就比較乾脆一些,一腳就踹向了胡阿力的膝蓋。
胡阿力當(dāng)即就跪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後方的方永輝和楚陽握著手電筒,急忙奔了過來。
兩個人身材太有優(yōu)勢,而且又經(jīng)過了助跑,兩個人以泰山壓頂之勢,各自向兩名犯罪嫌疑人猛撲而去。
方永輝落地時,還來了一個肘擊,對苗耀的胸口狠狠一頂。
“啊!”苗耀嘴裡發(fā)出一聲悶哼,翻著白眼,險(xiǎn)些暈了過去。
楚陽的動作沒那麼粗暴,他是從胡阿力身後壓過去的,把人撲倒後,第一時間就用膝蓋頂對方的腰,接著就是找手。
警察抓人,首先要抓住嫌疑人的雙手,這是許多警員用生命換來的,以防嫌疑人掏東西,要是掏出匕首,或者是掏出槍就不好對付了。
但楚陽只掰扯到胡阿力左手,這小子撐著右手,想要把楚陽給頂開。
這時,喬雪毫不猶豫的擡起腳,往他的右手手背,使勁一踩。
“啊!”胡阿力發(fā)出痛苦的喊聲。 他這喊聲是和苗耀一同發(fā)出的,棲息在水草裡的野鴨,被驚嚇的撲騰著翅膀,往對岸飛去。
“手銬,快給我手銬!”方永輝喊道。
林晨攤開手:“咱們得手銬都被突擊隊(duì)的人借走了,我上哪兒找給你!”
“拿繩子來,快!”
“船上有,我去拿!”喬雪搭話。
楚陽大喊道:“不用了,幫我按著人,咱們用皮帶!”
接著,楚陽和方永輝抽出皮帶,四個人齊心合力之下,把兩名犯罪嫌疑人的手給捆起來。
好在兩個人穿的是牛仔褲,沒穿警褲,不然要漏腚了。
做完這一切後,方永輝拍了拍手,一臉輕鬆。
四個人互相望了望,都大笑了起來。
林晨洋洋得意道:“瞧見沒,這就是運(yùn)氣,我出的主意不賴吧?守株待兔也能有收穫。”
方永輝豎起一個大拇指:“還是林警官思維縝密。”
楚陽喘著粗氣,冷靜分析:“別高興太早,萬一還有人來呢?”
“這話沒錯。”喬雪沉吟道:“這樣,先把這兩個人的嘴堵上,我去找繩子,把他們的腳也綁住,咱們繼續(xù)守株待兔。”
“好咧。”其他三個人回答道。
四個人又在此地守著,因爲(wèi)抓獲了兩名犯罪嫌疑人,每個人心裡都很興奮,躍躍欲試。
但等了半個多小時,再也沒有嫌疑人往岸邊跑。
方永輝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林子深處又響起了腳步聲。
而且腳步聲還挺繁雜,一看就好幾個人正往這邊摸。
不用說,肯定不止兩個人。
喬雪和林晨在最前頭藏著,等著這些人路過她們,陷入包圍圈後,兩個人立即發(fā)難。
就像上一次,用強(qiáng)光手電筒晃眼,接著前後包夾。
要是能把這些人也給抓了,那是妥妥的大功一件。
四個人都很興奮,原本打算徒手抓人,現(xiàn)在他們都把手槍掏了出來,默默地拉動了保險(xiǎn)栓。
人數(shù)太多,他們也沒手銬,只能用手槍威懾這些歹徒。
腳步聲越來越近,像是有六七個人。
四人組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藏在樹後的林晨,還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握槍的手心全是汗水。
但腳步聲卻在她的前方停下了。
萬籟俱寂的林子裡,腳步聲突然又響起,而且還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可聲音傳來的方向不一樣了!
這些人繞到了林晨和喬雪的上方。
被發(fā)現(xiàn)了!
兩個人一驚,身體還沒動。
突然,兩束強(qiáng)光照射在了她們的臉上。
喬雪和林晨被晃的睜不開眼,本能地往旁邊一閃,立即就舉起了槍。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她們耳邊響起:“拔槍的方向偏了,離打到我,起碼差兩米。”
光線由強(qiáng)變?nèi)酰辉俅萄邸?
喬雪和林晨這纔看清楚,她們前面站著的是羅銳和錢柏山。
奔跑而來的方永輝和楚陽趕緊剎住腳,把槍口放下來。
林晨揉了揉眼,臉上一喜:“羅總,是你啊!”
喬雪吐出一口氣,一邊把槍收起來,一邊指了指林晨:“林警官,你暴露了。”
“我什麼暴露了?”林晨皺著眉。
“你吞嚥口水了,被羅總給聽見了。”
“有麼?”林晨眨了眨眼,看向羅銳。
羅銳聳了聳肩:“不是,是老鼠的聲音。”
“你!”林晨咬了咬牙。
羅銳看向喬雪:“什麼情況?你們怎麼在這裡?”
“是這樣的……”喬雪把事情詳細(xì)說了一遍。
羅銳倒沒覺得多意外,但錢柏山卻是嘿嘿笑著。
“我就說嘛,羅總的手下就是不得了,輕輕鬆鬆就抓了兩名犯罪嫌疑人,比我突擊隊(duì)的那些老幫菜還厲害。”
林晨洋洋得意的道:“錢處過獎了,我們只是運(yùn)氣好而已。”
錢柏山擺擺手:“這可不是語氣,這是能力!”
他心裡明白,拍他們的馬屁,就是拍羅銳的馬屁。
羅銳三十歲不到,已經(jīng)是省廳的副總隊(duì)長,假以時日,不說總隊(duì)長,廳長都不在話下。
錢柏山的突擊隊(duì)從省廳派過來,協(xié)助羅銳辦案,這纔過去多久?
