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融融的公務(wù)員考試成績出來了。(《界》xian??jie.me《說》網(wǎng))
很讓她傷心,沒有考上,一下子失落了很多。她哭著給紀娜打電話:“娜娜……我沒考上……我那麼辛苦的做習題……可是我沒有考上……”
按照紀娜的話說就是,融融那麼廢寢忘食的揹著各種習題,甚至因爲反覆做著練習題而整整瘦了十斤,居然還沒有考過?
因此紀娜對自己的爸媽說:“我已經(jīng)很瘦了,如果爲了考公務(wù)員再掉10斤肉,並且還沒有考過的話,我一定會虛脫的。”
紀娜爸爸冷哼一聲:“沒讓你非考公務(wù)員,你就在鄉(xiāng)政府好好幹,給領(lǐng)導(dǎo)寫材料寫的好的,以後都有出息了。”
紀娜只要提及她現(xiàn)在的工作,就無比鬱悶,於是很有勇氣的出聲反駁:“給領(lǐng)導(dǎo)開車的都安排了呢,何況一個寫材料的,人家就那麼一說,你就那麼一聽就行了,你還真把這工作當成香餑餑了。”
對於紀娜的這個態(tài)度,無疑就是軟硬不吃了,紀娜爸爸恨鐵不成鋼的冷言怒斥。
“鄉(xiāng)政府的工作怎麼就不比上班強了?時間自由,就讓你報個材料,又沒讓你下地種莊稼!”
紀娜毫不畏懼的她老爸的威嚴,大約是最近在鄉(xiāng)政府待著的確不是很快樂,於是朗聲抗議:“我以前上班就是下地種莊稼了嗎?我開網(wǎng)店就是下地種莊稼了嗎?我看在圖安鄉(xiāng)纔是下地種莊稼呢!”
“你在鄉(xiāng)里不是天天呆在辦公室嗎?什麼時候讓你下地種莊稼了?”紀娜爸爸十分不解的反問,對於這個說不通的女兒,他實在是鬧心的很。
“我在哪裡上班不是在辦公室啊?哪個工作讓我下地種莊稼了?”紀娜毫不留情的反駁回去,然後拎著手機跑出了家門,去找康融融訴苦了。
哎,紀娜回頭看著冰冷的鐵門,她怎麼就有個冥頑不靈的老爹呢?
當然,鐵門裡的紀娜爸爸也是這樣無奈的感嘆,他怎麼就有個死活不說理的女兒呢?
康融融一邊抽搭著,一邊安慰著同樣快哭了的紀娜:“你爸爸就那個脾氣,你別老跟他吵架了。”
紀娜重重的嘆息道:“融融啊,我有時候被我老爹氣的腦袋疼!”
康融融挑起麪條,發(fā)泄了一頓後,哭都哭過了,也算是悼念了自己沒有考上的公務(wù)員,日子還要繼續(xù)下去,她也依然是快樂的康融融。
這下她覺得自己很餓,邊吃邊勸道:“他也是爲你好,雖然他不理解你,可是你生氣的時候,他也一定生著氣呢。”
紀娜悶悶不樂的吧唧嘴,眼睛溼漉漉的,看起來很可憐的模樣。
“可他也不能老打著他愛我的旗號,來傷害我,來勉強我吧!”
康融融拍拍紀娜的肩膀,聲音不急不慢,顯然完全從考試失利的狀態(tài)裡恢復(fù)過來了:“我突然間悟到,這個世界裡,你越想要的,越想得到的,偏偏最後不會給你。你越不想要的,越棄之如敝的,偏偏又上趕著讓你丟都丟不開。”
這句話讓紀娜想到了她在圖安鄉(xiāng)的所謂“工作”,頗有感觸的重重點頭表示自己的十分贊同,其實說到她和張希傑的感情,這句話也說的挺好的,她對張希傑百依百順的時候,張希傑總能找茬把她給氣哭了,如今她毅然決然的果斷分手,反倒張希傑時不時的發(fā)條問候的短信。
融融笑了笑:“生活真是讓人不斷感悟啊,最近的感悟都是不好的,真希望美好的事情趕快來臨吧。走吧,吃完了就別賴在人家店裡了,影響人家做生意呢!”
紀娜挎著康融融的胳膊,兩人走出店外,突然聽見了離他們不遠處的一聲吼叫。
“王雪瑤!我他媽真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