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裡突然就起了變化,起風了?感覺又不像。(.)但那些樹“沙沙”的響著,向著我們這邊擺動著,可是四周連一點風都沒有,怎麼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情況?
緊接著,我們感覺到了風,但不是那種刮來的感覺,而是好像什麼人在向著你吹氣那樣的風。應該說,那僅僅是一種空氣的流動,那種流動先是非常的緩慢,然後慢慢的快了起來,氣流從我們身邊擦過,同樣帶起一陣陣特殊的聲音。
包天巖吸了下鼻子說:“奇怪了,沒有任何的味道啊,怎麼回事?”
文龍拿起望遠鏡,看遠處觀察著,然後說:“確實沒有別的東西?!?
吳峰說:“這種地方怎麼會產(chǎn)生氣流?”
我說道:“別問我啊,我也是剛來?!?
文龍又看了看,說:“看山上?!蔽覀冺樦氖种缚慈?,山那邊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什麼。
再看向文龍,我去,這傢伙是用望遠鏡看的,難怪比我們看得清楚。吳峰說:“你用個望遠鏡看山上當然能看到,我們這可是一片漆黑,什麼情況,快說?!?
文龍說:“好像有一個洞口,我去,還在張大。”
我搶過望遠鏡看去,山的那個地方是漆黑的一片,不過從黑的亮度上,仍然可以看得出那邊有一個洞口,至於是不是在擴大就不得而知了,這個只有文龍和武文、武斌這三個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人才能從一點點的變化中看出情況。
我把望遠鏡遞給吳峰說:“看樣子,那邊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了?!?
吳峰也看了看說:“肯定嗎?”
文龍看了看手中的地圖說:“我怎麼知道,那個風水師把地圖畫得跟捉鬼的符咒似的。不過看樣子應該差不多,他這個意思好像還真有點那個打開的樣子。”
氣流越來越快了,幾乎要帶得我們都站不住腳了。我們點起的篝火被那陣氣流帶得都熄滅了,可見那氣流產(chǎn)生的力量。我們只好趴在地上,等待著後面的事情。
這種強烈的氣流持續(xù)了有五分鐘左右,才慢慢的減弱下來。整個過程經(jīng)歷了一個小時纔算停止。文龍重新點起篝火,然後說:“這地方確實邪性,還有這種邪風。”
吳峰笑著說:“別這麼說嗎,應該說幸好有這種邪風,讓我們有辦法找到入口?!?
文龍又拿起望遠鏡,向那邊看了一下。突然說;“我去,洞口呢?”
他站起來,仔細向那邊看了看說:“真他孃的邪性了,洞口消失了?!?
我接過望遠鏡也向那邊看去,黑暗已經(jīng)變成了那種很均勻的樣子,那只是一面普通的山崖面,洞口真得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
蘇怡從文龍手裡接過地圖,看了幾眼說:“我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文龍說道:“女諸葛,你知道什麼情況,說來聽聽?!?
蘇怡指著地圖上說:“這個洞口畫成這種,應該就是說這是個特殊洞口。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就是我們今天遇到的這種氣流打開的洞口。”
文龍看了一下說:“明天我先上去看看,順便把繩子弄好?!?
又聊了一會兒,我們才各自回到帳篷裡睡了,晚上睡得很熟,而且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一早起來,樹林裡那清新的空氣讓人沉醉。
其他人的也陸續(xù)的起來,文龍準備了早飯,因爲要工作,這傢伙弄得都是些相當補充熱量的東西。吃過飯?zhí)煲呀?jīng)大亮了,文龍背上繩子來到那處山崖前面。
這處山崖還是比較陡的,雖然不至於直上直下吧,但也比較難爬,我擡頭看了一下,以我的體力,估計很難爬到上面。文龍背好繩子,向武文和武斌交待了點事情,再測定了一下目標和距離,迅速的向上攀登。
他爬得很快,幾乎沒有什麼停頓,遇到大的比較穩(wěn)定的山石,文龍還用繩子系一下,這樣即有利於他的安全,也能讓我們後續(xù)的人可以分段的向上面走。
昨天看到的洞口的位置雖然在晚上看得時候比較遠,但一到了早上,就感覺不是那麼高了。文龍爬了有半個小時,已經(jīng)到了昨天看到洞口的附近,我用望遠鏡看去,那個地方都是巖石,根本就沒有什麼洞口出現(xiàn)。
文龍幾步登到一個比較大的平臺上,然後在上面找了個地方,做了最後的固定後。伸頭向下看來。我在下面做了個沒問題的手勢,文龍點點頭,又縮了回去。
過了很長的時間,他才順著繩子慢慢的下來。一落地,我們就圍了過去。他喘了幾口氣說:“上面根本就是一體的,真看不出昨天的那個洞口是怎麼出現(xiàn)的?!?
