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狠狠打在宋鵬天的身上,宋鵬天立時一聲慘叫,搶包男猝不及防之下,還嚇了一跳,明明這個傢伙之前都不痛呼的啊。
接著他就反應(yīng)過來,看向六爺,果然六爺瞇起眼睛看著自己。六爺最惱的就是別人騙他,自己剛纔明明說這個傢伙不會痛呼,可是這一次他卻叫了出來。
六爺瞇起的眼睛中帶著狠歷,搶包男看著不禁流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趕忙拉開宋鵬天的後面的衣服,此刻宋鵬天的後面光滑無比,半點沒有被毆打了的痕跡。
他心中鬆了一口氣,開口道:“六爺,你看他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他說著把宋鵬天扭轉(zhuǎn)過來,把宋鵬天沒有傷痕的後背給六爺觀看,六爺一看果然如搶包男所說,眼神也緩和了一些。
到這搶包男看六爺不再盯著自己,才鬆了一口氣。
剛纔宋鵬天發(fā)出慘叫,確實是他心血來潮做出的舉動,實際上,他還是沒有感受到痛楚,慘叫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
看搶包男恐懼的樣子,他就心中一陣竊喜,可惜的是,這六爺沒有懲罰這個傢伙,有點遺憾。
要是當(dāng)場六爺對這個傢伙做出整治,他纔開心呢。
六爺?shù)哪抗獠辉俣⒅鴵尠校寝D(zhuǎn)移到了宋鵬天的身上,宋鵬天感受到六爺?shù)哪抗猓闹杏行┌l(fā)虛。
按時下一刻又反應(yīng)過來,方刑肯定就在附近,自己沒有什麼好怕的。所以宋鵬天擡起頭,和六爺緊緊的對視著。
別看宋鵬天的氣勢也有,但都是強撐著的,要是沒有方刑,他估計也不敢這麼做了。
搶包男三個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和六爺如此對視,心中驚訝的同時,對宋鵬天刑評價也高了幾分。
六爺和宋鵬天對視一小會兒之後,啞然失笑了。他拿過三個人手中的鐵棍,也是給了宋鵬天一記狠的。
看他們打宋鵬天沒有傷痕,算不得什麼,只有自己親自嘗試之後,纔有的說。
第一次打六爺還不敢往胸膛和腦袋這些極爲(wèi)重要的地方招呼,而是打在了宋鵬天的手臂上面。
六爺感到自己的棍子打在了對方的身上,可是對方連個慘叫也沒有發(fā)出,到了這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剛纔搶包男說的話是真的。
至於剛纔對方爲(wèi)什麼又發(fā)出來慘叫,很有可能是這個傢伙,故意做出的,就是爲(wèi)了戲弄自己等人。
六爺拿鐵棍打的是宋鵬天的手臂,因爲(wèi)宋鵬天穿的是便服,也是短袖,所以他手臂的樣子清晰可見。
可是遭受了攻擊之後,對方的手臂根本沒有傷痕,和一開始一模一樣。
六爺自己心裡清楚,他剛纔那一棍可是半點沒有留手,而對方手臂完好無損的樣子,看來是真的可以免疫掉攻擊啊。
那麼對方肯定不是普通人了,要是普通人剛纔遭受了他的鐵棍,估計手臂已經(jīng)斷了,哪能如此完整當(dāng)站在自己面前。
既然不是普通人,那麼對方的身份也沒有意義了,那就是這個時代的新人類,願者。
對於願者,六爺還是十分謹慎的,他身爲(wèi)組織的管理者,對於願者還是瞭解的蠻多的,知道願者裡面的位階區(qū)分。
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這些東西,都以爲(wèi)成爲(wèi)願者之後,就擁有著十分強悍的能力。
實際上成爲(wèi)願者之後還有好一段路需要走,D階就是普通人的身體素質(zhì),C階要是運氣不好,還會和普通人沒有兩樣,只有成爲(wèi)了B階之後,才能和普通人區(qū)別開來。
而六爺對這些都是有了解的,所以他現(xiàn)在開始懷疑起來,懷疑來個這個條子的位階,要是D階還好,只有被打不會受傷這一個能力。
肯定就沒有了其他長處,到時候隨便想點辦法就能夠破了他的能力了。
C階也是這樣,問題不大。
六爺知道,一些低階的願者的實力並不強大,甚至普通人都能夠打敗他們。
而面前的這個人無疑也是低階的一員,不然的話,就靠自己這三個比較廢物的下屬,根本就抓不到對方。
B階的實力很強大,再多的普通人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送頭,就算來再多的普通人也是一樣,所以六爺並不認爲(wèi)面前的這個傢伙有著B階或者再往上的實力。
對方真的要是有著這種實力,自己這裡所有的人都不用掙扎了,反正免不了一個被抓。
所以六爺覺得宋鵬天只是一個D階,或者是C階。他也猜對了,宋鵬天本身的位階確實是D階。
“原來是一個低階願者啊,我還以爲(wèi)多厲害呢,剛纔不是氣勢很足嘛,現(xiàn)在怎麼不厲害了。”六爺笑瞇瞇的看著宋鵬天。
他手中的鐵棍不停打在宋鵬天的身上,他現(xiàn)在知道了對方已經(jīng)免疫了這種傷害了,所以也就放心的開打了。
反正也打不壞,就多打打唄。
宋鵬天看著對方感到有些想笑,他現(xiàn)在有著邢哥的保護,任何攻擊他都沒有感受不到,至少現(xiàn)在階段的攻擊他是沒有任何感受的。
看著宋鵬天的笑臉,六爺似乎惱怒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轉(zhuǎn)換成了惡狠狠的怒容,手上更加快速鞭打起來宋鵬天。
可是他越瘋狂,宋鵬天就笑得越厲害,因爲(wèi)對方都是白費功夫,打的再狠都是徒勞無功的。
可是六爺卻偏偏沒有在意這個,依然瘋狂的毆打著宋鵬天。
突然,六爺停下來毆打,問向搶包男:“你怎麼知道這個傢伙是條子的?”
他話中帶著強烈的擔(dān)憂,他想到了一個組織,低階願者不可怕,關(guān)鍵是一個願者組織中的低階願者很可怕,不是可以隨意欺辱的。
要知道大多數(shù)的願者組織都是十分團結(jié)的,因爲(wèi)普通人對於他們都是另眼相待的,所以他們習(xí)慣了抱團取暖。
搶包男似乎沒有聽出六爺話中擔(dān)心,還笑了起來:“這個男人自己說的啊,說什麼,別動,晚我是警察。還做出掏槍的動作,可是一把槍都沒有拿出來,還說自己是條子,笑死了。”
六爺沒有說話,神態(tài)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