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滄龍朝天空放了一槍,王老六頓時嚇的癱軟在地,半天緩不過神來心裡狂跳不止。汪蒼龍嘲諷道:“瞧你他孃的個熊包樣,槍一響就嚇的尿褲子,一槍崩了你太便宜你了,留著你的狗命滾回去替老子帶個信給馬宗義,就說他的女人老子笑納了,想要人他自己單獨上山來找老子,他要是敢帶一個人來那他就等著給菊花收屍。王老六垂頭喪氣道:“汪大當家的,你這不是難爲我嗎?我還有什麼臉面回去?”“老子槍下留
是讓你多活幾天,讓你回去報信這是對你這個叛徒的獎勵,你們的人怎麼收拾你那要看你的造化了;你若是敢不回去報信,兩天後我就殺了你全家剁碎了喂雕。”說完扔下目光呆滯的王老六帶著手下打馬遠去。
馬宗義化裝成一個平頭百姓跟著一羣難民混出了濰南城。出城後,他步履匆匆的向南走去。
羽田看完花蜜計劃,不停的點頭稱讚道:“藤木君,計劃大大的周密,土八路和那些叛亂分子在劫難逃?!碧倌倦S手又遞給羽田一張紙:“這是昨晚我和櫻木特工組制定的第一步計劃方案,希望羽田君的憲兵隊和特務連的人一定要配合我們的行動噢!”羽田接過計劃方案看完後,直豎大拇指:“櫻木特工組,大大的高明!”羽田隨後抓起桌子上的那部黑色電話搖了半天:“接龜尾君,請他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王八擔和他的手下騎著拿破輪威風凜凜的來到了醉仙閣。醉仙閣上早有眼尖的姐妹看到了,喊了聲王隊長來了,老鴇子領著一羣婊子手裡揮舞著手絹趕忙迎了出來:“吆!是王隊長呀!今兒是哪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您可是有些
子沒來我這裡來玩了,可把我的女兒們給想壞了,整
都茶飯不思了……”“去!去!羅嗦啥呀?老子今天來是有公務在
的?!蓖醢藫桓辈荒蜔┑臉幼??!鞍ミ海⊥蹶犻L是有何公務呀!我這兒可是正經的生意人呀!”王八擔正想發作,感覺脖子被一條細軟的嫩藕似的手臂纏上,一個嗲嗲的聲音道:“王隊長,來都來了,還客氣什麼,奴家好想你啊!”王八擔斜著那隻令人詭異恐怖的獨眼一瞧原來是小白鞋像蛇一樣纏了上來,王八擔隨後朝後面的兄弟們大喝道:“走!弟兄們,跟我上樓去舒活一下筋骨?!崩哮d子頓時喜形於色:“趕緊的!女兒們伺候好王隊長,那個誰趕緊做菜,老龜趕緊泡茶……
陳關山率領著一個班的戰士趕到三裡村的時候,汪滄龍的人馬早就跑的沒影子了,陳關山等人在村子裡找到菊花娘問及菊花時,菊花娘:“村裡的民兵王老六把她領後山上去躲起來了?!闭谶@時,王老六瘋瘋癲癲的跑了回來,菊花娘見他一個人回來了,急忙跑上前:“老六,俺家菊花呢?”王老六撲通一下子跪下:“老嫂子,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栈ū煌魷纨埥o抓走了?!本栈镆宦犙矍耙缓冢瑫灹诉^去。陳關山和戰士們忙上把菊花娘扶了起來,陳關山嚴肅的問王老六:“老六,你快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
馬宗義突然出現在三裡村的村口,讓所有見到他的人都大吃一驚,不少人奔走相告:“馬宗義回來了!”“宗義回來了!”
王老六哭著把事
的經過告訴了陳關山,菊花娘狠抽了王老六幾個大嘴巴子:“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漢
?!标愱P山嘴脣動了動想說什麼,王老六哭道:“陳隊長,我也是被
無奈,我的老婆孩子都在他們的手裡做人質?。 薄瓣愱犻L,馬宗義回來了?!币粋€在村口站崗的哨兵氣喘吁吁的跑來報告?!疤昧?!快帶我去見他?!标愱P山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模樣。
東關慰安所。所有的慰安婦都被集中關押在西面的一排房子裡。東面的一排房子裡,幾個戴著耳機穿黃呢子軍裝的女子在監聽。突然,一個女子站了起來:“3號!這裡發現新的電臺頻率?!币粋€女子立刻走了過去。
馬宗義和陳關山兩人一見,
不住悲喜交加。“宗義,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馬宗義和陳關山兩人敘了一番舊,感慨良深。馬宗義突然問:“菊花呢?”這一問,陳關山低下了頭,掏出菸袋慢慢的裝菸葉子,邊吞吞吐吐:“菊花就在你來之前,被土匪給綁走了?!瘪R宗義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菊花讓土匪給綁走了?!标愱P山點點頭,“是村子裡的民兵王老六叛變了和土匪裡應外合綁走了菊花,我來晚了一步。”“土匪爲什麼要綁走菊花呀?”陳關山吐了口煙:“你有沒有和汪滄龍結過仇?”馬宗義搖搖頭:“這個人的名字我從來就沒聽說過?!薄澳菭懯颤N人家點名要你一個人去把菊花贖回來,否則菊花就成了他的押寨夫人了……”外面忽然出來“砰!”的一聲槍響。
菊花被鬆綁的時候,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山洞的大廳裡,周圍都是一些穿著皮袍子的大漢,一個聲音讓她不寒而慄:“大哥!這娘們真水靈,今晚大哥是不是就和她拜天地入洞房,弟兄們也跟著討幾杯喜酒喝鬧鬧洞房呀!”哈哈!“不錯!你趕緊讓兄弟們把山守好了,其他的兄弟們佈置洞房,準備酒菜,今晚弟兄們一醉方休!”菊花被兩個丫鬟拉起來,在幾個大漢的護送下來到一間乾淨的房子裡開始收拾打扮起來,菊花早就哭的跟淚人似的,一個丫鬟勸道:“姑娘,別哭了,你該高興纔對呀!”另一個丫鬟也附和道:“就是呀!大當家的是一個有
有義的人,當初六夫人初來時也跟您一樣,可後來呀就變跟變了個人似的整天樂呵呵的?!本栈▽λ齻兊脑挸涠宦劇?
小白鞋在廂房裡摟著王八擔喝著花酒敘舊。王八擔的手下也個個喝的面紅耳赤,那些婊子們繼續端著酒杯給他們不停的敬酒。
龜尾來到了羽田辦公室。龜尾:“羽田君,不知您有什麼吩咐?”羽田背對著他站在窗子前看著窗外的雪景:“你立刻集合你的部隊,準備待命。”“哈伊!”
藤木在另一間辦公室裡正在喝青酒。電話鈴響。藤木拿起電話:“什麼?截獲了國民黨中統局的電報。好!馬上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