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也往那水質分析報告上看去,企圖看出個什麼名堂,‘女’警倒是沒瞞著我們,似乎也覺得可以從我們這邊發(fā)現(xiàn)更多的線索。
“你們的舍友,攜帶的礦泉水裡含有三唑侖,這個東西俗稱,‘迷’‘藥’?!?
‘迷’‘藥’?肖婭又拿著‘迷’‘藥’去地下室出租屋,難道是爲了自保嗎?
彭朋忍不住問道:“肖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左拐揮揮手,小警員就關上‘門’走出去了,她抓著短髮,揮著雙臂,神‘色’有些興奮。
“現(xiàn)在我來跟你們講這個案件的經(jīng)過,有任何疑問可以隨時打斷我。”
我忍不住用左手用力的拉住了彭朋,彭朋也緊緊的回握著我,掌心的‘潮’溼是一樣的緊張氣息。
顏‘豔’擰著眉,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謎底揭曉前的,不知所謂的,恐慌。
“11點38,我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出租屋裡有四個人,其中,申建輝,是吉林人,曾經(jīng)當過老師,就是這個主犯,和肖婭,都是赤身羅(諧音)體。”
我使勁的眨眼睛,生怕眼珠子瞪得太大給掉下來了。
可是我還是要說一句,我真的覺得太意外,太震撼了。
顏‘豔’眼睛微紅,聲音顫抖:“那,那肖婭是不是被……”
左拐發(fā)出了微不可聞的類似冷笑的聲音:“肖婭堅持說申建輝強‘女’幹了她,但是申建輝又堅持說,強‘女’幹未遂?!?
於是在我們心裡,都認定了,肖婭的確被施暴了,男子爲了減免罪責,才聲稱未遂。
顏‘豔’聽罷,忍不住掉了眼淚,礙於在派出所,也不敢嚎啕大哭,便緊緊的咬住了嘴‘脣’。彭朋紅著眼眶,我像傻子似的愣愣的聽著。
“另外兩個從犯,倒是一個矮胖子,一個高瘦子,沒施暴,沒阻攔,甚至打架的時候也沒有用盡全力?!?
我們又覺得,一定是犯罪分子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逃之夭夭,才繳械投降企圖博得寬大處理。
左拐繼續(xù)說道:“12點的時候,警方逮捕了申建輝三人,12點半開始在派出所錄筆錄,同時將肖婭轉移到醫(yī)院,1點的時候,王辰皓自稱是你們的輔導員,已經(jīng)去了醫(yī)院探望肖婭,兩點的時候,你們來了?!?
王辰皓是怎麼知道消息的?居然在肖婭前腳踏進醫(yī)院的時候,後腳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也去醫(yī)院裡探望?
沒想到我的這個疑問,居然也是左拐的問題。
“王辰皓和肖婭是什麼關係?他怎麼會這麼快的得到了消息?”
彭朋和顏‘豔’都將目光看向我,自從我被肖婭推下樓梯摔成骨折,王辰皓無微不至的關懷已經(jīng)讓她們大‘惑’不解了,如今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只要有關王辰皓的,她們都會扯到我身上。
我只好硬著頭皮解釋和王辰皓的關係,是在老鄉(xiāng)的基礎上,比較熟的朋友而已。
顏‘豔’卻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我可是聽說,王辰皓說過,會整治肖婭的?!?
‘女’警左拐鷹眼盯著我,好像我剛剛說的是撒謊了似的。
我只好坦白從寬,將李奇、王靜瑤、王辰皓互相糾纏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甚至連王靜瑤是暗影社負責人的事情都沒有保留。
左拐深思片刻,突然幽幽的開口。
“不排除王辰皓爲了你,故意報復肖婭的可能‘性’?!?
我連連擺手:“就算他想報復肖婭,也不是爲了我啊,你是警察,可別‘亂’說話?。 ?
左拐認真的托腮沉思:“據(jù)你所說,我是覺得王辰皓對你有男友之情,不過他如果想報復肖婭,爲什麼會選擇申建輝來實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