兩天時間都沒有!
等於是,錢柏山前腳剛到,馬上就開始抓人,就連前期偵查、踩點(diǎn)都沒有,爲(wèi)什麼沒有?
ωωω●тTk Λn●C ○
因爲(wèi)羅銳這幫人用最快的速度調(diào)查到了案件的全貌,根本用不著突擊隊(duì)去幹這些事兒。
就好比,羅銳打了一個電話給省廳,把錢柏山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一夥人道:“老錢,就那幾個人,你去把人抓了。”
事情就這麼簡單,毫不費(fèi)力的撈到了功勞,跟地上撿錢沒什麼兩樣。
錢柏山早就打聽清楚,羅銳在海東省破過什麼案子,有多大的能耐。
海東省省廳不僅力挺羅銳,就是現(xiàn)在的雲(yún)省的政法偉書記潘海,那可是專門去帝城周旋,這才把羅銳調(diào)到雲(yún)省的。
就羅銳這個關(guān)係,已經(jīng)是不得了了。
再有,通過這兩天時間觀察,錢柏山能看出,羅銳確實(shí)非常有能力,這樣的人,不去結(jié)交,不去捧一捧,那不是傻子嗎?
而且,羅銳手底下這幫人,可是他的摯愛親朋,跟著他辦案好幾年,來到雲(yún)省工作都帶在身邊,可見彼此的關(guān)係有多麼深厚。
就林晨,雲(yún)省省廳的領(lǐng)導(dǎo)們,早就知道這妮子是一個什麼來路。
她剛來那幾天,省廳的年輕小夥子,還想打她的主意,但全都被自己部門的老大狠狠警告過。
這些人,以後不管是外放,還是繼續(xù)跟著羅銳,個個都是前途無量。
錢柏山四十好幾歲了,還想再進(jìn)一步,自然想要和這些人多處一處關(guān)係。
人啊都是這樣,看看自己身邊,有多少個正在上升期的同事和朋友?
和這些人打交道,總比那些躺平的人打交道要好上太多。
人都需要向上的力量,而不是向下的負(fù)面情緒。
羅銳也知道錢柏山的心思,但這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他要在雲(yún)省省廳立住腳,也離不開錢柏山這些人的支持。
這時,羅銳問道:“那兩個人呢?審了嗎?”
喬雪回答說:“綁起來了,扔在咱們衝鋒舟上的,沒來得及審。”
一行人沿著岸邊,往下游走去。
錢柏山笑道:“名字都沒問嗎?”
方永輝覺得這個錢處挺和藹的,攀談道:“問不問都一樣,他們還能跑了嗎?”
錢柏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們立大功了,等著烏城市局請你們吃飯吧。”
方永輝一臉懵:“什麼意思?”
“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人就是烏城兩起槍擊案的犯罪嫌疑人。”
“真的?”林晨一臉震驚。
沒人回答她,沒有證實(shí)的事情,錢柏山也不敢繼續(xù)亂說。
但大家都加快了腳步,來到停放衝鋒舟的地方,兩個影子蜷縮在船艙裡,不斷地扭動。
他們的身體被五花大綁,手腳都使不出力,像是蛆蟲一樣,在裡面一拱一拱的。
方永輝和楚陽手裡拿著電筒,跳進(jìn)衝鋒舟,把兩個人提起來,讓他們坐在船凳上。
接著,手電筒照射在他們臉上。
羅銳的臉逼近:“叫什麼名字?”
“胡阿力!”
“你呢?”
“苗耀。”
羅銳繼續(xù)問:“大橋堡派出所的刑永華,是不是你倆殺害的?”
胡阿力沒吱聲,但苗耀點(diǎn)了一下頭。
方永輝走上前,一巴掌扇在胡阿力的後腦勺上:“你啞巴了?問你話呢!”
胡阿力瞪了他一眼:“是我們殺的,你們想怎麼樣嗎?”
“想怎麼樣想怎麼樣!”方永輝指著他的鼻子:“你就等著吃槍子吧你!”
一聽這話,苗耀的表情立即垮了下來,雙眼恐懼。
羅銳揮了揮手,繼續(xù)問道:“十月三十號,十一月一號,發(fā)生在烏城市的兩起槍擊案,被害人石志遠(yuǎn)和徐傑,是不是你們乾的?”
“沒錯,是老子!”胡阿力把腦袋一仰,狠狠地瞪著羅銳。
“承認(rèn)就好。”羅銳冷笑一聲:“槍呢?你們搶的槍在哪裡?”
“沒帶在身上,那把槍被我們丟在屋裡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爲(wèi)什麼要?dú)⑦@兩個人?”
胡阿力把腦袋一歪:“沒什麼原因,大母讓我們殺,我們就殺。”
羅銳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平靜:“你知不知道,你們做的這些是會被槍斃的?”
“老子活夠了,要?dú)⒕蜌ⅲ献友鄱疾粫R幌隆!?
這會兒,錢柏山忍不了了,擡手就是給胡阿力來了一下。
“小子,你嘴巴放乾淨(jìng)一點(diǎn),左一個老子,右一個老子,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對我領(lǐng)導(dǎo)不敬,我對你不客氣了。”
聽見錢柏山的話,羅銳挑了挑眉。
他正待開口繼續(xù)問,苗耀一下子哭出聲來:“警官,放了我吧,我真不想殺人啊,我是被逼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錢柏山被氣笑了:“不想死可以啊,看你能吐出多少東西來立功減刑……”
苗耀臉色一滯,而後突然失聲喊道:“我坦白,我交代,他們溺死了孩子,好些個孩子都被他們溺死了……”
聽見這話,羅銳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錢柏山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心裡一陣惡寒!
嗚嗚,各位衣食父母,有月票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