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呂風你真得喜歡她?爲什麼?”
“喜歡一個人,不需理由,要得只是心存信念,我有勇氣,也相信有那麼一天,我會和她肩並肩地走在一起。
“天真,有時覺得你們兩真是即幼稚又天真,有人說愛情就杯毒酒,喝了它,就會難以自拔,失去理性的自我,真是說的恰如其分了。要是有一天,假如,你所謂的愛情,根本對你不屑一顧,毫無感情可言,甚是認爲是一種厭惡的行徑,那你怎麼辦?”
“聽你的話,好像不相信愛情,你失戀過??”
“你先回答我啊?”
“我???我會由衷的傷感幾天,然後,徹底忘記。”
“果真如此的話,呂風,可說話算數。不要向李海那樣,現在彷彿中了邪似的,說什麼,都說他媽的狗屁,什麼希望,什麼愛情,通通見鬼去吧。呵呵”
“呵呵,原來是這樣。他不會考慮出家吧。呵呵“
“鬼知道,唉——,我現在只想趁早解脫,胡說八道的書,一堆堆沒有用的考題卷,與我天生爲敵 ,水火不容;某些人要我屈服不可抗拒的假命運,殊不知我要是許諾,這個世界對我的心又有何意義呢!“
“我們不應該將厭惡帶入到學習中去,或許它本不是你我所要的知識,可它自有它的用處,就算全是爲了考試,那又怎麼樣,等我們上了大學,有我們馳騁的自有之地,到時,我們可以毫無顧慮,站在青色的草地上,放聲高喊,自由,自我,我可以大聲地說,我讚美我自己,歌唱我自己,我承擔的你也將承擔,
因爲屬於我的每一個原子也同樣屬於你。”
“是啊!”
“你彷彿還不相信!”
“相信!呵呵”
程明丟到菸蒂,浮現的笑意中彷彿加了一層陰影,他雖然也歌頌寄託勝利的愛和美好的希望,但對於小心翼翼抱有的天真浪漫,他覺得美好之外,還有一種哀傷,不敢自信是個好夢,他表達不出內心充分的理由來講解給呂風聽,但內心憧憬和呂風一樣的美好時,卻少不了一種惴惴不安;此刻,程明直視呂風閃爍的眼睛,腦海裡不斷希冀呂風能如他所想地生活下去,沒有陷阱,充滿希望,而希望不是一個騙子。
新食堂。
咣噹一聲!
葛歡眼看呂風跑到一排中排隊,隨即拿穩自己的飯碗,還差一點傾倒一地。
“咱們說正事,馬賽克,我要的監控視頻,你能給我搞到嗎?”葛歡說。
“呵呵,買張碟不就玩了嘛,嘿嘿”
“暈,你他媽地想哪去了,我是這種人嘛。”
“不是,我更不是!”
“這不就好了麼,記住,按照紙條上的日期,給我弄出來,別浪費你與生俱來的天賦了,叫我替你惋惜。”
“得了吧,直覺警告我必須拒絕你。”
“你還有沒有專業精神了,不就是昨天雙扣輸你五塊錢嘛,你還沒完沒了,是不是要我放一高音喇叭把你的醜事每天三集聯播啊!”
“行行行,三天後,二樓廁所交貨!”
“嘿,那種碟,你也有啊?”
“有,我自己還看不及呢!”
“呵呵”
葛歡笑笑,拿飯插一插,插住一顆土豆,塞進了嘴裡,想著:三天後拿到那段檔案室裡的視頻,就能清楚地知道那回到底是不是呂風搞的鬼了,那小子故意讓我來調查,看我不拿鐵證嚇死他。當然,還有那本日記本,詭異的很,要是能搞到手,或許更迎刃而解了。
呂風擡起頭,盯了前四排起身走人的葛歡一眼,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似很熟悉的場景,要是再那麼往下面想一點,可能就能知道那傢伙爲什麼行爲舉止對自己來講詭異了呢。
“喂,不介意,我坐這吧!”沈雁放下托盤。
“哦,不介意。”呂風不自然地笑笑,終究掩蓋不了欲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