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個情況要告訴你?!蔽挚祟D了頓,才道,“從現場分析的痕跡來看,當時在現場的一共有四個人,也就是說,殺害榮軍輝教授和他的管家的兇手,一共有兩人。”
“什麼!”我激動的立刻站了起來,而就在我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之前點餐時的那個服務員卻端著做好的菜走了進來。
他用了一種極爲鄙視的眼神看著我道,“先生,我們這裡是文明餐廳,請文明用語。而且,請不要使出暴力行爲。若是這樣,我們會有保安來進行處理的?!彼f完這句話,將目光看向了沃克。
沃克的臉色立即變得古怪了起來,我看的清楚,那分明就是想笑又極力憋住的樣子!那服務員竟將我當成了一個暴力之徒,他竟然以爲我要對沃克動手!
本來就十分激動的我,氣的更是滿臉發熱,我想我的臉那時也一定是通紅通紅的,是以我指著他幾乎說不出來話。
沃克也是一直在忍受著那種想笑不敢笑的狀態,所以他也沒有說話。
那服務員顯然是認爲沃克不敢說話,而我被他說中了。
所以,他立即對沃克大喊道,“先生你放心,他是否想要敲詐勒索於你,既然被我看到了,那就絕不會袖手旁觀的,不要有顧慮,請儘管說吧。”
沃克終於再也忍不住,捧著肚子瘋狂的大笑起來。
我恨恨的看著他,此刻我真是恨不得對沃克來一次暴力了。
那服務員被這樣的情形給驚住了,一時間呆愣當場,不知所措。
半晌,沃克才止住了笑容,而這時,我也平復了心情,坐在了椅子上。我的脾氣,自從辭去了警察工作後,雖然變得有些暴躁了,但那絕對是因爲我的性格。我絕不會因爲脾氣而失去冷靜的。我知道一會沃克會處理這個事的。
果然,當沃克止住了笑容後,就立即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證件,在那服務員眼前晃了晃,道,“你放心吧,他是不可能敲詐於我的,看到了嗎?我是警察,他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們正在商討一件案情。”
那服務員在看到沃克拿出證件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慌了,這會,更是有些六神無主的不斷道,“對不起先生,對不起?!彼麑χ挚苏f了幾句對不起後,就立刻轉身低著頭不斷的對我說著對不起,好半天都沒有擡頭。
我實在是懷疑如果我不迴應他一句,他就會一直道歉下去。
是以我開口道,“好了,沒關係的,你繼續上菜吧,我們還有事情要說。”
“好的,謝謝先生,謝謝先生。”那服務員不斷的感謝我,而後,他用了最快的速度爲我們上完菜,就轉身出去了。
沃克看到那服務員出去了,又開口笑了兩聲,這才道,“那服務員倒也有趣,雖然有些魯莽,但能夠看出來,他是沒有什麼壞心眼的?!?
我知道沃克說這話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和那服務員一般見識。我本就沒有把這當回事,所以我當即就搖了搖頭。
沃克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又頓了頓,道,“剛纔我們說到哪了?”
我立刻想到了剛纔的事情,不過經過了這一番打岔,我的情緒倒是沒有剛纔那麼激動了,是以我只是以平常的語氣開口道,“說到有兩個兇手。”
“對對?!蔽挚它c頭道。
我道,“可是你們是如何能夠判斷是兩人呢?或許只是因爲戰鬥比較激烈的緣故?!?
沃克道,“因爲現場的痕跡,從痕跡來看,榮軍輝教授和他的管家是在同一時間分別和一個不同的人在戰鬥的?;蛟S還有更多的兇手,但是卻至少是兩個。”
沃克的解釋讓我相信了,但是這卻對我造成了巨大的迷惑。因爲我和王夢的猜測很明顯的在沃克的現場報告下失敗了!
或許兇手並不是那個怪物,不過這樣以來,唯一的線索就這樣中斷的,這讓我的心情也不由得煩躁了起來。
我不再說話,開始拿起筷子夾起了桌上的菜吃了起來。
美味的菜餚此時卻如同白米飯一般難吃。
沃克開口道,“莊,現在剛好有時間,你將這次事件原原本本,詳詳細細的對我講一遍?!?
於是,我將這件事從開頭到結尾非常仔細的對沃克先生講了一遍,當然,怪物的猜測我是沒有說的,我只是說王夢在那暗室中被囚禁了起來。
這一講,幾乎耗掉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沃克是一個很好的聽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打斷我,一直坐在那裡非常認真的聽著我的講解。
等我講完之後,沃克突然以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你以前,不認識那榮軍輝教授嗎?”
“當然不認識?!蔽覜]好氣的說道,我怎麼可能認識那榮軍輝,我跟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可是你卻跟呂一枚是好朋友?!蔽挚嗽俅蔚馈?
“對,我和她是比較要好的朋友,但這跟榮教授有什麼……不對,你的意思是……”說著說著,我心中一動,猜測出了什麼。
“對,就是你猜測的那樣,呂一枚跟榮軍輝教授是認識的。”沃克道。
對於沃克告訴我的這個消息,我是絲毫不懷疑的,因爲沃克是高級警官,他當然能夠通過警局中的一些手段查出來這些。
我只是在想,何以呂一枚會和榮軍輝教授認識?
然而,還不等我細想,沃克的下一句話,就徹底解開了我的疑問,也讓我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聽沃克繼續道,“他們不光認識,他們還非常認識,因爲他們,是父女!”
“什麼!”我再次驚的大叫了起來。
今天和沃克的見面,他給我帶來的消息已經讓我接二連三的震驚了,我真怕他還會有什麼驚人的消息要說出來的。
呂一枚和榮軍輝是父女關係,這是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因爲首先,他們的姓氏便不相同。所以我也從來沒有去想過。
“榮軍輝教授在呂一枚出生前便和她母親離婚了,所以她的姓氏是隨了她母親的,而她母親,在她12歲那年去世了。她一生都很恨榮軍輝教授,所以也幾乎沒有旁人知道這個消息。”沃克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