蘇怡說:“所以我推測得一點錯也有了,那就是一個機關的洞口,必須到了晚上的時候才能打開。”
文龍點頭說:“也許正像蘇大小姐得吧,不過晚上打開的時候會有那種非常強的吸力對吧,咱們得想想怎麼應對了?!?
吳峰接過我手中的地圖看著說:“按圖來說,是這裡了,只是沒想到這麼特別。怎麼辦?”
文龍說:“咱們幾個是不能分開的,萬一在裡面有任何的問題,還能相互援助,所以我建議用繩子把咱們幾個都拴在一起,這樣下去的時候,也有個保證?!?
吳峰點點頭說:“這沒問題,而且還能相互借力,抵抗那種吸力?!?
文龍看看天說:“那今天白天的任務反而是休息了,等到傍晚再說吧?!?
他再次卸下裝備,到一邊休息去了。我們也回到紮營的地方,因爲昨天晚上休息得非常好,所以現(xiàn)在誰也不感覺疲倦,只好坐在一起聊著天。
到了下午,文龍?zhí)崆白隽送盹?,我們都收拾了一下,等到吃過飯後,稍休息一下,立即順著文龍早上給佈置的繩索登了上去。
這裡是一處平臺,雖然不大,但容下我們十個人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四周都是山崖,如果從這裡向上爬的話,肯定還能爬上去,只是不知道山上是些什麼。
文龍把繩子給大家都繫好,基本上還是由我和他還有包天巖在前面,女孩在中間的陣形。太陽慢慢的滑落下山。那種氣流的感覺除著太陽的落下,而慢慢的產(chǎn)生了出來。
文龍看看四周說;“好像開始了,大家注意了,這裡是洞口處,那種吸力可能比下面感受的要強,一定要穩(wěn)住下盤,實在不行就臥倒。”
吳峰說:“放心吧,我們會處理,你只要注意前面就行了?!?
氣流感覺開始變強了起來,我看到在面前的那道山崖突然從中間分開,然後向兩邊慢慢的滑去,文龍打著狼眼手電向裡面看去,這是一條非常黑的通道,沒有一點亮光,但手電光上去,感覺還有點反光的樣子,看樣子這裡的石頭有點不一樣。
那道山崖可一點也不薄,感覺有一米多厚,這麼巨大的石門,也能打開,不知道應用了什麼樣的原理。文龍看了一下說:“向前推進看看,趁現(xiàn)在氣流小?!?
由於我們被拴在一起,這時候的行動就需要高度的統(tǒng)一了。我們一起向前推進。慢慢的靠近了那個洞口,通過石門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氣流好像變了方向似的,本身從身邊滑過的氣流,居然打起了螺旋。
文龍吼道:“要注意,氣流在裡面有變化,要小心一點。”
我們行進的非常慢,這樣可以保證總有一隻腳踩在地面上,這樣能有效的保持身體的平衡和與氣流的對抗。向裡面行進了有十幾米,發(fā)現(xiàn)那種吸力變得更加強勁了。而那條通道突然向斜下延伸出去,遠遠的還看到有亮光。
文龍說:“奇怪了,這裡面怎麼有光?”
我看了看說:“有什麼奇怪的,是那種銀光植物?!?
文龍也仔細看了說:“好像是,怎麼這裡也有?”
我笑著說:“這就表示我們來對了,這裡是人爲建造的,怎麼樣?下不下去?!?
文龍回頭看了下吳峰,吳峰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走。”
文龍繼續(xù)在前面開路,我們走上了那道斜坡,氣流更強了,看樣子再有一會兒就到了最高峰的時候,我們感覺身體被那種氣流帶動著,向前的速度明顯有所增加。
文龍吼道:“先原地臥倒,等躲過風頭再說?!?
