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全員落網(wǎng)!(佬們,祝元旦快樂,發(fā)發(fā)財,求月票。)
“警察,別動!”
這聲音來的太突兀,讓白康勇身體一僵,不敢動彈。
他回頭一瞧,只見兩個人影站在路面上,似乎已經(jīng)在這兒等待多時。
白康勇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突然感覺腰間一鬆,槍被抽走,他身後的白西北隨即往前衝去。
“媽的,老子玩槍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小屁孩,竟然敢拿槍指著我?!?
“再次警告你,別動!”
隨即,“咔噠”一聲,白西北把手槍的保險栓拉開。
白康勇猛地往車下一躲。
“砰,砰……”
槍聲乍響,他看見白西北還沒把槍舉起來,身體倒向路溝的雜草叢裡。
白康勇嚇了一跳,忍著驚慌,手扣著車門把手,想要鑽進去。
但隨即,一個人影猛地衝過來,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狗日的東西,還想跑!”田光漢拎著他的衣領(lǐng),使勁把他拽起來。
這之後,手電筒被擰開。
白康勇這才瞧見,路面上一共四名便衣刑警,兩男兩女。
他見過這些人,他們是羅銳的下屬,來自市局的刑警。
田光漢嘿嘿一笑:“一條大魚!”
楊波已經(jīng)把白西北從草叢裡拽起來,這老頭兒身體硬朗,手腕和大腿各捱了一槍,血流不止。
他神情恍惚,嘴角抽動:“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兒?你們是什麼人?疼,疼……”
楊波嘆了一口氣,他們剛來豐水縣時,在泰和廣場的剪彩儀式上碰見了這老頭兒,他患有老年癡呆癥,也就是阿茨海默癥,這不是假裝的。
不過,白西北不是主要的,抓到泰和集團的主腦人物白康勇纔是最重要的。
三個小時前,羅銳一行人趕到北郊療養(yǎng)院時,觀察地形後,便認爲白康勇肯定會逃,不會和警方死扛到底。
開玩笑,就算再給白康勇一個加強連,他也不敢和警方對著幹,如果想要活下去,他只能跑。
羅銳當即安排人手在療養(yǎng)院外圍監(jiān)視,只要有人翻牆逃跑,馬上進行抓捕。
白康勇跑的很隱秘,而且當時地勢很惡劣,並不好馬上動手,所以蔡曉靜、林晨、田光漢和楊波一路跟蹤,這纔在山腳下把這對父子給截獲。
蔡曉靜吐出一口氣,向林晨道:“打電話給組長!”
“好?!绷殖繎?yīng)了一聲,掏出手機,走到一旁。
田光漢和楊波各自挾持一人,然後爲其戴上手銬,讓白家父子蹲在車旁。
白康勇還想掙扎,開口道:“四位警官,放我一馬,我有錢,我有大把的錢,只要放我走,我可以馬上給你們賬戶裡轉(zhuǎn)款一千萬!”
田光漢嗤笑一聲,一巴掌扇在他的腦門上:“死到臨頭了,你還想栽贓?!你剛纔應(yīng)該聽見了,半山腰全是槍聲,你的泰和集團已經(jīng)完蛋了!”
白康勇嚥下一口唾沫,眼神飄忽不定,似乎還在想著怎麼活下去。
幾天前,他還是豐水縣的土皇帝,可謂是風(fēng)光至極,但一轉(zhuǎn)眼,卻已經(jīng)淪爲階下囚。
這種心理落差,讓白康勇面如死灰。
田光漢見他的樣子,譏笑道:“白康勇,你這種人啊,我見的太多了,稍微有點錢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就覺得天大地大,我最大,但你再大,你也要遵紀守法啊,不說你之前幹了什麼,就今天晚上的事兒,也夠你槍斃好幾次了!
別存有僥倖心理,事已至此,等著上法庭吧!”
白康勇嘆息一聲,失笑搖頭:“你錯了,什麼法,什麼律,都是扯淡,這只是給普通人套住的枷鎖。
我錯,就錯在只有錢,沒有權(quán)!民不與官鬥,我錯就錯在惹了你們支隊長!
