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醜女人是故意的對不?你就是想佔本帥哥便宜!”陶諾一把拍掉若凌呆愣還抓著他碎裂衣衫的手,眼眸寫著憤怒寫著羞澀。現(xiàn)代男人都開放到十幾歲就破身,尤其是他們這種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可是陶諾卻與現(xiàn)代男人有著相當(dāng)大的區(qū)別,別說破身,活了二十五年他的胳膊都沒給女人瞧見過,現(xiàn)在不僅被女人看了,而且還是整個胸膛都被女人看了,他想不羞澀都不成。
姜霓裳眨了眨一直看得入迷的眼睛,眼前的帥哥真的好養(yǎng)眼哦!絕對比書裡寫的那些美男更加誘人。你看那如玉染霞的粉嫩胸肌,你看那若隱若現(xiàn)的兩顆紅梅,你看平添春情的半枝桃花胎記。就算眼前這個男人是個人妖,咦……對哦!他是個人妖,搞出這種表情來幹什麼?
“你以爲(wèi)本小姐願意看嗎?不過是個人妖而已!再漂亮有什麼用?”姜霓裳拍了拍自己不太好用的腦子,剛剛甦醒仍舊不太夠用,所以她纔會對著一個人妖流口水。是這樣滴!是這樣滴!她在心裡不停的解釋自己這種白癡的想法。
陶諾又羞又氣,精明的腦子今天完全被姜霓裳給氣暈。人妖?她老人家從哪裡看出如此完美譬如仙子的自己和那噁心扒拉不倫不類的人妖有一點相像之處?這女人不僅腦子有問題,連眼睛都有問題嗎?
“醜女人!你說什麼?你再給本帥哥說一次試試?不是男人?好!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本帥哥是不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陶諾一把將姜霓裳撲到,什麼堅持和淡定在被姜霓裳挑戰(zhàn)N次之後都消失殆盡無影無蹤。
跨坐在姜霓裳的小腹之上,陶諾開始撕扯自己那件已經(jīng)被她毀的完全無用武之地的豔紅衣衫。上衣很輕鬆就被他扯開,白玉般的手就去拉褲子。
“啊!你瘋了?你個死人妖!你個死變態(tài)!你給我住手!”姜霓裳保證!在這個死人妖脫下褲子的時候,她一定會被嚇?biāo)馈K砸宦暭饨忻ψё√罩Z的手,兩個眼睛緊緊的閉著死都不要睜開。
“人妖?你還敢叫我人妖?你這個醜女人是泰國來的嗎?見人就喊人妖?”姜霓裳哪裡攔得住陶諾?可是見到她害怕的閉起眼睛,他才反映過來自己的舉動是有些離譜。這哪裡是懲罰姜霓裳?根本就是在毀他自己的清白嘛!
見姜霓裳緊閉眼眸,陶諾將自己的衣服拉好,漂亮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擡手從牀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樣?xùn)|西,然後用力拍拍姜霓裳的臉。“醜女人!你睜開眼睛給我好好看看。”
“我不要!你個死人妖。”姜霓裳認(rèn)定陶諾會繼續(xù)脫,爲(wèi)了她那可憐的小心肝,她決定打死都不睜開眼睛。
陶諾綻放一個傾城絕色的笑容,一手拿著東西,另一隻手用力拍了姜霓裳的臉頰一下。姜霓裳卻死都不肯睜開眼睛,萬一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那她晚上一定會做噩夢嚇?biāo)赖摹?
“喂!醜女人,你睜開眼睛看看。”她越怕,陶諾就越興奮,明明知道姜霓裳緊緊閉著眼睛是看不到的,仍舊拿著東西來回的晃著。
“人妖帥哥!求你放開我吧!如果你覺得五十萬不夠,那我再給你加錢好不好?求你別折磨我了。”姜霓裳雙手用力推著陶諾拒絕他靠近,突然想起暈倒之前的事情,苦苦哀求著陶諾。
“加錢?你打算給本帥哥多少?”陶諾撇撇嘴,晶亮的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到姜霓裳害怕的樣子他的氣就消了一些,拿著手裡的東西望著她搭話。
“再給你五十萬!”姜霓裳咬著牙回答,這人妖是劫道的嗎?居然把她壓在這裡談價錢?她是否可以報警解決這種事?