我們立即趴下,感覺身邊的那種風飛快的向前面掠過。這裡的氣流果然非常的強,而且還震得耳鼓生疼。我只好不停的重複咀嚼的東西,這種動作能讓耳鼓好一些,轉(zhuǎn)頭看向蘇怡,發(fā)現(xiàn)她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陣氣流開始慢慢的減弱了下來。文龍站起身來說:“我們得快點前進,前面有什麼還不知道?!?
我們跟著加快了前進的步伐,氣流逐漸的減弱下來,我們幾乎是跟著氣流不停的向前移動。這條通道明顯是條單行道,沒有看到什麼岔路。
氣流已經(jīng)全部停止了下來,看樣子我們進來的那個洞口也關閉了。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是怎麼產(chǎn)生的,也許天天都會發(fā)生一次,也許只是我們來得時間比較好。
斜坡再次改了個角度,並且好像還變了方向,我看到那種銀光植物已經(jīng)爬到了這邊。那些植物在通道上頂爬滿,看樣子是從某個地方長出來的。
文龍關掉手電,看了一下說:“奇怪了,這條路好像就是這種折著向下走的,照這種情況走下去,我們可能很快就到山底了?!?
吳峰說:“看樣子這座山的主要就是個通道,真正的墓穴是在別的地方?!?
文龍一邊走,一邊說:“不管怎麼說,進來就好,咱們先跟著走走看吧。”
我說道:“這裡有這種特殊植物,不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別的東西?!?
文龍笑著說:“你打算出現(xiàn)什麼?”
確定了這裡面沒有任何的東西,而且也沒有了氣流的影響,我們前進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十多分鐘後,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那些植物是從洞口中爬出來的。
文龍說:“到地方了,有洞口,看樣子沒錯?!?
他一頭鑽了進去,我們按著順序跟著突了進去。這個地方果然沒錯,我看到了水池和四周那些爬滿了的植物。以及中間那塊神碑。
文龍一屁股坐了下來說:“老朋友了,又見面了不是嗎?”
我笑了笑說:“能遇見這東西,說明我們找對了地方,這不是很好嗎?”
吳峰立即拿出相機說:“準備出外面吹牛的,快過來排隊照相了?!?
文龍搖搖頭說:“你還別說,天地塔那會兒,還真有點那種拿出去吹牛的衝動,現(xiàn)在沒了。你們照吧。這裡正好有水,咱們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幫我們解開身上的繩子。包天巖雖然被吳峰話打動了,跑到神碑前擺個pos說:“吳隊,給來一張?;厝ビ浀媒o我單獨洗出來啊?!?
吳峰笑著說:“這不行,我們只洗關於研究探索方面的,不過回去後,底片能拷給你,你自己出去洗去吧。”
包天巖說:“行,反正是吹牛。”
我們笑了起來,吳峰照了幾張相片,把神碑的細節(jié)都進行了拍攝,然後收起相機,坐在一邊休息。
蘇怡本來跟我在另一邊,這時靠了過來說:“你看,你看?!币蚕蛑鴧欠迥沁呉稽c頭。
我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白雪清向著吳峰走了過去,好像跟他說著什麼。我回頭看蘇怡說:“怎麼了?”
蘇怡說:“你怎麼沒看出來,再仔細看看?!?
我又看了看,感覺還是沒什麼,就說:“真看不出來,怎麼了?”
蘇怡輕輕拍了我頭一下說:“柏哥哥,你還真是遲鈍,人家白雪清在追吳隊呢,沒看出來?”
我愣了一下,本來想大聲喊出來,結(jié)果被旁邊的蘇怡捂住了嘴,我再看了看,悄聲說:“不會吧,我怎麼看不出來?”
蘇怡笑著說:“你啊,沒這麼想過,當然沒感覺。你再看看別人就知道了?!?
我四下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白雪明坐在文龍邊上,跟著文龍聊著天。武文、武斌、周來夢和包天巖聚在一處,幾個人看樣是真無聊了,在打撲克。這麼看來,確實有那麼點意思,吳峰和白雪清,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總有點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