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碰到這種‘店大欺主’惡行昭彰的混蛋要不收拾,那絕對是最有違天理公道的事。今日本小姐非讓他磕頭認錯不可!沒吃的嗎?剁下他幾斤肉來包包子吧。”其實,這話多數是嚇唬面前這個店小二的。這麼半天,對方的斤兩都已經摸清,他要是聰明的馬上賠禮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NND,敢在大爺的店裡口出狂言,不動點真格的,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誰知面前這個白癡根本就是隻長塊頭不長腦的笨蛋,見拿桌子腿打不到我,竟然轉身在桌子上操起一把菜刀來,而且居然是把一看就多年不用已經上滿鐵鏽的菜刀。
眼看那又高又膀的大漢操起菜刀,影更不可能無視了,飛身一腳將大漢踹倒,然後只單腳就將他踩在地上不能動彈。酷酷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回頭望著我等待指示。
將帕子整整齊齊的疊好,然後再妥妥當當的放好,我要是敢將這帕子弄丟,那宮內出逃的妃子絕對又會增加一名。我這女皇也不用再幹其他的事了,天天都出門尋妃子得了。
我盯著落地連脆響都發不出來的菜刀,這地方連個麪條都沒有,甚至菜刀都已經鏽成這樣,他到底是指什麼爲生的呢?難道這是家黑店?那我就更不能不管,如今這裡也是我管轄的土地,我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黑店開在我的地盤上吧?
“就你這樣開店,是怎麼養活自己的呢?”我叉著腰來到店小二的面前,語氣慵懶且帶著鄙視。
店小二到這個時候還是不服的,他這智商我嚴重懷疑比我的情商還低,瞪了我一眼驕傲的開口。“老子就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昨夜來了一位大爺已經給足我這輩子用的銀子,老子還招待你們幹嘛?”
呃?還有白癡會在這種要啥沒啥的地方給他這麼多銀子?肯定是這傢伙開黑店把哪個過路的給宰了,身爲最高統治者女皇陛下的我既然碰到這種事當然的管。“領我去看看,若是真的我就放過你,若你敢說一句假話定斬不饒。”
不知不覺中,我的女皇範就出來了。影習以爲常當然恭敬的回到我身後,店小二也嚇了一哆嗦,無論是迫於影的淫威,還是被我無形的統治者氣場給嚇到。總之,是乖乖的領我到後院看一看昨天住進來有錢的主兒。
客棧後院,別說皇宮了,就是大戶人家的馬廄都比這裡強。越走我越覺得是這個店小二在撒謊,不知不覺我已經對他目露寒光,恨不得現在就將這黑心肝又不長腦子的混蛋推去斬首。
‘咣噹’山野村夫哪裡懂得禮貌敲門?也不管這屋裡到底是活人死人,到底是自家人還是客人,推開那扇根本就沒有門栓的掛著蜘蛛網的黑漆漆大門,然後努嘴示意我那人在屋裡。
影不知道我懷疑這是黑店,本也納悶我爲什麼非要來看人家客人。這會兒,竟然沒動依舊站在我身後。看著那黑漆漆的屋子,我也沒敢動,不是怕屋裡真躺個死屍,而是害怕那黑洞洞的屋子裡有什麼蛇蟲鼠蟻,把我的魂魄再嚇跑怎麼辦?
“大膽!我不是警告過你,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屋嗎?”屋裡赫然傳來一聲特殊的娃娃音,帶著那樣的傲氣與不滿冷冷的傳來。
瞬間我的眼眸發出綠光,呃!別誤會,這人太激動也興許有什麼特殊變化。我絕對不是狼!好吧!也許我是,還是一頭女色狼。聽見屋內那特殊的娃娃音,我的眼前馬上就出現那張微有些稚嫩的娃娃臉,我尋了這麼久的人就在裡面,我還怕什麼蛇蟲鼠蟻?
‘咣噹’我連一秒鐘的考慮時間都沒有迅速衝進房間,然後馬上將那黑門關上,隔絕所有火焰再次逃跑的機會。
屋子內的採光很不好,我頓在門口不動適應著屋內昏暗的光線。火焰也沒再喊,八成以爲店小二是聽到他怒斥關門走了。我慢慢走到牀前,隔著早已經變黃的蚊帳看向牀裡。
看著他,我還是不得不承認原來的那個觀點。真是什麼東西都需要人來映襯,就說眼前這個破爛的小黑屋吧。明明什麼都沒有,又黑又髒簡直跟乞丐窩有一拼。可是因爲有了火焰躺在那裡,這裡瞬間就升級爲天堂,簡直美的讓人不忍打擾。
此刻,他正單手托腮半躺在牀,黝黑的長髮也沒散開,一半兒垂在發黃的被單上,有神的大眼睛輕輕的閉著,就算是這種光線中,濃密的長睫仍舊可以擋出一道陰影。因爲我看到的正好是側面,所以更爲凸顯他英挺筆直的鼻子。粉嫩如花瓣兒的菱脣微凸,似乎在誘惑我去品嚐他的甜美。
這樣一個美少年誰看了會不動心呢?我忍不住輕輕的深呼吸一下,不住的提醒自己,火焰還小,還只是個少年。我這個母色狼怎麼也不能嚇到人家!何況,他還在吃藥,還不能給我生吞活剝了。我是來接他回家的!
