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可能,這件事情,我必須問一楠,現(xiàn)在請你離開,我還要開會。”說完,沈佳音整理資料就離開了辦公室,秘書上前來,對喬母非常有禮道,“請您先行離開吧。”
喬母只得嘆息一聲,離開了這裡,沈佳音並未開會,她到了空蕩蕩的會議室後,給喬一楠打電話,那頭卻並沒有人接,沈佳音突然有了預(yù)感。
喬一楠一定是默認了他的母親來找自己。
沈佳音實在覺得好笑,莫非,自己就應(yīng)該像個傻子一般,被事情矇在鼓裡嗎?
這不可能,也不應(yīng)該。
沈佳音到了喬氏,喬一楠的秘書給喬一楠彙報了後,他搖頭,“不見。”
秘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要知道,喬總一向都是將沈佳音當做寶貝般,生怕她哪裡爲難,如今,她到了喬氏,卻避而不見。
秘書下去了後,對沈佳音爲難道,“抱歉,我們總裁不見。”
沈佳音噗嗤笑出聲,“好,謝謝你。”
她轉(zhuǎn)身離去,辦公區(qū)裡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兩人一定鬧了矛盾,不然,喬總不會避而不見。
沈佳音腦海裡面閃過太多,他突然不見自己,且電話也不通,顯然,是有事情避著自己。
這麼久以來,兩人經(jīng)歷了這麼多,莫非,都只是一場戲嗎?
她讓人打了電話,檢查一下所有產(chǎn)業(yè),看喬一楠有沒有轉(zhuǎn)移股份,可一切都未動靜,既然不是爲了欺騙財產(chǎn),那又是爲了什麼。
隨即,她覺得很是好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擔心喬一楠轉(zhuǎn)移股份,看來,她的心裡面,也終究未是信過他的出了事,纔看清自己的真心。
她一直在公司外面等著,突然,下雨了,她到旁邊的店裡,一直等到了下午,對門口目不轉(zhuǎn)睛的她,終於搜索到了喬一楠的身影,她忙衝上前,雨水打在了她嬌柔的肩膀上。
她叫住了喬一楠,“這是爲什麼!”
喬一楠身體頓住,秘書在旁尷尬不已,喬一楠將傘拿過,到了沈佳音面前,他的雙眸中,再也沒了之前的溫柔和亮光。
“保重。”他重重道,將傘塞給了沈佳音,沈佳音已然溼透的面容仍舊驚豔凌厲。
“好,你不說原因,那接下來,我們再無任何關(guān)係。”說完,沈佳音還想轉(zhuǎn)身離開,喬一楠頓住,他多想轉(zhuǎn)身去抓住沈佳音,最後,卻只能聽見沈佳音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後,只能聽到雨水的聲音。
沈佳音的心,徹底落地了,原本在沒有看到喬一楠時,她只想清楚,這件事到底是如何。
可現(xiàn)在,她才明白,他是知情人,他也是默認人。
既然是這樣,那沈氏和喬氏,以後就再無關(guān)係了。
沈佳音下令,將沈氏和喬氏所有的合作取消,包括店面,也匆忙轉(zhuǎn)移,所有的捆綁營銷,一下子形單影隻。
悄悄撤下的合作,被媒體警覺發(fā)現(xiàn)到了,隨即開始報道,顧清驍知曉了後,他讓秘書擬了一份合作條約,正準備向沈佳音拋出橄欖枝,卻沒想到,被老爺子給發(fā)現(xiàn)了。
他對他道,“你若是敢再和那個女人有何聯(lián)繫,我定會讓你後悔。”
顧清驍看著桌上被扔下的合作,他顰眉沉思,“爺爺,我已經(jīng)讓步,你也不該太爲難我。”
老爺子卻冷笑連連,“是嗎,那個女人就是一個禍害。”
就這般,他不讓沈氏和顧氏合作,如今的沈氏,孤立無援。
就在這時,許多小企業(yè)開始爭奪市場份額,沈佳音失去了喬氏的合作,也就失去了左膀右臂。
小企業(yè)找到機會,搶走沈氏的邊邊角角,將目光放在沈氏上,許多股東也因爲沈氏現(xiàn)如今沒有了喬氏這個靠山,想要撤資。
沈佳音知曉了後,對他們的行爲感到非常氣憤,同時,她召開了股東大會,所有的人都到來了,沈佳音坐於主位,開始表述自己的意向。
“沈氏的蓬勃發(fā)展,離不開在場各位股東的支持,希望衆(zhòng)位不忘初心,扶持沈氏,成爲參天大樹,迎接更好的明天。”這般說了後,其中一人開始道,“這是不可能的,現(xiàn)如今,喬氏已經(jīng)撤資,請問,沈總,接下來,沈氏的路,在哪裡。”
聽見他這般問,沈佳音臉色鐵青,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喬氏來說事,難不成,沒了喬氏,自己還不能立足了嗎?
“沒有喬氏,我沈氏照樣能重振輝煌,如若你不服,你可以退出股東大會,照樣有人搶著頭皮進來!”沈佳音拍桌怒道,雖說,她只是一個女人,可她的氣勢,並不輸在場的任何一人。
其中有人更加不服,“是嗎?你不就是靠著喬氏,纔會有了今天,否則,憑你一介弱女子,重振沈氏,不過就是打著沈氏的名頭,掛羊頭賣狗肉罷了。”
他這般說完,冷笑連連,沈佳音回以質(zhì)問,“喬氏對沈氏來說,可有可無,既你這般信任喬氏,爲何不去喬氏呢?”
這股東忽然一扔文件夾,在桌面上彈飛來,“如若不是去不了喬氏,誰會來你這個破地方!”
他這般一鬧,沈佳音直接起身,給了他一巴掌,聲音清脆有力,衆(zhòng)人不敢相信,沈佳音一向溫潤如玉,怎會動手打人。
這人擡頭看沈佳音,隨即還想給沈佳音打回去,卻被一旁的秘書上前攔住,發(fā)生了這種事,大家自然還是護著沈佳音,畢竟,她爲沈氏做的貢獻,大家也是看在眼中,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沒有男人打女人的道理。
“你竟然敢打我!”他怒吼著,沈佳音面色鎮(zhèn)定,被人護在了身後,她看著這暴動的人,她知曉他背後的人是誰,左晴煙。
他是從左氏介紹而來的,而沈氏和左氏的合作,莫名的吹了,也是因爲左晴煙,還不如將他踢出去,這樣,沈氏就少了一個內(nèi)奸。
況且,她不能打草驚蛇,如若被那些人發(fā)覺,自然會隱藏的更深,她必須要找到最合適的機會。
這人既然自己要和她作對,那不如就將他連地拔起。
秘書將沈佳音移出會議室,徒留那人在一衆(zhòng)人等的安撫下開始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