我錯就錯在有一羣王八蛋跟著我混吃混喝!我錯啊!要是重頭再來,你們不一定能贏過我!”
“滾犢子!滿嘴歪理邪說!”田光漢呸了他一下:“就你這副德性,你也就是一個人渣,還把自己形容的多麼無辜,拉倒吧,但凡你多做一些好事兒,也不會有今天這地步!不過,你有句話說對了?!?
白康勇冷冷地瞧著他:“哪句話?”
“你不該太囂張,惹了不該惹的人!”
“哈哈……”白康勇發(fā)出一陣無奈的笑聲。
而後,警笛聲“烏拉烏拉”地響著,好幾輛警車從左邊的道路開過來,車頂閃爍著紅藍警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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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天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魚肚白,天光稍稍亮起,豐水縣迎來嶄新的一天。
一輛輛囚車沿著主幹道向看守所駛?cè)ィ迷缙鸬睦习傩振v足觀看,他們根本不明白夜裡發(fā)生了何事。
有知情的人在私下傳言:“我告訴你們啊,這抓的都是泰和集團的人!”
“瞎說,泰和集團這麼牛叉,縣裡的明星企業(yè),解決了上萬人的就業(yè),多少人跟著這個公司混飯吃,他怎麼可能倒臺。
再說,前些天泰和廣場的剪彩儀式上,我還看見泰和集團的董事長白康勇,好多領(lǐng)導(dǎo)都跟他坐在一起,怎麼可能發(fā)生這種事兒?”
“誒,你別不信,你當天沒看見啊,這白康勇惹了不該惹的人,破壞埋屍現(xiàn)場,而且還和市局來的刑警爭鋒相對,他肯定要出事兒。”
“不會吧?”
“怎麼不會!我早上路過泰和集團的辦公樓,警戒線都被拉起來了,帶走了好多人。”
“難道說,五年前失蹤的五個孩子和白康勇有關(guān)?”
“說不準,這些無良商人都很迷信,泰和集團生意做這麼大,在咱們縣建了那麼多樓盤,指不定南郊的那具孩子的屍骸,就是被他們用來……”
“別瞎說啊,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講……”
“誒,這泰和集團一倒,這上萬人的就業(yè)怎麼辦???”
……
一時間,街頭巷尾都在傳言泰和集團倒臺的事情,這種事情紙包不住火,迅速地傳遍了老百姓的耳朵裡。
再加上,縣局等機關(guān)單位出現(xiàn)了許多來自省市的車輛,車門還貼著:檢察等字樣,這更加作證了泰和集團倒臺的消息。
拔出蘿蔔帶出泥,白康勇屁股不乾淨,那和他關(guān)係最深的那些人,自然也要被調(diào)查。
熬了一夜,羅銳睡到中午過後才醒來。
刑事小組的人也是同樣如此,睡眼朦朧的走進縣局大樓。
沈懷民和許成志心中忐忑,怎麼都睡不著。
見到羅銳之後,沈懷民急忙迎上前:“羅支隊辛苦了,咱們現(xiàn)在是什麼章法?”
田光漢因爲抓了大魚,心情正好,忍不住譏諷道:“沈局今天倒是挺積極?!?
被懟了一下,沈懷民咳嗽兩聲:“誒,讓你們見笑了?!?
