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瑩瑩含著淚點頭,她看著這個熟悉的家,從小的時候,她就夢想一直能夠住在這裡,當表哥的新娘。
後來,她長大了,表哥對她疏遠了,她很傷心,爲了證明自己,她要高攀顧清驍,表現出自己的魅力,這樣,才能讓表哥吃醋。
這種急於表現自己的心態,終究還是讓她走上了歪路。
“表哥呢?”她好奇道。
喬母笑道,“他在公司忙呢,今晚上回來。”
喬瑩瑩點頭,兩人開始敘舊。
“回來真好。”她點頭,兩人上了樓。
而喬一楠正在給沈佳音準備訂婚禮物,他花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在雜誌上看了一款非常適合沈佳音的項鍊,便打電話給了這個公司,預訂了下來後,心裡滿懷期待。
這一次,沈佳音終於從心接受自己了。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
下班後,他給沈佳音打電話,想要送沈佳音回家,卻被沈佳音拒絕了,“我們不用每天都在一起,等到我已經答應你了,見面的機會多著呢。”
喬一楠心裡雖說有一些失落,不過還是尊重沈佳音的意見,想到,沈佳音一定是太忙,或者,害羞。
想到了這裡,他欣喜涌現。
他回到了喬家,坐在沙發上的喬瑩瑩站起,對他甜笑,隨即到了他身邊拉起他的胳膊,他顰眉,有些好奇,喬瑩瑩怎會在這。
前段時間,他已經查到,喬瑩瑩是在爲顧清驍做事,想來,這其中多少內情,她心中自然也是清楚。
“你怎麼回來了。”喬一楠不冷不熱道。
一旁的喬母顰眉,她踏著優雅的步伐,到了兩人面前道,“你這是什麼話?表妹回來了,你應該開心纔是。”
喬一楠扯了扯嘴角,表示歡迎,他提著自己的公文包,毫無痕跡的掙脫了喬瑩瑩的手,徑直上樓去。
喬母見狀,面色不悅。
喬瑩瑩委屈道,“姨母,沒事的,表哥一定是有了女朋友,纔會不歡迎我。”
即使她的聲音再小,喬一楠還是聽見了,他頓住了腳步,回頭來,原本溫潤如玉的他,這一刻,變得冷若冰霜。
“那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說完,他轉身徹底離去。
喬瑩瑩更加氣憤,不過面上仍舊是表現委屈。
她。
喬母安慰著她,“一定是他工作上的事情,心情不好,你別在意。”
喬瑩瑩像只溫順的小貓般,縮著肩膀,“我不會生氣的,表哥的好,我一直都知道。”
說完,她回到了房間,和顧清驍通電話,“總裁,他現在對我冷若冰霜。”
那頭的顧清驍沒有絲毫的憐憫,好奇道,“哦?既然是這樣,那你還有把握嗎?”
喬瑩瑩點頭,道,“有!”
顧清驍的聲音這才變的溫柔起來,“那就好。”
說完後,顧清驍直接掛了電話,沒有一點憐憫。
喬瑩瑩呼出了口氣,她準備今晚的行動了。
到了晚上,她到了喬一楠的房間,穿著寬鬆的睡衣,凸現出了她前凸後翹的身材。
喬一楠擡眼,竟然是喬瑩瑩,他臉色鐵青,“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喬瑩瑩她快步上前,到了喬一楠面前,扶著喬一楠的手臂,聲音嬌柔,“能不能對錶妹別這麼兇呢,表妹心中是愛表哥的。”
說到了這兒,她低下了頭,閃過嬌羞,完美的身材,散發這極具誘惑力。
喬一楠顰眉,他起身,文件掉了一地,將她推開,想將她推出去,就在他動怒時,他感覺自己全身su軟,喬瑩瑩低頭,柔嫩的小臉帶著無言的魅惑,嘴角的笑容卻格外冰冷,道,“表哥,你對錶妹,實在太狠了,如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走上強大自己的這條路,也不會弄的滿身污垢,無法回頭。”
說完,她將喬一楠扶到了牀上,兩人躺在了一起,拉過了被子。
喬一楠已經沉沉睡去,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並不知曉,就因爲這一晚過後,自己和沈佳音,竟然會永遠錯過。
他做了一個非常甜美的夢,夢中,沈佳音穿著潔白的婚紗,緩緩而來。
她一雙精緻動人的眉眼柔情萬種,她的背後拖著潔白的紗尾,一步一步走來,還有鈺航也在,他那麼可愛,被人抱在懷中,手裡捧著花。
在衆人羨慕,祝福的眼神下,他拉過沈佳音的手,將戒指互換到了對方的手指上。
他抱著沈佳音,背部的婚紗紋理觸感清晰,他感動的流下眼淚,從他見到沈佳音那天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淪陷了。
她倔強,獨具一格的面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讓他深深著迷。
他就想要保護她。
這麼久以來,兩人經歷了這麼多,他早就將自己的心交了出來。
這下,兩人總算在一起了。
他夢見自己和沈佳音結合,成爲真正的夫婦,當刺眼的陽光灑在他的眼皮下,他緩緩醒來,腦海中分不清昨晚的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當看見一旁睡著的喬瑩瑩,他瞪大了一雙眼睛,翻身下牀,見自己衣不蔽體,他這才明白昨晚的是喬瑩瑩,自己竟然做了這等荒唐事。
喬瑩瑩緩緩醒來,她的脖子上滿是痕跡,被子滑落,充分證明了兩人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敢相信,拿起衣服進了洗手間,他一直衝洗著自己,腦海中都是浮現著昨晚曖昧的場景。
喬瑩瑩的臉和沈佳音交疊出現,他氣的一拳打在了玻璃鏡上,血和水交容,順著胳膊流下來。
喬瑩瑩聽到了裡面的折騰,她知道,現在喬一楠一定在非常後悔!
可是,那又如何呢。
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已經將證據留了下來,這一次,他跑不掉的。
等到了許久過後,他這纔出來,失魂落魄,裹著浴巾,進了衣帽間,穿戴好了後,到了喬瑩瑩面前。
喬瑩瑩擡起白.皙純真的臉蛋,期待喬一楠怎麼決定。
“你走吧。”他淡淡道。
喬瑩瑩的臉上瞬間多了幾分陰狠,與之剛纔相比,差距太多。
“爲什麼要走?我們已經在一起。”喬瑩瑩話語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