“區(qū)區(qū)一百萬,你就拿來打發(fā)本帥哥?我就值那點錢?”陶諾漂亮的遠(yuǎn)山眉再次蹙起,因爲(wèi)姜霓裳的表情心理舒服很多。這醜女人倒是挺好玩的,不認(rèn)識他堂堂陶大少也就算了,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住在這裡的主人談價錢?她那隻眼睛看到他是缺錢的主兒?
這次換來姜霓裳的冷哼,小手來回在陶諾的牀‘上摸著,看看能不能尋到東西將這個可惡的人妖打昏,然後好伺機(jī)逃跑。可是摸來摸去她也沒摸到什麼,只好繼續(xù)敷衍陶諾。“喂!一百萬還少嗎?別說賠償你的一場演出,就算是買下你幾年都夠了吧?”
“買下我?你這醜女人口氣還真不小。好!本帥哥今天就和你賭一下,只要你能拿出一百萬,本帥哥就賣你幾年。”陶諾纔不相信姜霓裳狂妄的話,和他裝?
“給你,你去刷,不就是一百萬嗎?”姜霓裳在包包裡摸出另一張卡砸到陶諾的身上,這死人妖就是想騙錢。算了,算了,她還有大事要做,也不差這點錢,給他就是。
陶諾低頭看了看手裡這張卡,從牀‘上下來走到桌前拿了另一張卡,爲(wèi)了防止姜霓裳趁機(jī)偷溜,乾脆將臥室的門反鎖,然後拿著兩張卡去刷。如果這醜女人敢拿哪家的會員卡糊弄他,那他保證會她後悔一輩子。
本來陶諾下去,姜霓裳還偷偷高興準(zhǔn)備趁著他數(shù)錢自己開溜,當(dāng)聽到那聲門鎖響時,再度氣的躺回牀‘上,這死人妖到底想幹什麼?拿了錢還不放她走?是不是嫌訛她一百萬還不夠?
看著這滿室粉紅色飄零的大牀,件件奢華的傢俱,姜霓裳那不太夠數(shù)的腦袋終於在離開地面兩百多米的半空中精明過來。咦!這人妖如此有錢,怎麼會在乎她區(qū)區(qū)的一百萬?難道……扣押她在這裡是另有所圖?姜霓裳狠狠打了一個冷顫,抱著自己的包包開始在房間裡尋找兇器,如果這人妖不是爲(wèi)錢,而是衝她身體的某個器官,那麼她一定要馬上給他好看。
‘咔嚓’門鎖再度開啓,陶諾捏著自己的衣襟防止走光進(jìn)來,極度極度不情願的將卡丟在桌子上。這該死的醜女人卡里竟然真的有一百萬?他怎麼能甘心賣給她?
“嘿嘿!錢已經(jīng)到你賬戶,你放我離開吧。”姜霓裳一手抱著包包掩飾,另一手捏著屋內(nèi)水晶材質(zhì)的菸灰缸,如果陶諾收了錢還不放人,那她一定要給他好看。讓她清楚的明白,中國女人可沒泰國女人那麼好欺負(fù)。
“醜女人,你叫什麼?”陶諾一直因爲(wèi)姜霓裳起伏不定的情緒終於緩和下來,俊顏掛著一絲無奈回頭問姜霓裳。
姜霓裳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纔不相信這人妖突然好心和她交朋友,更何況,她的朋友中怎麼可能有人妖?“我纔不要告訴你,錢你拿到,那我走了。”
說完,伸手去拉陶諾進(jìn)來時本就未關(guān)嚴(yán)的房門,陶諾先她一步將門關(guān)靠,回頭很嚴(yán)肅的看著姜霓裳。“本帥哥賣給你幾年,你總要告訴我地方,我好去找你纔是。只是……本帥哥一不賣身,二不賣色,三不賣藝。”
“靠!那你還有什麼?”姜霓裳不屑的撇撇嘴,甚至連粗話都順路帶出來。他以爲(wèi)他是誰啊?一個人妖而已,除了這三個他還會什麼?
