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爲在車上蘇雨傾會睡覺,可是她精神卻異常的好。
“哥——”
“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想叫叫你——”
“嗯?!?
過了一會兒,蘇雨傾又看向一旁的凌子軒,“哥——”
“嗯?!?
“哥——”
“嗯。”
……
就這樣,蘇雨傾時不時就會喚凌子軒一句,似乎只有叫出這個名字她才能心安,而凌子軒也不厭其煩的一聲又一聲地迴應著,似乎耳邊響起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最動聽的旋律。
回家後,蘇雨傾想要洗澡,可卻被凌子軒拉住了,她現在醉成這樣,他哪裡會放心她去洗澡,更何況醉酒後最忌洗澡了。
索性蘇雨傾很是聽話,並沒有非要鬧著要去洗澡,於是凌子軒趕緊在一旁伺候她刷牙洗臉。
看到凌子軒幫自己擠牙膏,蘇雨傾卻在一旁“咯咯”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笑什麼?”凌子軒也滿面笑意。
“小時候你也是這樣幫我擠牙膏的?!盵蘇雨傾小時候不喜歡刷牙,每次刷牙都要人追著喊著迫不得已纔會刷,當時她的父母想了無數方法都不能讓她主動刷一次牙,於是每天早晚都要上演逼著她刷牙的一幕。有一次凌子軒和陸思影正好看到這一幕,凌子軒對她很是鄙視。
陸思影笑道:“別這麼逼孩子,才五六歲的孩子知道什麼啊?”
徐蘭則滿面嘆氣,“也不知道她這一點像誰,平時各方面都挺懂事的,一要刷牙就怎麼說也不聽?!?
“我有個主意,她不是最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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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軒沒好氣的白了蘇雨傾一眼,他還以爲她早就忘了這些,只記得他對她不好的地方呢?
伺候蘇雨傾洗漱完後,就把她放到牀上,給她蓋上被子讓她睡覺。然後他這纔去進行洗漱。
可洗好後出來,卻發現蘇雨傾並沒有誰,而是坐了起來,看到自己後越發精神奕奕。
“丫頭,你怎麼坐起來了?”
“我不舒服,睡不著——”
“好,睡不著就先不睡了,你先坐在這兒乖乖等我一下,一會兒我就來陪你?!?
“那你可要快點——”
“好!”
凌子軒答應後就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端著一杯熱牛奶走了進來。
“丫頭,來,把這杯牛奶喝了,喝完就舒服了?!?
看著杯中的牛奶,蘇雨傾搖了搖頭,“不要——”
“把它喝了你就舒服了,就能睡得著了?!?
蘇雨傾看看杯中的牛奶,又看看凌子軒,“那你餵我——”
“好,我餵你。”凌子軒說著就把杯子放在蘇雨傾的嘴邊。
蘇雨傾立即搖頭,“不是這樣喂——”
“那怎麼樣喂,用勺子?”
“你用嘴餵我——”
凌子軒一驚,手又是一抖,差點把牛奶灑在了牀上。
他仔細打量著蘇雨傾,面前這個女子真的是他家丫頭嗎?不會被誰冒充了,或者被誰附體了吧?
他
瞭解她的臉皮有多薄,怎麼今天說出這樣的話後,不但臉不紅心不跳,還一副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你確定?”
“你不要餵我我就不喝了?!闭f完蘇雨傾就賭氣躺在了牀上,背對著凌子軒,並且一把拉過被子把自己全部蒙上。
凌子軒趕緊伸手拉開被子,讓蘇雨傾把頭露出來,“好好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呀?”此時喝的大醉的蘇雨傾根本注意不到此時凌子軒的眸子中正閃著算計和戲謔的光芒。
“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在紙上寫一句話,然後簽上你的名字就行?!?
“好!”蘇雨傾一聽到這麼簡單的事情,不假思索就答應了,“那你給我拿紙拿筆?!?
凌子軒很快就把紙和筆拿了過來。
“你快說我要寫什麼——”
於是凌子軒說著,蘇雨傾寫著,絲毫不去思考自己寫的是什麼,更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經掉進了一個陷阱裡面。
寫完後,蘇雨傾簽下自己的名字後,問道:“我用不用按個手印?!?
凌子軒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聽說過被人賣了幫人數錢的,但還沒見過幫別人找賣家把自己賣了的人呢。於是妝模作樣地思考了幾秒,這才點點頭,“可咱家沒有印泥?!?
“不用印泥,你把我那個紅色的脣膏拿過來?!?
凌子軒依言去拿脣膏,雖然面上還是一片沉穩,但心裡憋笑已經憋瘋了,他甚至能想象出來明天蘇雨傾知道這一切後抓狂的樣子。
蘇雨傾把脣膏塗在大拇指上,然後把大拇指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面,看了幾秒,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了,這才滿意地把紙遞給凌子軒,“這樣行嗎?”