許成志也嘆息一聲:“昨天夜裡的事情,我們做的確實不對,我們向羅支隊道歉,對不起。”
沈懷民也低著頭,一副等著羅銳批評的姿態(tài)。
“案子還沒完呢,這個時候,大家更要齊心協(xié)力,爭取把五年前的【1*23案】給破了?!绷_銳並沒爲難他們。
畢竟自己不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怎麼處理他們的行爲,自然有人做主。
沈懷民點頭:“羅支隊,您放心,這次我們一定全力配合,再也不會出現(xiàn)任何紕漏,我向黨……”
羅銳擺手阻止他:“好了,好了,正事要緊。”
隨後,一大幫人開車去看守所,廖康因爲要配合從市裡來的紀檢人員,所以現(xiàn)在沒這個時間。
提審白康勇,並不是爲了昨天夜裡的打黑除惡,而是要挖出五年前的案子,看他、以及他的人是否和這個案子沾邊。
看守所內(nèi)。
一號、二號、三號審訊室陸續(xù)亮起了燈光,分別提審白康勇、魯萬年、白展飛等人。
羅銳和林晨作爲一號審訊室的主審警員,蔡曉靜、楚陽、田光漢等人負責二、三號審訊室的審問工作。
白康勇的涉H團伙,這當然是重頭戲,而且牽連許多人。
審問工作必須立即展開,防止有心人掩蓋事實等情況發(fā)生。
按照道理,這是要異地辦案,人都會帶去市局,今天肯定會下發(fā)通知,所以羅銳必須立即問出有關(guān)【1*23案】的線索。
審訊室內(nèi)。
白康勇穿著黃色馬甲,手腕被銬在審訊桌上,腰部被束縛在審訊椅上,姿勢很不好受。
他閉著眼,低著頭,看不出表情,但聽見房門被打開時,他擡起頭來,望向邁進門內(nèi)的羅銳。
“羅支隊,好手段!”白康勇笑道。
羅銳微微瞇著眼,和林晨坐進審訊椅裡。
林晨示意值班警員打開攝像頭,但卻被羅銳擡手阻止:“讓我和他聊一聊。”
林晨點頭,開始準備手裡的資料。 白康勇冷笑一聲:“這不合規(guī)矩吧?”
羅銳沒搭理他,而是問道:“白康勇,我想問問你,你知道自己會有今天的下場嗎?你想象過嗎?”
“呵……我明白了,你是專門來落井下石的?你用了區(qū)區(qū)幾天時間,把我打倒,讓我從高處跌下來,羅支隊,你是不是很享受啊?
這種滋味,是叫權(quán)利吧?”
“你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
羅銳冷笑一聲,稍稍轉(zhuǎn)過身,露出背後牆上刻畫的國徽:“看見了沒,我代表的是法律,我代表的是普通老百姓,我手上的權(quán)利是法律賦予的,專門打倒你這種作奸犯科、殘害無辜百姓的渣滓!”
“得了吧!”白康勇輕蔑的搖頭:“你別和我講這些大道理,你是什麼人,你心裡怎麼想的,我很清楚。
沒有我們這種人,怎麼會有你晉升的通道。
羅支隊,你的背景,我詳細調(diào)查過,你是踩著無數(shù)人的屍體,打倒許多人爬上來的。
臨江市的王天龍,三麗影視集團的葉俊青,沙河縣的古志良,鹹臨漁業(yè)的張軍,還有我,哪個不是被你踩在腳底下,爲你鋪路?”
聽見這話,羅銳臉上毫無表情,坐在旁邊的林晨倒是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功課做的挺足啊?!绷_銳嘆了一口氣:“蠹蟲就是蠹蟲,看事只看表面,你剛纔說的這些人,哪個不是罪惡滔天,惡貫滿盈?!”
白康勇嗆道:“有沒有罪,你們說了算!”
“嘭!”
羅銳使勁一拍桌子,嚇得林晨往後一縮。
“白康勇,我告訴你,我不是來和你講道理的,你調(diào)查過我,你應(yīng)該知道我爲什麼要抓你!就單單三麗影視集團的葉俊青,他做了什麼事?你清楚嗎?殘害無辜少女,毀屍藏屍,讓多少家庭支離破碎?
張軍和古志良,你和他們比如何?這些人制毐販毐,私藏槍支,害了多少人?你又知道嗎?
就你白康勇,你做的惡,你應(yīng)該清楚,我不抓你,總有人要抓你!你休想跟我狡辯!”
白康勇咬了咬牙,面對羅銳的氣勢,他發(fā)不出聲來。
“行吧,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也是階下囚,話語權(quán)在你們那裡。”
羅銳不與他繼續(xù)爭辯,而是看向值班警員:“打開攝像頭,審訊開始!”