“你……你這個醜女人,居然買下我只爲(wèi)……只爲(wèi)上牀?”陶諾紅了俊顏,怎麼也沒想到他保留二十五年的貞潔,就這樣戲劇的輸給一個醜女人,這要是傳出去,他可怎麼活?
聽了陶諾的話,姜霓裳忍不住渾身打顫,覺得全身上下雞皮疙瘩都結(jié)成冰雹那麼大,然後迅速的掉在地上砸的自己腳面生疼。手裡的菸灰缸攥緊,一雙眼睛從陶諾的頭上到腳下好好的看了一遍,勉強(qiáng)擠出笑容。“那個,我說,人妖帥哥!我不是男人!纔沒有那麼無聊,我只對異性有興趣。其他什麼同性啊!半同性啊!陰陽未定性啊!我統(tǒng)統(tǒng)沒興趣,所以,我先走了!咱永遠(yuǎn)別見了哈!”
姜霓裳每說一句話,陶諾的雙手就不由的緊握一點才能忍住掐死她的衝動。從小被人捧著長大,這些年無論是在學(xué)校還是公司,陶諾什麼時候不是被那些異性當(dāng)男神崇拜?走到哪裡不是媚眼秋波沒玩沒了的收?這個醜女人竟然敢第N次挑戰(zhàn)他,叫他N次人妖?
陶諾怒了,抓住她的雙手用力分開按在牆上,姜霓裳準(zhǔn)備的兩件兇器——包包和菸灰缸就這樣輕易的落在地毯上,恐懼的看著陶諾越來越放大的俊顏,發(fā)現(xiàn)自己力氣小的根本不足以推開他,只好驚聲尖叫。“啊!”
陶諾紅豔的脣瓣兒距離她的脣只有一釐米的距離,突然勾起笑容對她挑眉說。“醜女人,你可是我陶諾第一個吻的人,我現(xiàn)在就像你證明一下,我的類別到底是什麼。”
姜霓裳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陶諾說到做到貼上來的脣瓣兒,眼珠都要凸出來,這太恐怖了!她居然被一個人妖吻到?她拼命的咬著自己的脣瓣兒抗拒陶諾的侵襲,脣瓣兒被自己咬的火辣辣,可是陶諾的吻卻是那樣清甜,一股淡淡的桃花香衝刺著她的所有理智。這股味道……
就在姜霓裳愣神的時候,陶諾的舌頭就輕易撬開她緊咬自己的貝齒,帶著那股漸濃的桃花香衝擊著姜霓裳的所有理智。爲(wèi)什麼……這感覺如此熟悉?好似她們上輩子就是經(jīng)常這樣相擁,這樣的吻甜蜜過無數(shù)次?
覺得熟悉的何止姜霓裳一個人?陶諾本來就是想報復(fù)一下這個醜女人,吻一吻將某樣?xùn)|西養(yǎng)大,然後隔著衣服就可以告訴這個醜女人,他到底是什麼類別。只是當(dāng)他貼上姜霓裳的脣瓣之時,他就不由自主的將吻變輕變?nèi)幔挥勺灾鞯膼凵线@個感覺,最後被她深深吸引將兩個人的初吻完美的結(jié)合纏在一起。
姜霓裳從抗拒到柔軟,從噁心到享受。慢慢將雙臂纏到陶諾的脖頸,忘情的開始迴應(yīng)這個從身體到心裡無比流連的吻。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zhuǎn)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rèn)得你眼睛,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身邊有怎樣風(fēng)景,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
就在她們倆忘情擁吻的時候,姜霓裳的手機(jī)突然響起,兩個人因爲(wèi)突然的騷擾睜開迷濛的眼睛望著對方,四瓣脣仍舊捨不得分開。這感覺竟然像這首歌一樣,似乎可以跨越千年愛上對方的前世一般。
手機(jī)反覆一遍一遍的唱著,細(xì)膩又哀怨的女音就這樣帶著她們尋找前世殘留在身體裡的記憶,久久凝望著對方無語。
“爲(wèi)什麼我覺得你如此熟悉?”好久之後,那首帶領(lǐng)她們穿越回憶的歌曲終於停了,姜霓裳除了熟悉以外,什麼都沒想起來。眨了一下眼睛看著陶諾,最後將目光落到那半枝桃花上。那裡像半枝桃花,更像一條細(xì)細(xì)劍痕,是那般令她熟悉。