凌子軒欣賞了一下紙上的內容,強忍著笑點了點頭,“可以?!蹦贸鍪謾C給這張紙拍了一張照片作爲證據,然後把這張紙迅速收好,免得某人清醒後會消滅罪證。
“那你該餵我了吧?”
沒辦法,事到如今,凌子軒只能“勉爲其難”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含在嘴裡,
等了幾秒,蘇雨傾沒看到凌子軒有下一步行動,於是就自己湊過去,去吸吮凌子軒口中的牛奶。
爲了便於蘇雨傾行動,凌子軒在她剛湊近自己時,就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隨著凌子軒口中的牛奶越來越少,蘇雨傾漸漸開始不再滿足,把舌頭探進凌子軒的口中,去尋找香香甜甜的牛奶,直到再也找不到絲毫,這才離開。
“沒有了——”蘇雨傾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凌子軒連忙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除了一隻胳膊攬著蘇雨傾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外,幾乎就是一動不動,任由他懷中的丫頭胡作非爲。
其實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知道,他只要一動,就絕對沒有定力停下來,這杯牛奶估計也別想再喝了,這樣明天說不定胃該難受了,更何況他也捨不得就這樣打斷他家丫頭千百年難得一次的主動。儘管這樣,他下面的某個物件兒還是早已悄悄擡起頭來。
儘管脣間的香滑溫軟他很是享受,可所忍受的煎熬和痛苦
也絕對不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等喝完大半杯牛奶,凌子軒早已到了崩潰的邊緣,於是不待蘇雨傾自己主動湊上來,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口中的牛奶用舌頭渡進她的口中。
當口中的牛奶沒有了之後,凌子軒想有進一步行動時,蘇雨傾卻制止住了他,“我來——”
於是,凌子軒再次把主動權交到了這個磨人的丫頭手裡。
蘇雨傾騎在凌子軒的腰間,俯身輕輕吻住凌子軒,但她只是輕輕用嘴脣研磨著凌子軒的脣,不撤開也不進去,只是在脣邊輕輕柔柔地研磨著。
凌子軒真被這樣的動作弄瘋了,剛想勾住蘇雨傾的脣舌,想翻身壓住她佔據主動權的時候,蘇雨傾卻稍稍撤開了一些,定定地看著凌子軒的眼睛,“這裡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這句話,讓凌子軒瞬間停下所有的動作,這種如同宣誓主權的行爲他又怎麼不瞭解其中的意義,今天下午他家丫頭看到自己和楊一丹後,心中肯定猜出了一些大概,她不說不問是尊重自己相信自己,不想涉及過多的軍事機密,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可是她內心裡還是有著無法傾訴的不安,這應該纔是一向滴酒不沾的她突然想喝酒的原因吧。
蘇雨傾的吻微微往下移,輕輕咬著凌子軒的下巴,“這裡也是我的——”
說完後又往下移,又用牙齒輕輕啃咬凌子軒的喉結,“這裡也是我的——”
接著她的吻又來到凌子軒的胸膛,隔著襯衫在上面輕輕吻著,這種吻如同隔靴搔癢,讓凌子軒覺得宛若身上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甚至比上次被陸子下藥還要難受上幾分。
終於,蘇雨傾扒開凌子軒的襯衫,露出上次槍傷的那個地方,她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這才輕輕吻上那個疤痕,在上面吻了好久,方幽幽說道:“哥,我不喜歡你受傷,以後你別受傷了,不過這裡也是我的?!?
就這樣,蘇雨傾每吻一個地方就要宣誓一下自己的所有權。直到最後的最後,當看到那個碩大的東西彈跳出來的時候,她還是不由瑟縮了一下,但還是狠了狠心想要直接坐下去。
見狀,凌子軒趕緊制止蘇雨傾的動作,一個翻身就把蘇雨傾壓在身下。
“丫頭,這樣你會疼——”
“可我想讓你舒服——”
“可我不捨得讓你疼?!?
“那怎麼辦?要不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凌子軒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上他最心愛的丫頭。
本來他以爲除了第一次會疼外,第二次就不會疼了,可第二次第三次這個丫頭還是疼的要命,於是這幾天他一直在暗地裡刻苦鑽研著各種專業書籍,終於讓他掌握了充實的理論技巧,也多多少少明白了幾分過往幾次的失敗原因。
她有多怕疼他太清楚了,可她一心想著的卻還是讓自己舒服,這樣的丫頭他又怎會不傾心去愛。
【爲了方便,我都是把文檔放在桌面,昨天電腦卻莫名其妙的罷工了,去修電腦就重裝了系統,C盤的東西全沒了,我真是欲哭無淚,沒辦法,只能重新寫,可怎麼寫都覺得沒第一遍寫的有感覺,大家就勉強將就著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