白康勇並沒有抵抗,在回答完身份信息和幾個問題後,他發(fā)現(xiàn)羅銳根本不是爲自己的案子來的。
“對了,我差點忘記了,羅支隊來豐水縣是爲了五年前的案子?!卑卓涤潞呛且恍Γ骸拔业陌缸?,竟然輪不到你偵辦?看樣子,市局也是怕你挾私?!?
林晨板著臉,嚴肅道:“白康勇,你只需要回答問題即可,其他的不要多問?!?
“好,好……我也想知道那五個孩子怎麼失蹤的,兇手會是誰。如果羅支隊能短時間偵破這個案子,趁著我還活著,麻煩給我捎個信?!?
羅銳沒有答應(yīng),而是開口問道:“南郊工地的埋屍現(xiàn)場,是誰叫工人破壞的?”
白康勇皺了皺眉:“不是已經(jīng)查清楚了嗎?就是那幾個工人私下把現(xiàn)場給刨了!
你別和我說這事兒,媽的,我就是因爲這個惹禍上身的,我要是能出去,我非得把這幾個人給埋了!”
“行,那我換個問題,向柯是你的孩子,這事兒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白康勇笑了笑:“我兒子多了,誰是誰我分不清。至於叫向柯這個孩子,我更不知道他的存在。
羅警官,你別把這個案子栽贓在我頭上。
我實話告訴你,我比你們還想知道兇手是誰。
五年前,這些孩子失蹤的時候,我也組織過工人進山搜索,但是卻一無所獲,當時我還想過,提出懸賞,只要誰能把這些孩子找到,我就給一筆錢。不過,這事兒被縣局給否決了。”
“縣局爲什麼否決?”
白康勇笑道:“你覺得呢?沈懷民要是有本事,何須我拿出懸賞?哦,對,對,拒絕我的不是老沈,是孫陽這個老狐貍,你看,這事兒又牽扯到這麼一位,說來說去,繞不開啊?!?
“別說多餘的,就說案子的事情?!?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問錯人了?!?
羅銳瞪著他,對方似乎不像在撒謊,白康勇這種人,極具表現(xiàn)欲,如果他真和【1*23案】有牽連,肯定會拐彎抹角的露出一絲馬腳,讓羅銳爲之抓心撓肝。
他已經(jīng)被抓,死前不是踹一腳羅銳,說不過去。
“行!如果你想到什麼,可以通知獄警聯(lián)繫我?!绷_銳站起身,不想再和他耗費時間。
白康勇低頭思索了一番,而後擡起頭來:“羅警官,我還有一個事想問你?!?
“你說?!?
“我的公司就這麼倒了,泰和集團也沒了,但是泰和廣場已經(jīng)開始動工了,那棟52層的大廈,紅光資本會接手嗎?”
“你還想給自己樹立一座豐碑?你在想屁吃?”羅銳嗤笑一聲:“紅光爲什麼會接手這個爛攤子?頂多是和幾家公司合作,讓縣裡的工廠能繼續(xù)維持,不讓那些工人失業(yè)。
至於那棟52層的大廈,你就別想了,我看豐水縣缺一個休閒公園,那個位置蠻不錯?;蒽睹?,總比惠於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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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將盡,傍晚時分。
廖康帶著休整過後的特警、刑警,以及從市裡的看守所趕來的獄警等,押解泰和集團的涉H人員趕回了市局。
一朝一夕之間,白康勇的泰和集團覆滅,消息被證實,讓豐水縣的老百姓唏噓不已。
會議室內(nèi)的桌子上,擺放著一長溜的泡麪桶。
羅銳等人整個白天都在審問,沒工夫吃飯,這會兒趕緊對付一口。
除此之外,桌上還堆放著小山般的資料,全都是【1*23案】的資料和卷宗,以及剛審訊完筆錄。
沈懷民也跟著在嗦泡麪,不敢去食堂吃個肉菜。
田光漢喝了一口麪湯,咂咂嘴,開口道:“沈局,白展飛供述,張茹被白康勇殺了,被害現(xiàn)場就是在白康勇的辦公室內(nèi),屍體就埋在北郊療養(yǎng)院的樹林裡,一會兒得派人去把張茹的屍體挖出來。”
沈懷民點頭:“行。誒,這白康勇也真是畜生,連自己老婆都不放過?!?