如果是別人對陶諾說這種話,陶諾一定會很鄙視她,認(rèn)爲(wèi)那人是故意和他搭訕。只是這話從現(xiàn)在的姜霓裳嘴裡說出,他卻無法生出一絲厭惡。眼前這個女人不美麗,也不精明,可是他卻可以感受到她對他的重要性。那種來自心底,那種生自骨髓的眷戀。“我覺得,這次來人世,爲(wèi)的就是要找到你。”
“如果我們前世真的有緣,爲(wèi)什麼我感覺不到一絲心痛?”姜霓裳很自然的聯(lián)想到她看過的小說,這種場景太玄妙,可是往往出現(xiàn)這種玄妙場景的起因都是悲劇。而她的心只有興奮和期待,真的一點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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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wèi)什麼是心痛?或許我們上輩子很幸福。”陶諾牽著姜霓裳的手走到牀邊坐下,她是他完璧守候二十五年的人,他很確定。
“因爲(wèi)這首歌的後半段是:如果當(dāng)初勇敢的在一起,會不會不同結(jié)局,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裡。”因爲(wèi)那是鈴聲,所以歌曲反覆唱了N次都沒唱到結(jié)尾最令人感傷的部分。
“改成幸福的結(jié)局不好嗎?誰不期望幸福的到來呢?”陶諾寵溺的笑了笑,仙子般的俊顏是那樣美好。
姜霓裳卻堅決搖頭,她堅持單身這麼多年,爲(wèi)的就是要尋找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怎麼可以就因爲(wèi)一段莫名其妙的感覺和親吻就放棄?而且……“怎麼可能幸福?你是個人妖唉!就算我們上輩子有什麼瓜葛,這一世你也有心無力了不是嗎?”
“人妖?你這個醜女人居然還敢叫我人妖?好!今天本人妖就讓你見識見識,到底什麼纔算男人!”美好的氣氛再次被破壞,陶諾順勢將姜霓裳壓在牀‘上,不待她尖叫便一把撕開她淡紫色的紗裙,毫不猶豫的撕壞她淡紫色的胸衣,然後是那薄薄的淡紫色內(nèi)褲,順帶將雙腿之上白色的絲襪撤掉。
“啊!”一直到絲襪也被褪去,姜霓裳纔想起應(yīng)該有的尖叫,擡手想抗拒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陶諾如磐石一樣的壓在她身上。或許是上一世被她強(qiáng)壓的次數(shù)多了,這次,陶諾逆襲成功,就這樣將姜霓裳控制在牀不能動。
陶諾一手控制姜霓裳不停反抗亂動的手,另一手拉著他摸向身下那早已經(jīng)雄赳赳的某處,遠(yuǎn)山眉輕挑笑問。“我是人妖嗎?”
姜霓裳眨了眨眼睛,因爲(wèi)反抗和羞澀紅透的臉上掛著迷惑。“應(yīng)該是吧!”
“那這樣呢?”陶諾帶著姜霓裳的手直接穿過所有障礙物摸在驕傲之上,眉頭微微動了動,輕聲問著姜霓裳。
姜霓裳皺眉深深思索,然後很肯定的回答。“現(xiàn)代技術(shù)好好哦!這都可以做的如此逼真?”
“……好!你個笨女人真是笨的無藥可救!那我就帶你試試‘現(xiàn)代技術(shù)成果’,最後再讓你見識一下,到底會發(fā)生什麼!”怒極反笑,陶諾鬆開對姜霓裳的鉗制,第二度開始褪去自己的衣衫。
姜霓裳知道她應(yīng)該反抗的,只是當(dāng)她看到一層層紅色的衣衫落去,那美豔到是個女人就無法抗拒的身體,姜霓裳就清楚的知道她今天是在劫難逃,守了這麼多年的身子肯定是要報銷在陶諾的身下。
‘咕嚕’姜霓裳很沒出息的嚥了咽口水,這男人也太美了吧?就算今日他不撲到她,她都很難保證控制住自己不去撲他。
“女人!還不打算告訴我你叫什麼嗎?”低頭看看姜霓裳越握越緊的某處,陶諾輕輕咬了咬脣瓣兒十分滿意她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這纔是一個正常女人看到他的反映嘛!
