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海再次摸進了趙巧珍的房間,隨身帶著兩個做工非常考究的木箱子。
木箱子的木材,用的是張家村拆掉的老房子的木材。木材經過歲月的沉澱,要麼腐朽了,要麼經過歲月的雕琢和沉澱,會變的非常的結實和美麗。
老木材的花紋,看著要比新木材的更美,原木打磨的光滑,就能像上了油漆一樣的漂亮。
木質首飾,品質優良的,都是選的以前的老木材來雕琢的。
張東海用這種經過歲月考驗的木材解出木板來,然後開始製作衣服箱子。
箱子沒有用一根的鐵定,全靠各種咬合和膠水。
這些膠水也是張東海特製的,現代普通的的膠水時間長了會釋放甲醛。
張東海的膠水是用魚漂和魚鱗熬製的。
因爲箱子裡裝的衣服是而自己的女人和兒子的,張東海力求安全。
做成箱子之後,張東海在箱子上雕刻了很多有吉祥寓意的浮雕。
箱子裡裝的全都是張東海親手做的衣服。
張東海翻窗戶進了趙巧珍的房間,這時候趙巧珍睡的香甜。
張東海從隨身包裹裡面取出兩個木箱子,放在趙巧珍的牀邊。輕輕的將趙巧珍喚醒,然後將章文抱出房間。
趙巧珍開了燈:“東海你來了。”
“嗯!看看我給你和孩子做的衣服。都在箱子裡呢,那個雕刻了鴛鴦的是給你的衣服,那個雕刻了胖娃娃的是給孩子準備的。”張東海笑著說道。
趙巧珍先打開胖娃娃的箱子。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但是母愛可以戰勝這種天性。
趙巧珍看著張東海做的小衣服。
“你的手可真巧啊。”趙巧珍一臉驚喜的看著小衣服:“我都不會用縫紉機呢。”
“不是用縫紉機,我一針一針縫的。”張東海笑著說道。
“吹牛,手縫的怎麼可能每一個針腳都一模一樣大小。”趙巧珍說道。
這個還真的沒有吹牛,張東海學會了《葵花寶典》,縫紉直接就成了大師級別的了。張東海用針的功夫估計比東方不敗都要好。
“每一件衣服我都多了大中小三個規格,因爲不知道孩子生下來到底多大,所以我就按照著我推算出來的可能體重,上下浮動了下。”張東海說道。
趙巧珍看完了孩子的衣服,然後纔打開了自己的衣服箱子。
只看了一件,然
後就緊緊的抱著張東海:“謝謝你東海,謝謝你。”
趙巧珍抱的很緊。
這時候林梅在擁抱一個米國的窮人,也抱的很緊,然後對著攝像頭笑的一臉的慈祥。
做慈善是米國富人生活的一部分。誰都知道資本家是剝削人的,但是會玩做了婊子還立牌坊的人,能更讓大家喜歡一些,所以最終經過對月淘汰留下來的都是一些會玩慈善的資本家。
林梅其實內心來說很不想支助這些所謂的窮人。
因爲米國的窮人和中國人所認知的窮人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米國的窮人有兩類,一類是自身不願意去工作的人,他們貧窮就是因爲懶。另外一類人,是米國提供的福利太好。林梅擁抱的這個窮人,林梅給他介紹了一份到公司打掃衛生的工作,因爲他沒上大學,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本事。可是剛剛做了一週,這個人就不做了,因爲他覺得掃地實在是太辛苦了,又回到無業狀態,反正高福利能保證他們餓不死,不工作也無所謂。
這羣窮人最讓林梅看不慣的還有一點,那就是窮講究!林梅在公司給他們組織了募捐,捐了好多的衣服,拉過來給他們穿。這羣窮人在挑衣服的時候,不合身,不乾淨,不是名牌的,人家都不穿!
吃得太單調,他麼會說吃得不好,讓你給他們調整。有些人會覺得志願者就應該心平氣和的滿足各種要求,例如,有些人實在太閒,會讓志願者每15分鐘讓志願者幫他差一次郵件。
總之,米國的所謂窮人和中國截然不同的。
米國有句很著名的話:“米國的社會福利是拿納稅人的智商的侮辱”。
林梅感覺給這羣人善意,就是對公司裡那麼多辛勤勞動的中國人的侮辱。
“我可不可以對其他地方的人做慈善,比如不是在米國。”林梅問自己的助理說道。
“可以的老闆,你可以對非洲,中東甚至中國伸出援助之手的。”助理說道。
非洲林梅也不想資助,放著那麼好的自然條件,那麼豐厚的資源,還能將日子過的那麼苦,那麼難,出了人不爭氣之外,找不出其他的原因。
不爭氣的人,怎麼扶貧,都扶不起來的。
中東林梅知道了他們那裡女人的地位剛剛從傢俱升級到畜生之後,林梅就對整個中東的所有人沒有好感了。
林梅想對中國扶貧,中國現在是富裕了,但是還有很多貧困地區的,比如
林梅的家鄉就很窮,那裡在大山深處,比張東海家裡的山還大還深,張東海家裡至少村村通了。林梅的家鄉小孩子上學還需要走十里山路呢。
“那就對中國的交通給予支援。”林梅說道:“我說的是那種因爲交通不便超級貧困的地方。其他的扶貧項目咱們就不做了,給他們路都修通了,他們依然貧困,這種人最好都窮死好了。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
“老闆,您這種話,最好不要在外面說,沒有人喜歡一個冷酷無情的老闆。”助理說道。
“謝謝提醒,我會注意的。”林梅從善如流。
林梅回到自己的店裡面,看著辛勤工作的中國人,有點不解的問助理:“你是大學生,你懂的比我多,你給我說說,人與人只見怎麼差距這麼大,你看看咱們店裡的中國人,工作的多麼的努力,再想想福利中心的那些懶漢們,你說說他們是因爲什麼造成了這麼大的不同?”
“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有點負責,可能是文化不同造成的吧。”助理說道。
林梅看了看在店裡等自己老公下班的米國女人,然後對助理說道:“你知道嗎?其實店裡的這些男人在中國都是一羣娶不到老婆,窮的就剩下褲衩子的人,可是隻要給了他們機會,他們立馬女人有了,車子有了,房子有了。我不認爲是文化造成的,文化影響不到這些連學都沒有好好上的可憐人,我認爲是人種的問題。”
助理像是見鬼了一樣看著林梅,沒想到這個女老闆還是一個種族主義者。
“老闆,我不認同你的這種言論,人人生而平等。”助理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認同,我只是說說我這幾天的感受而已。我們中國人很多人都有追求夢鄉的心,而你們米國人很多都在追求玩樂,並將玩樂當理想,當生活,你們也因此出現了很多很多的天才,但是你們整體的國力卻一步步的在削弱,我們中國有句話:獨木不成林,百花方爲春。一個國家僅僅有天才是不幸的。”林梅有點驕傲的說道。
“其實我們也明白,我們的百姓不如你們中國人和日韓的。所以黃禍論一直都很有市場啊。老闆也許用不了多久,您的公司就會受到黃禍論的攻擊了。”助理說道。
“放心,我們這是米國的公司,高傲的米國人,不會認爲我們一羣按摩師會對他們造成威脅的。不要小看那些股東的力量。”林梅自信的笑道。
“該死的米國資本家!”助理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