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麻煩你進(jìn)去向王幫主通報(bào)一聲,就說蜀山派大弟子高一飛前來拜訪。”
“拿來吧!”
“拿什麼?”高一飛看著那伸出的右手,不解地問。
“拿什麼?銀子,白花花的銀子。”
“這位兄弟,你剛纔沒聽清吧!我是蜀山派大弟子高一飛,你還敢跟我要錢。”
“我管你是高一飛還是胡一飛。沒有銀子,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休想見我們幫主。”
“好,拿去吧!”高一飛忍著,掏出了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就想讓我跑一趟?你在做夢吧!”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高一飛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拔出大刀將那位弟兄劈成了兩半。
接著,高一飛衝進(jìn)飛鷹幫,見到了王烈。
“閣下好生猖狂,竟敢闖我飛鷹幫。”王烈端坐在內(nèi)廳的金椅上說。
“在下蜀山派大弟子高一飛,特來拜見王幫主。”
“有你這麼拜見的嗎?”王烈怒斥高一飛。
“王幫主,這不能怪我,要不是你的手下??????”
“你這小子還敢怪到我手下頭上。看來不給你點(diǎn)顏色瞧瞧,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沒等高一飛說完,王烈怒火中燒地說道。
“黃梁,替本幫主教訓(xùn)一下他。”
“是。”
“王幫主,慢。”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王幫主,我這裡有一封關(guān)於你的信,你看了就明白了。”
高一飛將信扔給了王烈,王烈看了看信,很不屑地對高一飛說:“此信所言一點(diǎn)都不假,但那又如何,難道本幫主還怕他薛依不成。”
“王幫主,你可得想清楚了,我?guī)熥鹗莻€有仇必報(bào)的人,要是讓我?guī)熥鹬滥憔褪钱?dāng)年的那個侮辱他的公子,我?guī)熥鸨囟〞鰟诱麄€蜀山派弟子來滅你飛鷹幫,你捫心自問,憑我蜀山派今日的實(shí)力和我?guī)熥鸬奈涔Γ隳苡袔追謩偎悖俊?
王烈思考了一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在下懇請王幫主將你的兒媳王姑娘許配給在下。”高一飛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
“真是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烈用手將信給揉碎了。
“黃梁,馬上給本幫主殺了他。”
黃梁跳到高一飛面前,與高一飛動起了手。
黃梁與高一飛從廳內(nèi)打出了廳外,過了一百多招,仍不分上下,停了下來。
“真是沒用的東西。”王烈一彈而起,走出廳堂,盯著黃梁說。
“高一飛,今天本幫主就親自送你上西天。”
很快,王烈與高一飛打了起來。
四十招過後,王烈一掌擊中了高一飛的額頭,高一飛右腳蹲了下去。
“王烈,我?guī)煾甘遣粫胚^你的。”高一飛擡起頭,指著王烈,嘴角處還留著血。
“不過,你是見不到了。”王烈走近了一步,舉起了手掌,正想打下去。
“慢著。”
“怎麼,你還有什麼遺言嗎?老夫平生從不做好事。”
“我想在臨死前見一下蓮妹,可以嗎?”
“不可以,去死吧!”王烈一掌打了下去,正擊高一飛的頭頂。
高一飛受了一掌後,氣息奄奄,嘴裡嘀咕著:“蓮妹,蓮妹??????”不一會兒,高一飛含淚而終。
高一飛死後,王烈命人將他偷偷地?zé)耍瑏K且嚴(yán)令飛鷹幫的所有弟兄保守秘密,所以誰都不敢將高一飛已死的事情給說出去。
不過,另一方面,高一飛在清源的大街上殺了算命先生、小王和阿立他們?nèi)齻€人,卻引起了清源縣令麻錫的注意,麻錫很快便下了通緝令。
麻錫是苗族人,自小便信仰佛教,天生一副憂國憂民之心。高一飛在麻錫的管轄之地竟然當(dāng)街殺人,根本就是罔顧法紀(jì),麻錫怎能放過他?於是,麻大人派出清源縣的兩大名捕追月和齊風(fēng)去逮捕高一飛。
幾經(jīng)探查,追月和齊風(fēng)從一位婦女的口中得知了高一飛的大體樣貌。得知高一飛的大體樣貌後,齊風(fēng)便請來了畫師將高一飛的樣貌畫了下來。之後,官差們將高一飛的畫像貼到大街小巷的各個角落。
因爲(wèi)麻大人愛民如子,三天後的晚上,便有人舉報(bào)說他看著一個長得像高一飛的男子走進(jìn)飛鷹幫後便沒再出來過。
“追月,齊風(fēng),你們立刻動身去飛鷹幫探個究竟。”麻錫說。
“是。”
很快,齊風(fēng)和追月便趕到飛鷹幫。
齊風(fēng)和追月趕到飛鷹幫後偷偷地潛了進(jìn)去,並假扮成了飛鷹幫的弟兄。
“兄弟,前幾日大街上有三個人被殺了,你聽說了嗎?”
“我還聽說那個殺人的人是我們幫內(nèi)的兄弟。這是真的嗎?”
“沒有的事,我們的兄弟從來不在大街上殺人。”
“可我怎麼聽說他走進(jìn)我們幫後就沒再出來了?”
“你們說的是那個闖進(jìn)我們幫的大漢吧!哎,你們是新來的吧?”
“對對對,我們兄弟倆剛進(jìn)的幫。你怎麼知道呢?”追月說。
“只有新人才不知道那個大漢的事。”
“那個大漢有什麼事?他爲(wèi)什麼會闖進(jìn)我們幫?”
“噓??????,幫主下令誰都不準(zhǔn)將那個大漢的事說出去,否則格殺勿論。”
“我們只是隨便問問,沒什麼其他意思。”
“我們都是幫內(nèi)的兄弟,我就告訴你們吧,你們可不要說出去。”
“好好好,我們絕不泄露半句。”
“聽弟兄們說,那個大漢好像是蜀山派的什麼大弟子高一飛。幾天前,他來找我們幫主,還拿了一封信威脅幫主,幫主一時(shí)氣憤便將他殺了。幫主害怕蜀山派報(bào)復(fù),這才吩咐我們要守口如瓶。”
“原來如此。”
得知高一飛已死的消息後,齊風(fēng)和追月便回到了衙門,將事情一五一十彙報(bào)給了麻錫。
“大人,現(xiàn)在殺人罪犯已經(jīng)死了,案子應(yīng)該可以了結(jié)了。”追月說。
“那王烈呢?大人,王烈殺了人,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嗎?” 齊風(fēng)說。
“齊兄,你的意思是要抓王烈嗎?”
“抓王烈有何不可?”
“飛鷹幫乃是江湖第一大幫,我們前去抓個小嘍囉倒還可以,可王烈是飛鷹幫的幫主,我們要是去抓王烈,不就等於與整個飛鷹幫爲(wèi)敵嗎?別說是我們區(qū)區(qū)的一個清源縣,就是朝廷也不敢輕易動彈飛鷹幫啊!齊兄,我知道你有一顆俠義之心,可我們得有自知之明啊!”
“大人,飛鷹幫危害百姓已經(jīng)多年了,卑職斗膽請求大人上書朝廷派兵圍剿飛鷹幫。”
“本官爲(wèi)官二十載,向朝廷上了多少次書,有幾次是有回覆的?本官又何嘗不想剷除飛鷹幫,只是位卑言輕啊!本官的話會有什麼分量?”
“大人,不試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