“姜霓裳!”她非常聽話的回答,一雙眼睛賊溜溜的遊弋在美男的身上。
“第一次?”陶諾被她看得有些臉紅,這話卻不得不問。女人很男人不太一樣,既然彼此的緣分從上輩子就開始,他當(dāng)然要憐香惜玉好好對她。
“嗯。”姜霓裳羞澀的閉上眼睛,這問題好直接,可不可以不回答?
在這世上能把自己的身體守護(hù)二十幾年的人,簡直比國寶還稀有,而她們倆竟然都做到了!一對‘大熊貓’的第一次???呃!有點意思。
陶諾輕笑看著姜霓裳的羞澀,輕輕壓在她的身上,擡手摸上她光潔飽滿的小桃子,俊顏貼在她的脖頸呢喃細(xì)語。“霓裳,我是陶諾!要記住我的名字,因爲(wèi)你即將成爲(wèi)我的女人。”
“嗯~~~”本應(yīng)是一聲迴應(yīng),卻因爲(wèi)陶諾下一個動作化成輕吟。姜霓裳緊緊閉著眼睛感受著陶諾愛戀的輕吻,從耳畔到細(xì)膩的脖頸,從下巴再度滑倒她的紅脣。沒有人能抗拒這樣一個美男的溫柔愛‘撫,姜霓裳更加不例外,就連一直都忘記放開陶諾某處的手都不由顫抖。
“霓裳,我還沒得到你,你就想謀殺親夫嗎?”陶諾被迫停止動作,望著緊張到不行的陶諾輕笑,說完將姜霓裳過於緊張的手拉過來,再這樣下去,不等他變成姜霓裳的男人,姜霓裳就真把他變成人妖了。
姜霓裳這才緊張的睜開眼睛,她不僅很期待陶諾的碰觸,腦海中更是不斷閃著一些記憶的碎片,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wèi)什麼就擡手劃上陶諾的額頭,莫名的問。“這裡是不是缺了點什麼東西?”
“缺了什麼?”陶諾握住她不停亂畫的小手,奇怪的看著姜霓裳突然的認(rèn)真。
姜霓裳搖頭失笑,不得不承認(rèn)夏婷的話是對的。她真是看了太多的小說把腦子都看壞了,怎麼會胡思亂想認(rèn)爲(wèi)男子的額上應(yīng)該有個綠色火焰?這真是太奇怪,紋身也沒有紋到額頭上的呀!
“如果你真的覺得這樣看著不舒服,或許可以親手畫上,這樣你就不會那麼緊張了。”陶諾寵溺的軟言,拉著姜霓裳就這樣兩人吃果果的從粉紅色浪漫的大牀走下,來到隔壁的工作室,這裡有許多彩色的畫筆,陶諾將筆盒遞給姜霓裳,然後直接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閉著眼睛等待。
“陶諾,你真的允許我畫?”美男不是都很愛惜自己的形象嗎?怎麼陶諾就什麼都不顧及,任由她隨意塗鴉呢?
“當(dāng)然!快點開始吧!我也很想知道我的女人到底在想什麼,更想知道我的女人有怎樣的才華。”陶諾一口一個他的女人,完全已經(jīng)認(rèn)定姜霓裳的地位。
“好吧!只要你看了不會生氣。”姜霓裳在筆盒裡抽出一個綠色的筆握在手裡,從來圖畫課沒及格過的她不由的手有些抖。若是把眼前的美男畫得‘太漂亮’,一會兒再繼續(xù)的時候,她還有欲‘望嗎?
“怎麼會?只要你用心就好。”陶諾好奇姜霓裳到底會在他的額頭畫出什麼。睜開眼睛給予姜霓裳信任安慰的目光,再度閉上眼睛緊張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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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絮絮要給小一畫初焰了,到底畫了初焰會發(fā)生什麼呢?大家留言猜一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