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這才放輕放柔了聲音慢慢的呼喚他。“焰焰!”
長長的睫毛忽閃一下卻沒睜開,我只好再接再厲再輕輕喊一聲。火焰終於明白過來這不是做夢,長睫閃動翹起,他終於睜開眼睛看清牀腳而站的我。
“哼!我跑到這裡都能被找到,陛下還真是神通廣大手眼通天呢!”火焰坐起來,隔著發黃的蚊帳對我冷嘲熱諷。
呀!這小破孩兒!我還沒發脾氣怪他隨便離宮出走,竟然還敢對我大呼小叫。我是不是應該狠狠的打他一頓屁股?我兩步閃過牀腳來到他的牀邊,在他全神貫注盯著我的時候伸出魔爪。
“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離家出走。你知不知道獨自在外面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我一邊搔他的癢一邊怒氣衝衝的開口質問。
“呵呵……咯咯……哈哈……”火焰當然想反抗,可是奈何他文弱書生一個,當然逃不脫我的魔爪,這會兒更是笑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還敢不敢離家出走了?”搔到最後連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望著他笑的紅豔豔的俊顏,我終於停下來卻沒抽出手,然後冷著聲音逼問。這傢伙說敢,我馬上繼續這世上最痛苦的懲罰。
火焰已經笑的雙眸含水,現在咬著粉嫩嫩的脣瓣兒別過臉去。他是文弱書生一個,是反抗不了我,可是不代表他就會這樣沒了脾氣。弄清楚好不好?是我先違背約定,是我先傷了他的心,現在要他服軟?沒門沒窗戶,什麼都沒有。
“還不說嗎?”我輕輕動了一下食指,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勾了勾,他真是挺怕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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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再怕,他也不肯服軟。如果,他不是真的生氣,真的傷心,怎麼會跑到這麼一個僻靜幾乎無人知的地方來?怎麼會屈居到這種地方來?怎麼會忍著熱戀的相思選擇遠離?
見他不語我也急了,是真的怕他再選擇離宮出走。我或許不介意時常出宮和他來個你躲我尋的遊戲增進感情,但是那要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他現在是薄樑國皇室追殺之人,怎麼能放心他一個人離開我的保護範圍?
於是,見他不肯答應我,我就又開始動手。這次的力道更大,只幾下就已經不是讓他癢的沒有任何形象大笑,而是直接向後倒出,甚至收緊的雙臂還將我帶倒。兩個人就這樣毫無縫隙曖昧的壓在一起。
‘咕嚕’我望著火焰粉嫩的脣瓣兒不由的嚥下一口唾液,這完美的菱脣好誘人!
火焰也不再笑了,身體承著我的重量明明不沉,卻開始覺得呼吸困難,臉部發熱胸口不由的微微起伏。“絮絮。”
這好聽的娃娃就似叫春的貓兒,聽的我渾身汗毛起立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我的脣就在那粉嫩的菱脣之上不到幾釐米,就這樣僵在那裡不敢再動。“噓~”
這個時候什麼言語都不是重要的,我只想這樣看著他,我只想這樣永遠將他壓住,然後感受著兩人強烈的心跳直到天荒地老。
我不許火焰說話,他只好乖乖的聽話。神采飛揚的大眼睛轉了一下望著我,這才發現我一直盯著他的脣瓣兒不動了。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見我還是沒有動作,他忍不住勾了勾脣角,只是稍稍仰了一下頭將讓兩脣輕易的找到歸宿。
這是第二次吻上火焰完美的菱脣,粉嫩嫩光滑的脣瓣兒甜美的程度讓我又有了新的認識。就像蜜蜂愛上蜜糖一樣,我努力的吸‘吮著他的甜蜜,急切火辣的在他甜美的口中掠奪。
那粉嫩的脣瓣兒怎麼能經得起這樣的霸佔?沒多一會兒就已經紅豔欲滴,好似只要我再碰一下就會馬上滴出血來,抗議我這個急切暴戾的色女有多粗魯一樣。