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千淺淺一笑,“那便多謝你們了。”
說著,擡步便走了進去,豔水水快速跟上,臉上寫滿了喜悅之色,快了,她就要再次見到那個俊美非凡的太子了。
她呆會一定要用心著些,定然要將那個太子給勾住了,這樣的話,日後可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思及此,脣間笑意忽地又更甚了些。
卻是門口的其中一個侍衛(wèi)突然不安著道:“就這樣放她們進去當真沒事嗎?殿下此時可是正在與輓歌公子把酒言歡呢,平日裡他若是和輓歌公子在一起喝酒,便不喜被人打擾,今兒個,側(cè)妃娘娘過去,都被他趕出來了呢。”
“哪能有什麼事?側(cè)妃娘娘被趕出來還不是因爲殿下對她無意?”另一侍衛(wèi)若無其事,說話的同時,更是一臉不屑之色。
便見他旁邊的侍衛(wèi)連連點頭,“說的也是,以前的時候吧,大夥都以爲側(cè)妃娘娘日後定然是太子府的女主人,結(jié)果殿下卻是連她的房門都不進,這般看來,她日後也只是個呆冷宮的,被趕出來一點也不奇怪。”
“所以啊,現(xiàn)兒殿下對千千小姐可不是一般的不一樣,日後啊,那被退的婚約沒準又會……”
意味深長的話語落下,衆(zhòng)人紛紛點頭而笑,“有理,有理……”
就在衆(zhòng)人議論之時,柳千千與豔水水已然緩緩走到了那個荷花池旁。
想來這太子府也著實是大,空院子好幾個不說,荷花池竟也到處都是,果然是太子住的地方,就是豪華的緊。
待終於走到了那個空院子門口,卻是發(fā)現(xiàn)院裡笑聲甚多,好似並不止有皇甫月澤一個人。
柳千千緩緩上前幾步,正欲將門推進去,忽兒旁邊的豔水水快速拉住她的手,只小聲道道:“那個,等會你能不能說我是你的好朋友啊?”
柳千千疑惑的挑了挑眉,“爲什麼?”
其實她是真想說句,憑什麼?
但想了想,反正就快將她給甩開了,最後這點時間,她就不羞辱她了吧。
便見豔水水略微尷尬的撓了撓頭髮道:“其實就是因爲你跟殿下關(guān)係好啊,如果說我是你朋友的話,他便一定會好好照顧我的。”
這樣的話,照顧著照顧著,她的機會便也就更多了……
就在她喜滋滋的幻想之時,柳千千卻是輕輕推開了她的手,爾後將門緩緩推了進去,只道:“先不說我與你本就不熟,就說說你這些日子待我的態(tài)度,你覺得你自己有什麼資格讓我撒那樣的謊?”
說著,她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快速走了進去,一邊走著,又一邊道:“再則,你的野心如此之大,我肯幫你製造一個機會便已是仁至義盡,畢竟你昨日也不過幫我說了那麼一句話而已,便是沒有你,只有葉兒也同樣是那麼個結(jié)果,你覺得你不過說了一句話,我還要怎麼報答你?”
她是真的忍不下去了,這個豔水水,當真讓人厭惡極了。
無論是她的野心還是說話的語氣,都讓她非常不爽,若不是給葉兒面子,這女人根本連去她府上的機會都沒有!
便見豔水水面色一僵,“不幫就不幫,誰稀罕!”
話落之時,忽兒一個人影瞬間攔到了她們的跟前:“誰人竟敢擅闖禁地!”
柳千千微微一愣,一擡眸便瞧見了一個極其眼熟的身影,於是便淺淺一笑,“尤火?你傷好啦?”
尤火的臉色稍稍一變,瞧清眼前的人兒之後,忽地便有些尷尬極了,怎麼會是這個女人……
回想上次因爲抱她而被數(shù)落的場景,心中便一陣哆嗦,於是手中的劍也慌忙往後拿了點,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到她一般。
小心翼翼的收回劍後,他才緩緩著道:“千千小姐,殿下正在與友飲酒,興頭之上,還是屬下前去稟報一下您再過去吧?”
柳千千只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卻是那豔水水嫉妒不已著道:“方纔他還殺氣騰騰的,突然這般小心翼翼,莫不是個怕女人的?”
剛走幾步的尤火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再地,什麼叫怕女人?他最怕的只有他的主子好不好?
所謂小心翼翼,也不過是怕一不小心,自己又得捱罵罷了。
回想上次,沒了內(nèi)力還給趕到馬車外頭吹了一夜冷風的模樣,心裡便一陣發(fā)顫,那種感覺,他可一點也不想再來一遍……
瞧著他慢慢消失在視線裡,柳千千這才暗暗打量了幾眼這個院子,只見院中滿地都是雜草,好似荒廢了好久一般。
院子兩旁的屋子也是全部都緊緊的閉著房門,一眼望去,整個院子盡收眼底,好似並不太大。
而大門的正對面,也就是她們的正對面處,還有一個石門,方纔尤火就是進了那扇門,想來皇甫月澤應(yīng)該就在那裡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