田光漢笑道:“白展飛這混蛋說,白康勇在殺害張茹的前半個小時,這女人和白展飛、以及那個叫潘海的就在樓下的奔馳車裡幹那事兒,嘖嘖,有錢人玩的真花,難怪白康勇受不了?!?
林晨瞥了他一眼:“你就是好這口是吧?案情沒問出來,這種事,你沒少打聽!”
田光漢咳嗽兩聲:“林警官,那你問出來了嗎?”
“那你得問組長,我又不是主審?!绷殖堪鸦鹨搅_銳身上,田光漢立即不吱聲了。
蔡曉靜放下塑料叉子,用紙巾擦擦嘴,道:“張茹被殺,主要原因是她瞞著白康勇,私下派人報復(fù)我們組長,而且在覺得不保險的情況下,還叫白展飛找了兩名槍手進山。
萬幸的是,組長和永輝沒事兒,不然這事兒也就大了。
也就是說,白康勇根本就沒想和我們警方正面交鋒,我們之所以這麼快抓獲他們的涉H集團,主要是張茹這個女人遞出的刀子,白康勇知道這事兒後,所以就起了殺心。”
方永輝咧嘴笑道:“這麼說來,我們還得感謝這個女人。”
“那必須的?!碧锕鉂h贊同,楊波也是眉開眼笑。
這三個人,一個人負傷,面對歹徒襲擊,險象環(huán)生,另外兩個直接抓獲首腦白康勇,眼巴前的功勞,胸前也得多佩戴一枚功勳章。
蔡曉靜和林晨的反應(yīng)倒沒這麼大,不過她們的功勞也是跑不掉的。
蔡曉靜繼續(xù)道:“除此之外,我們從魯萬年和白展飛的供述中,也得知在白康勇爲主導(dǎo)的涉H團伙,對競爭對手打壓、暴力威脅,一共有五名受害人遇害,這些受害者有海東省的生意人,也有海西省的生意人。
情況很複雜,估計要聯(lián)合辦案,就算偵查時間也是曠日持久,一年半載都結(jié)不了案。”
田光漢挑了挑眉:“便宜白康勇了,他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林晨道:“遲早的事兒。”
這時,羅銳從泡麪桶擡起頭來,望向沈懷民:“療養(yǎng)院那邊現(xiàn)在什麼情況?”
沈懷民趕緊放下叉子:“紀檢和檢察都在那邊,按照花名冊,打電話叫人來領(lǐng)自己的老父老母,好多人都不敢來,最後還是上門強制把這些人帶走的?!?
說到這裡,沈懷民語氣低了幾分:“包括孫書……孫陽也被拘了?!?
“他?”羅銳點頭,不覺得意外。
“是,他剛到市裡,就有人把他帶走了,我也是剛收到的消息?!鄙驊衙窀锌灰?,內(nèi)心一陣悸動。
對於這個話題,大家都不敢深入聊下去。
羅銳繼續(xù)問道:“白康勇的老爸,白西北呢?”
林晨立即回答道:“送去醫(yī)院了,凌晨的時候,我們在抓捕他的過程中,他向我們開槍,楊波還擊,不過沒打他要害。
這個老頭兒神志不清,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我看沒多少審問價值。
再說,就他那樣,就算犯了事兒,上法庭都說不清楚,估計也沒法送進監(jiān)獄服刑?!?
“他到底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有沒有病,找醫(yī)生給我仔細檢查,明天我要看報告!”
沈懷民皺著眉:“不可能吧?老爺子……白西北早些年就神志不清了,大家都知道這事兒?!?
“是嗎?白康勇的家屬,沈局知道的挺清楚的?”
沈懷民一窒,回答不上來,心裡腹誹自己太多嘴。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許成志從門外跑進來。
“沈局,羅支隊,出事了,縣局外面來了好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