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的藥!”
說這話的時候,家庭醫(yī)生還特意看了一眼左琴霜,被左琴霜狠狠地瞪回去了,這個蠢貨,難道不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殊不知,這就是家庭醫(yī)生故意的,他就要讓人懷疑?!凹热皇羌彝メt(yī)生,那你的從醫(yī)資格證呢?有什麼證據(jù)證明這就是普通的藥?”
看著聽醫(yī)生,沈佳音站在左宸西前邊兒冷冷的看了一眼左琴霜,左宸西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沒想到他也有被女兒保護的一天,真的是讓人無從適應(yīng)。
“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我再說一遍,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指著門口,左琴霜一字一句的讓沈佳音出去,她不知道沈佳音就是左宸西叫過來的,還以爲她這次上門兒純粹是找事兒。
“我們走?!?
看著左琴霜冷冰冰的樣子,沈佳音不理會她,直接拉起左宸西就要帶他走,左琴霜怎麼可能樂意?
“你放開他,他是我的丈夫,這裡是他家,你要帶他去哪裡?你的教養(yǎng)呢?被狗吃了?你一個做女兒的把你爸拉到什麼地方去?”
今天這事看來是不成了,但是既然被人壞了好事,左琴霜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質(zhì)疑沈佳音的教養(yǎng)。
氣得沈佳音眼都紅了,旁邊的左宸西聽到教養(yǎng)二字,神情立馬變得冰冷起來。
“那你這個做妻子的準備怎麼對丈夫?能不能告訴我針管裡的是什麼東西?你想給他注射什麼東西?”
聽到沈佳音的質(zhì)問,左琴霜神色僵硬了一下,然後再看了一眼左宸西,心裡瞬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強裝鎮(zhèn)定,冷著一張臉說:“你少在這裡含血噴人,事情都不明白就知道誣陷,左宸西是身體有點小毛病,打一針就好了,你再這樣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你去告,正好這根針管做呈堂證據(jù),我們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左琴霜氣得眼睛都紅了,旁邊的左宸西看她狀況不對,而且這會顧清驍也不在,拉了拉沈佳音的衣角小聲說。
“你別衝動,她這人不講道理的,等顧清驍過來我們再從長計議。”
看著他們一副父女情深的樣子,對面的左琴霜簡直都要氣炸了,這個賤人,當初就應(yīng)該弄死她的。
誰知一時疏忽,留下這麼一個禍患,簡直害人不淺。
“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我給你面子,你不要自取其辱?!?
不帶走左宸西,沈佳音怎麼可能會離開,她冷冷的看著左琴霜,之前不想和她過多計較,是覺得沒必要。
沒想到這次她居然起了這樣的心思,針管裡面絕對不會是普通的藥劑,這女人如此心狠手辣,她怎麼可能放心左宸西繼續(xù)和她待在一塊。
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會讓左宸西陷於不義之地!
“這不只是你一個人的家吧?你去找保安,看保安聽我的還是聽你的!”
看左琴霜這個樣子,左宸西也不忍了,給她幾個膽子,這麼多人看著呢,量她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你……你也開始維護這個野種了,是嗎?我爲你好,叫來了家庭醫(yī)生,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的良心呢?是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是你的女兒,我的晴煙難道就是抱養(yǎng)的嗎?”
聽到左宸西維護沈佳音,左琴霜立馬就炸了,她平生最見不得的只有兩個女人,一個已經(jīng)死了,大快人心!
還有一個就是眼前這個小賤人,生下來給自己添堵,還要和晴煙搶男人,不愧是從那個賤人肚子裡出來的,行事作風簡直一模一樣。
“你說話注意著點!”
聽到野種二字的時候,左宸西立馬發(fā)怒了,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始維護沈佳音,他冷笑的看了一眼家庭醫(yī)生,還有旁邊的針管。
“你真以爲我就任你擺佈了,我告訴你,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我不說開始給你留面子,你還真把我當傻子耍呢!”
說這話的時候,左晴煙正好也從樓上下來了,她在房間裡呆著,聽到下面有吵架的聲音也沒在意。
結(jié)果聽到沈佳音也來了的時候,頓時坐不住了,這個賤人居然還敢來她家,是來炫耀的嗎?還是來嘲諷的。
這會兒聽到左宸西爲了沈佳音和左琴霜鬧的時候她一臉失望的看著左宸西。
“你爲了她,居然這樣說媽媽,我和媽媽纔是你的妻子和女兒,你爲什麼要維護她一個外人!這個外人還搶了我的未婚夫!”
指著沈佳音,左晴煙一連訴控的看著左宸西,似乎有點兒不敢相信。
“我對你們實在是太失望,上次你們和家庭醫(yī)生做的那些事兒我都一清二楚,現(xiàn)在在我面前裝可憐有用嗎?”
看著左晴煙紅紅的雙眼,左宸西轉(zhuǎn)過臉不去看她,那會兒讓顧清驍他們過來也是這個原因。
左晴煙畢竟也是自己的女兒,他有些時候?qū)嵲谑呛莶幌滦摹?
“可是我們纔是一家人,不是嗎?”
說這話的時候,正好顧清驍也趕過來了,等看到沈佳音安然無恙的樣子,才鬆了一口氣。
這副模樣看在左晴煙眼裡簡直是心如刀割,他何曾對自己這麼緊張過,就算是有著未婚夫妻的名頭,他對自己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賤人!賤人!
搶了爸爸還不夠,還要和她搶顧清驍,左琴霜盼著這一屋子的人,腦子終於清明瞭。
如果之前的事情左宸西都知道,那她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想到這裡,她立馬換了一副面孔,彷彿剛剛兇神惡煞的樣子不存在。
“我們纔是一家人,俗話說家和萬事興,說實話,誰也不想看到今天這個局面,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不好嗎?”
“沒有什麼好談的,你們做過的事我都記在心裡,我不說就代表過去了,沒想到你居然變本加厲,今天還想給我注射藥品?!?
看著左琴霜討好的樣子,左宸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還有桌子上的那個針管,家庭醫(yī)生審時度勢,立馬說。
“我是被迫的,我還特意給你隱晦的提醒了,我也不想做的,但是他們讓保鏢打我,我不得不這樣做?!?
聽了家庭醫(yī)生的話左宸西表示理解,他也有他的難處,再加上旁邊兒的左琴霜,於是也沒有過多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